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顿时脸拉得老长,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这何雨柱到底听没听懂我的话?!
何雨柱当然听懂他的话了,这本来就是他早就想好的打算。
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何雨柱就想好了要好好治治这院儿里的禽兽。
只是没想到一切都这么顺利,刚来一天,整个院儿就已经变了个样儿了。
阎埠贵红着脸,说道:
“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摊手说道:
“阎叔,难道我说的还不清楚吗?还是那句话您没听明白?”
阎埠贵嘴都气歪了,气不接下气说道:
“你这是要独霸整个四合院儿啊!”
“合着让咱们选你,你好把咱们都踩在脚下是吧?”
何雨柱扑哧笑了出来,这阎埠贵真是能把人笑死:
“阎叔,您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处理院儿里的事儿,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您让大伙儿说说,您觉得自己做事儿公平吗?”
阎埠贵眨眨眼,想了半天说道:
“我怎么不公平了?你让大伙儿说说,我阎埠贵在院儿里,什么时候不公平了?”
三大妈翻着白眼说道:
“就是,雨柱,不是三大妈说你,你三大爷是人民教师,很多事情懂得道理比你多的不知道多少,你怎么说取缔他就取缔呐!”
阎解成看自己老爸三大爷位置不保,本来还想拿三大爷的位置让何雨柱给自己打折,要是老爸不是三大爷了,婚宴的事儿岂不是也没着落?
阎解成连忙帮腔道:
“是啊,柱子哥,您说做事情要公平,可你无缘无故取缔我爸三大爷的职务,这也是公平吗?”
何雨柱看了看众人,阎埠贵此时正用奸邪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知道阎埠贵在想什么。
阎埠贵想用群众的力量让何雨柱就范。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借这个机会,说何雨柱能力不行,还需要历练,让他从一大爷的位置下来。
这要是放在过去,何雨柱肯定就放弃反抗,随阎埠贵怎么闹腾了。
可这是他成为一大爷做的第一件事,怎么可能被这点儿小事就屈服了呢?
何雨柱做让大伙安静的手势,继续说道:
“大伙儿对我取缔阎叔三大爷职务的事儿费解,这我知道。”
“咱们都知道,三大爷是人民教师,家风严谨,又会写一手好字,逢年过节就给大家谢谢对联。”
“可大家能不能平心而论,阎叔和阎叔的家风是什么?”
众人没说话,都细细回想阎埠贵的为人。
何雨柱继续说道:
“阎解成,你来告诉咱们,你们家的家风是什么?”
阎解成神色慌张,他们家的家风谁不知道?
人群中打趣道:
“他们家的家风还用问吗?那不就是会算计吗?”
“可不是吗?算计别人就算了,连自己家儿子都算计。”
“我听说阎解成要结婚,连聘礼都是阎解成和他老子打借条借来的!”
别的不说,一提到聘礼打借条的事儿,阎解成就气不打一处来。
天下哪儿有这样的父母,儿子结婚,想着一分钱不出直接就娶个媳妇回来。
但凡要他阎埠贵付出一点儿,那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阎解成大手一挥,大声说道:
“爸!不是我说你,您真的太会算计了!不是,您这么能算计,您自己不累吗?”
何雨柱还没说话,事情已经往应该的方向发展开来。
阎埠贵脸色像是包浆打蜡似的,说道:
“我现在懒得和你掰扯这事儿,现在咱们讨论的是我老阎家家风的事儿吗?”
阎埠贵到底是老姜,一句话把话题拉回到取缔三大爷的事儿面。
何雨柱点点头,接着说道:
“是!阎叔说的对,现在咱们说的是取缔三大爷的事儿。”
“那咱们就说说为什么取缔的事儿。”
“大伙儿都知道,阎叔是老师,会识文断字,逢年过节就给大家伙儿谢谢对联,挣点儿润笔费……”
何雨柱还没说完,人群里就激动起来:
“别的不说,一说到这个润笔费我就来气,老阎,咱们也没让你帮忙写对联啊!”
“是啊!哪年不是,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胡浆糊,大过节的说不得,骂不得,还要给润笔费。”
“就说今年吧!我都提前给他打过招呼,让他别写了,我买了,可她不听呐!大年初一清早就给你贴了!”
“你说写得好也就算了,次家里来亲戚,看到门口的对联,都笑我家没底蕴!”
“还是老师呢,尽做贪便宜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