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语玲是亲眼看着李溪龄,一连喝下了数杯酒的,但李溪龄却依然面不改色,
“你的酒量看来很不错啊!”崔语玲饶有兴致地看着李溪龄,
如此绝色的女子,酒量又甚佳,
她不由得对李溪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李溪龄很是谦虚地说道,“我酒量一般,再喝两杯,估计就不行了!”
“不,你瞒不了我!”崔语玲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溪龄,“你的酒量很好,甚至可能比许多男子都要好!”
李溪龄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崔语玲突然看了一眼李溪龄的右手,瞳孔猛然缩了一下,
“你还懂得射箭!”崔语玲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溪龄的右手。
李溪龄神情有些动容,右手微微握了一下,
这崔语玲的眼神也太过锐利了!
她仿佛已猜到,对方是如何看出,她是懂得射箭的,
在隐居乌宜村的这三年里,李溪龄也会常常在夜间,偷偷练箭,
毕竟,箭与酒是她用来度过这难熬时光的最好的两剂药,
只是在嫁给苏墨之前,她才悄悄把平时练箭的弓给埋了,
所以,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由于长年按拉弓弦,其已长了厚厚的茧,
这崔语玲定然是看到了那两根手指头的茧,所以才有此断言,
随即,李溪龄微微抿嘴一笑,“只是偶尔玩过几次罢了!”
“我觉得你不仅是偶尔玩过几次,应该是十分擅长!”崔语玲说道,“若你不是常年有练习弓箭,你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不可能会长出如此厚的茧来!”
李溪龄却是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十分佩服崔语玲那过人的观察力,
一切尽在酒中了,
崔语玲也当即陪着喝了一杯,
本来,她只是想认识一下苏墨,看看那个能夺走王士杰“投圣”之名的人究竟是如何了不得的一位郎君,
可现在,她却发现,苏墨的这位娘子,居然给了她莫大的惊喜,
她现在觉得,最值得她结交的人不是苏墨,而是这个李溪龄,
这李溪龄既然懂得喝酒,还懂得射箭,那自然也会骑马,
没准,她们二人还能组成一个女子马球队,那马球场,与男子们比试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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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崔语玲的哥哥崔宇豪正在前厅与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喝得正欢,
那朱坚却也在崔宇豪的酒肉朋友之列,
朱坚这几日确实忙,赶着巴结完房遗爱,现在又要来巴结崔宇豪这个五姓子弟了。
而且,今日,崔宇豪的酒肉朋友是又多了一人,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新结交的好兄弟!”已喝的半醉的崔宇豪拍了怕他身旁一个男子的肩膀,
“他叫丘文彬,是我昨夜在万花楼认识的,我的这位兄弟,可了不得,在万花楼的姑娘们那可有个好称号,叫‘金枪不倒’哈哈哈!”
丘文彬还煞有其事地笑道,“此乃虚名,过往云烟罢了,哈哈!”
“丘兄!”崔宇豪又问道,“我听万花楼的姑娘们说,你曾当过兵,过战场,可有这回事?”
丘文彬楞了一下,
他想,估计是哪次酒喝多了,不小心说了战场的事,
他在清醒的时候,根本不会谈及他的过去,更不会谈及以往他在战场的一切,
毕竟,他连过去的那个名字“丘利”都抛弃了,
当平阳公主死后,这个世便再也没有丘利,只剩下丘文彬了,
“万花楼便是我的战场!”丘文彬,“我现在不是还日夜都在这战场策马奔腾么!”
“哈哈,丘兄说的对,万花楼这个战场才值得我们去赴死,来,兄弟们,举杯喝酒!”
崔宇豪说罢,兴致高昂,又是大饮了几杯,
这是,一个下人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道,
“少爷,万花楼的湘晴姑娘来了,正在西厢房等着您呢!”
崔宇豪便是起身,和大伙们说道,“兄弟们,我现在便要赶赴战场了,等我干完这一仗,再来陪兄弟们喝酒!”
他说完,便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朝着西厢房走去,
这西厢有数十个房间,
他刚走到西厢房的第一个房间,见得里面的床榻似躺着一个女人时,便是推门闯了进去,
然而,这房内睡的女人根本不是那万花楼的湘晴姑娘,而是门作客的崔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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