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一平提出来维修建议,别说孤拔了,就连琼内斯都觉得奇怪。
明明你们是敌人,你居然还要为他,提供维修服务,你是吃错药了吗?
来来来,我这里有药,专治你这种认不清状况的病。别开玩笑了好不,还不如点实际的,想想怎么应对吧。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对天发誓,这种损伤,最多五天的时间,一定能恢复如初。”李功耀指天画地,就差用上帝的名义发誓。
但问题是,就算沈一平说得再好,发誓多真诚,孤拔会信吗?
打死都不信好不,要是把自己这两艘铁甲舰,交到黄埔手里,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找个借口,把船给扣下,自己去哪里告你们。就算有n敢受理,但自己请哪位律师,是刚刚回国的轩尼诗?
听说他以前是律师专业的。
“感情沈先生的好意,这点损伤,就不劳烦了。”这句话,孤拔基本上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沈一平,现在的他,应该是扬帆于南海,用炮火摧毁一个又一个城市。
“既然孤拔将军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强求了,以现在巴雅号的情况,我不建议孤拔将军,前往nnn。”
沈一产将报告一合,丢还给巴雅号的大副。
“琼纳斯将军,既然法国舰队,已经安全通过了马六甲海峡,那我就告辞了。”沈一平的目的达到了,难道还在留在这里,陪着孤拔修船?
别说笑了,估计现在冯子材已经跟法军对上了,东京舰队虽然只有几艘小船,但也是威胁,也算作是战功。自己怎么会放过。
再说了,我要是留在这里,你会放心的出航。你不出离开新加坡,我怎么打你,英国人可不会允许我,在新加坡的港口里,把你击沉。
“对了,孤拔中将,中国有一句古话。”沈一平转过身,背对着孤拔。“战争,不应该伤及无辜,切记。”
“混蛋!b!”听着沈一平的这名句话,孤拔气得七窍冒烟,什么叫不应该伤及无辜,还要我切记!
“冷静!冷静!”琼纳斯连忙拉住,虽然他也觉得沈一平话,有些嚣张,但他也不否认。
沈一平的确有说这话的权力,也有说这句话的实力。
“司令,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了?”李功耀上了长弓号,并没有回自己的海帆号。
“其实我觉得嘛,最好是直接在马六甲埋上雷,直接炸沉就好了。”
啪沈一平一巴掌乎在其后脑勺,“叫你平时多学点政治,在这种国际航道上动武,对名声非常的不好。”
“不就是官职比我大吗?再打我还手了。”看着沈一平再次举起手,李功耀连忙换话题。
“只要我们占了,那就不是国际航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见沈一平再次举手,李功耀有些怕了,“好吧,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我担心那四艘轻巡洋舰。”
“没有关系,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孤拔下一步要怎么走,这对他是一个非常恼火的问题。”沈一平看向新加坡,他在新加坡还留了一个后手,足够让孤拔气死了。
古有三气周瑜,现在的沈一平,他也要孤拔试试,被三气的滋味,相当的酸爽。
“你说什么,居然买不到补给?”才安排好修理计划的孤拔,就收到手下转回来的消息。
这句话也代表着现在他最大的麻烦。“是的舰长,我已经走遍了新加坡的所有地方,几乎每一家商店,一看到我们是法国人,都拒绝了我们的购买要求。”
“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没有带枪吗?你们被围攻了?还是他们有枪?”怎么可能,居然在英国人的殖民地,新加坡买不到补给,你这是在玩笑吧,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试过?
“那英国商人呢,我不就信新加坡除了清国不卖,其他商人也不卖。”
“舰长,新加坡做物资补给这一块,只有清国人。”
“混蛋,你们就不会用枪吗?用抢的吗?”
“舰长,我们有考虑过这些,但被新加坡的部队阻止了。”
“怎么可能?英国跟清国结盟了?”
