苏墨说道,
“我看这酒楼经营不善,便想着和这的老板谈谈,让他把这酒楼盘给我,一来,他可以及时止损,二来我也有个机会体验一下当老板的滋味,可以说是互惠互利了。”
李二抿嘴一笑,“这酒楼的老板,现在你不就见着了么!”
苏墨当即明白了,“李兄,你就是这的老板?!”
“正是在下!”李二笑道,“苏兄既然想盘下这楼盘,那一切好说,我直接把此酒楼十年的经营权让给你,不过你得自负盈亏,如何?”
苏墨感到意外,“李兄,你送这么大一份礼给我?”
李二随即摇开手中的折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怎样,我这位朋友,不比你那位杨兄差吧!”
显然,李二这是要与杨新明比一比谁更加出手阔绰了,
当然,在李二心中,这杨新明自然是比不了他的,
“杨兄与李兄都是我苏墨的好兄弟!”苏墨笑道,“来,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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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宜阳坊,崔府,
崔温瑶带着李溪龄,来到了她表姐家,
她的表姐崔铃语与她同样姓崔,也同是“博陵崔氏”的后代,但却是不同的氏族分支,
博陵崔氏总共有三个分支,分别为博陵大房一脉、博陵二房一脉和博陵三房一脉,
这三房氏族里,属博陵大房势力最为庞大,
她表姐是博陵二房一脉,而她崔温瑶却是博陵三房一脉,
只是,他们二房和三房这两房的人加起来,也不如大房的实力雄厚。
崔温瑶的父亲之所以要她与王士杰结婚,就是为了能拉拢太原王氏,以抗衡博陵大房的势力,
只可惜崔温瑶最恶操办婚姻这一套,所以她才趁她父亲不在长安城的这段时间,搞定了王士杰,让他同意主动退婚,
现在没了这桩婚约的束缚,崔温瑶自然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而崔铃语的性子比崔温瑶还要外向刚烈,
今年已然二十一岁了,却依然执拗不肯嫁人,
而且她平日里不喜琴棋书画,却喜骑马射箭,
她最喜欢的活动便是打马球,
崔温瑶领着李溪龄走进后院的时候,崔玲语便是正在打马球,
她自己搭了一个小型的马球场,让她的丫鬟来作她的对手,
可她的几个丫鬟却是连骑个马都全身发抖,怎可能是她的对手,
进球的基本都是崔语玲,
但实力相差太大,她玩的也无趣,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要再好好练练,光是坐在马背便抖成这样,连击球棒都握不住,和你们玩,本小姐全无兴致!”
崔语玲十分败兴地跳下了马,随即看向崔温瑶,
“表妹,你来了,这位是……”她的目光落在了李溪龄的身,
“她是苏墨的娘子!”崔温瑶介绍道。
“哦,原来是苏墨的娘子!”崔语玲点了点头,“就是那位夺的王士杰投圣之名的苏墨,你们可真是郎才女貌!”
李溪龄微微一笑,“过誉了!”
“你们来的刚好,来陪我尝一壶刚从西域来的葡萄酒!”崔语玲说道,
“表姐,宴席还没开,你这就要喝了?”崔温瑶说道。
“估计开不成了,我那混蛋哥哥,把他的那几位酒肉朋友都叫来了,正在前厅喝酒,”崔语玲突然低声道,
“而且他们还打算把青楼妓女都请进屋来戏玩,可恶的很,”
“我阿耶不在,管不了他,我母亲一直都偏心他,也不会管他,”
“我们今日便是只能躲在这后院喝一下小酒了,我才不会到前厅去,和那些青楼女子坐在一块。”
“没事,表姐,有我陪你喝呢!”崔温瑶笑道,
崔语玲白了崔温瑶一眼,“你那酒量,陪我喝不了几杯就倒了。”
她这话算是一语成谶,崔温瑶果然不过喝了三倍,便是满脸通红,头晕的不行了,
“表姐,我今日有点不胜酒力,头疼的很!”崔温瑶一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道,“我可能要借你这一间房,睡一会儿了!”
崔语玲笑了,“想不到你这酒量是越来越差了,我让朱儿扶你到西厢房睡一会吧。”
随即,崔语玲便是吩咐一个丫鬟,扶着崔温瑶走了。
这酒桌最后便是只剩下李溪龄与崔语玲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