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位大姐不太相信我,不开什么稀的方子了。在你刚才的方子里加入一钱牛黄行了。”
徐海看着孙济善显得风轻云淡地说道。
“加一钱牛黄?你是要和干制枇杷的毒素?”孙济善听到徐海的话,眼皮微微一跳。
“和干制枇杷的毒素只是其一。其实你的方子如果给一位壮年病人吃,也算是个好方子。但是老人久病体虚,担不起枇杷毒素,用药性清和的牛黄解毒最好不过。其次,牛黄本身也是很好的清心化热、利痰凉惊的药。”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啊!哼,不过单凭这个方子想要在一个月内治好慢性哮喘,也是做梦!
听完徐海的解释,孙济善心暗自惊叹,但依然不会相信徐海能治好老人的病。
“你说的倒也符合医药理。不过方子好不好,还是疗效说了算。”
孙济善对徐海的不屑似乎有些收敛,说完后又对年女子说道:“齐总,他只是加入了一钱牛黄,是完全安全的,您放心吧。这方子能不能治好病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听到孙济善的保证,年女子点了点头,又看着徐海问道:“小兄弟刚才说除了吃药,还要下针?你家在哪里?多久给我婆婆下一次针?”
“我是葫芦村的,每隔五天来给老人下一次针,大姐麻烦您留下住址吧。”徐海微笑着回答道。
“我给你留张名片,你来了给我打电话吧,因为你来的时候我不一定在家。”
年女子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徐海。
见徐海接了名片,没再多说,让刘金田照着徐海开的方子抓药。
而孙济善则是朝徐海挤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假笑,那意思是走着瞧,然后离开了药材铺子。
年女子抓完药以后也走了,临走时只是看了看坐在门口的徐海,但并没有说话。
“徐海小兄弟,你这方子真能治好齐总婆婆的病?那可是慢性哮喘嘞,很难治的。”
待年女子离开,刘金田搬张小木凳子坐到徐海的身边问道。
“刘老板,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你们都叫她齐总?”
徐海并没有回答刘金田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问道。
“齐总是我们螺田镇水产公司的老板,她也是我们镇子的女强人。她叫齐梦珠,三十岁守寡,带着两个孩子,白手起家,开起了公司,不简单嘞。”
刘金田话语里对齐梦珠满是敬佩。
徐海点点头,他没有想到这个年女子这么厉害,心也生出了敬佩。
“徐大哥,你要是觉得无聊,要不来帮我做饭吧!”
两人正聊着,刘茗忽然从楼梯探出半个身子对徐海喊道。
“啊?这”徐海一愣,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这丫头,人家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帮着做饭的?”刘金田朝刘茗瞪了瞪眼儿斥道。
“徐大哥不是客人,是我们的恩人,更是朋友呀。再说了,我一人忙不过来了,您还要看铺子。徐大哥人好,肯定不会介意的,徐大哥你说是不是?”
刘茗这话说的让刘金田只好无奈地对徐海摇头笑了笑,而徐海要是不答应,不是好人了。
“那徐海小兄弟劳烦你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刘金田实在也离不开,只好对徐海歉意地笑着说道。
“嘿嘿,没事没事,这有啥,虽然我做菜不好吃,但是打个下手还是没啥问题的。”徐海嘿嘿一笑,楼去了。
刘金田看着徐海了楼,情不自禁轻轻皱了皱眉,他太了解刘茗了,猜想准时这个疯丫头子看这个穷小子了。
要搁了别的小伙子,人家跟她说句话她都要烦死了,如那个唐大鹏,刘茗从来也没有给人家好脸色。
哎!女大不好管咯!
刘金田只好轻叹一声,干脆懒得去管,他对这个女儿的管教很多时候是力不从心的。
徐海走到楼,发现二楼空间要店铺大一些,两室一厅加厨卫,家具陈设也都挺讲究,布置得非常整洁美观。
“刘茗,你需要我做啥?”徐海走进厨房,看到刘茗正在切肉,卷了卷袖子问道。
“徐大哥,我的围裙松了,我手全是油,你能帮我系不?”刘茗没有回头,竟是微微晃了晃自己的小蛮腰对徐海问道。
刘茗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例很好,蜂腰翘屯,此时她身穿着一件粉色无袖衫,下身穿着一条蓝底翠花微紧身七分裤,玲珑背影着实让人遐想。
“啊?哦”
徐海愣了愣,虽然觉得有些尴尬,可是人家大姑娘都不在乎,他又何必多想,便径直走过去帮着系刘茗后腰的围裙带儿。
因为靠得有点近,刘茗身一股独有的少女体香飘进徐海的鼻子里,多少让他有些神摇。
徐海给她系围裙的时候,手指难免会触碰到她的腰身。
当手指触碰到她的时候,徐海能感觉到刘茗身体有微微的颤动,同时她切肉的动作也顿了顿。
不知为何,徐海忽然想起那天给她伤口敷药的时候,当他的手掌贴到她的屯瓣,其发出的那一声哼吟来。
“系好了,还要我干啥?”
徐海系好围裙后,赶紧将手收回来,稳了稳心神问道。
“哦,谢谢徐大哥,那个,你帮我把这头蒜给剥出来吧。”
刘茗说着,从菜篓子里拿出一头蒜,递给徐海。
“哦,好嘞。”徐海接过蒜蹲在厨房的地剥了起来。
“徐大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刘茗一边切肉,一边问道。
随着她每一次切菜的动作,胸前的两团傲挺便会下抖动,由于是穿的无袖衫,徐海不经意一抬头,能从其腋下看到小半个被白色内衣兜得紧紧的大白团子。
“额家里没其他人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徐海赶紧低下头,将视线移开,偷偷咽了口唾沫回答道。
“啥?你家里剩下你一个?你爹你娘呢?”刘茗有些意外,又问道。
“他们一年前出事去世了。”
“哦,是这样啊,对不起,徐大哥。哎呀,嘶!徐大哥,我后背突然好痒,你帮我挠挠好不?你看我手都是油。”
刘茗说着,突然扭了几下脖子,然后转过脸对徐海求助道,一双桃花眼里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