“不是,英国人说,战争不应该伤及无辜。”孤拔直接将记录本丢了出去,“混蛋混蛋该死该死。”
如果说沈一平还在自己的面前,孤拔就直接扔白手套,决斗。
可惜沈一平已经在海上了。
“舰长,新加坡所有的工厂,都拒绝了我们的维修要求。”
“舰长,现在很多船员都出现腹痛,恶心,四肢无力,分析结果为磷中毒,可能与海峡里吸放的烟雾有关。”孤拔咬紧牙关,
咔握在手中的钢笔被折断,事情发展,超出了他所有的预计。
噗长时候的航海,再加上一次次的打击,孤拔终于承受不住了,一口鲜血喷满了面前的文件,然后一头栽倒在办公桌上。
“医生!医生!快来人,舰长晕倒了,舰长晕倒了。”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慌了,指挥官晕倒了,接下来怎么办?
“哈哈哈,你们看看,这沈一平,真是太会玩了。”张睿拿着新加坡发来的电报,孤拔被气到吐血,沈一平真是能耐呀。“估计这货是三国看多了,这妥妥的是现实版的三气孤拔。”
“少爷,这可是你教出来的,可惜沈一平不姓诸葛,也没有羽毛扇。”张帆又在张睿这里蹭茶水,还带上了陆思风。“沈司令可以出师了,以后海军这一块,沈司令可以独挡一面了。”
“确实,等与法国的仗打完了,再教下沈一平,就可以放出去了,美国已经注意到夏威夷了。”张睿放下电报,把孤拔气到吐血,只能当成一声笑料,笑笑就可以过去了。
“除了沈司令,这花子敬也是胆大包天的货。少爷,你看看,这花子敬都这了些什么?”
“我看看”
“吴总兵,别来无恙。”花子敬穿着一身军装,与吴长庆对峙于梅关。
梅关并不在广东省内,在江西省的大余镇,花子敬最开始并没有想过打下这里,但因为吴长庆化整为零的战术。
花子敬只好打下梅关,将吴长庆给拦在梅关前。
“这位”吴长庆认不清花子敬的职位,最后“这位小哥,我们何时相识?”
花子敬好想吐,自己好歹是少尉,你认不清我的军衔,我也就认了,但你这小哥一词,真是让我情何以堪。
“当时赣州一别,我还欠吴总兵一顿饭钱。”花子敬摘下头盔,把脸上的泥土抹掉。
“如此,吴总兵,是否有印象?”
“原来是你!”吴长庆仰天长叹,没想到敌人探子,居然跟自己一桌喝酒,而且自己还想招揽他。
“的确,你还欠我一顿饭,不知花公子,你在这里,是想阻我于此吗?”
“吴总兵说笑了,如果是阻你于此,我大可不必出现。”花子敬一挥手,原本埋伏在关上的士兵现出身形,但马上又换了位置,与环境融为一体。
“花公子,你有话就直话,我相信,从我出赣州以来,你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吴长庆长出一口气,原来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么多次被人盯上的感觉。
“那是自然,吴总兵的化整为零的战术,无意间破了我的伏击战术,我很佩服吴总兵的智慧。不过,吴总兵,听我一句劝可好,只要不过梅关,我必不难为于你。”
“为何,你用什么理由说服我。”吴长庆看着花子敬手中的电报,“是用这张纸吗?”
“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还请吴总兵看仔细了。”将电报包上一颗石子,丢到吴长庆的面前。吴长庆捡起电报,将信将疑的看了起来。
可是这一眼,吴长庆的眼睛就离不开了,紧跟着睁大双眼,一幅不相信的表情。“这不是真的,你是何居心?”吴长庆不敢相信,电报上写的是真的。
“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打法夷。却因为你,6个营的兵力驻守韶关,你应该知道,这是多大的浪费。”之前是6个营,但现在只有2个营,不过花子敬怎么会说实话。听了花子敬的话,吴长庆沉默了。
法夷扣关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不相信这份电报的真实性。因为这份电报里面的内容,居然是朝中大员,联络法国人,一起进攻黄埔。
许出的条件居然是黄埔的一切,都归法夷,而且还放弃了nnn的所有利益。
电报里面还提到了广西,克扣军资等等,这根本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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