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利,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廖管事朝丘利喊道,
他以为,丘利是见李溪龄长得漂亮,色心又起,才会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护住她的。
“廖泽成,这人是谁!”卢氏朝那廖管事问道,
听到主子叫唤,廖管事便忙走到房氏身旁,回道,
“回禀夫人,他叫丘文彬,是少爷的朋友,刚还在前厅和少爷一块喝酒呢,这回,估计是酒喝多了,脑子不够清醒,才办了这浑事。”
卢氏低声问道,“他什么背景?”
“不太清楚,好像是在长安城做点小生意,应该没什么大的背景!”廖管事说道,
“那便把他一并捉了!”卢氏说道。
“夫人,我知道怎么做了!”
廖管事说完,转身,“蹭”的一声,便是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来,
“丘兄,你若是再不让开,便怪不得我了!”廖管事恶狠狠地说道,
丘利根本不想搭理廖管事这种小角色,他直接和卢氏说道,
“崔夫人,我身后的女人,我今日是一定要带出去的,希望你卖给我一个面子,日后你若有求于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推托的!”
丘利知道,平阳公主假死隐世了这么多年,是不能在人前显露出真正身份来的,
所以,哪怕他没有与平阳公主有过任何沟通,他也知道这时不能暴露平阳公主的身份,
再说了,长安城的人都以为平阳公主在三年前便已经死了,他若是说李溪龄就是一个活着的平阳公主,也根本没人会信的!
只是,卢氏根本不打算卖给丘利任何的人情,
今日若是不能死死咬住李溪龄是一个“窃妇”,若让她就此完整地离开,指不准她会在外头乱说什么,
于是卢氏催促廖管事道,“廖泽成,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们二人给我绑了!”
“是,夫人!”
廖管事随即吩咐他的一众护院,“去,把他们二人都给捉起来!”
命令是已下了,但此时,丘利手中是有着一把长剑的,
长剑锋利,其锋芒便是震慑住了不少人,
那些手执长棍的护院,更是不敢乱了!
于是,廖管事便喊道,“有佩剑的护院都给我过来!”
过了一会儿,便有二十个手持长剑的护院聚拢在廖管事的面前,
“给我!”廖管事命令道,
几个持剑护院便是试探性地,往丘利刺出了几剑,
丘利是李秀宁麾下的用剑高手,他手中的剑,就宛若是他手臂的延伸体,操控自如,
面对刺来的几剑,丘利迅疾出手,一一将其格挡下来,甚至还用力震掉了其中一把剑,
“,都给我,谁不敢的,待会都要挨板子!”廖管事大声命令道,
于是,便有更多的护院持剑刺向丘利,
与此同时,趁着丘利应接不暇的空当,几个持棍护院突然扑向李溪龄,
他们知道,只要率先制服住李溪龄,这个想英雄救美的丘利也会乖乖就范的,
但,他们根本想不到,李溪龄是要比丘利更为难对付,
“啪啪啪!”几声,
几个朝着李溪龄扑过来的护院,应声倒地,
李溪龄顺带还夺走了一根长棍,
“咻!咻!”
丘利听得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一根长棍,如蛟龙出海,携着劲力,横扫数剑,解了丘利被围之困,
“当!当!”几声,
便有数人的剑被李溪龄的木棍击倒在地,
丘利见此凌厉棍法,心中暗叹,
‘将军的身手,似要比三年前还要厉害了许多,看来,将军这三年来,在习武,也从未懈怠!’
丘利岂能想到,李溪龄比以往厉害,全因她被绑定了苏墨的“鸳鸯线”,
这三年来,除了偶尔练习一下射箭之外,她根本就没有怎么操练过武艺,甚至婚后,还和苏墨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
不过,虽然李溪龄和丘利的身手,都远高于常人,
但毕竟,寡不敌众,崔府的护院,可是有数百人,
他们就只有两个人,如此重重包围之下,根本不可能冲的出去。
李溪龄注意到西厢院有一座鼓楼,就在她身后不远,
她想,先躲到那鼓楼内,再与丘利商议,该如何从这里脱困。
就在这个时候,人在东市酒楼的苏墨,突然感到“鸳鸯线”有微微的震动,
“鸳鸯线”的另外一头是绑着他的娘子的,鸳鸯线震动,那便预示着他娘子那边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于是苏墨当即和李二说道,
“李兄,我要去找我娘子了,以后有空再与你把酒畅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