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眼我一语地数落阎埠贵做的各种恶心人的小聪明。
“要我说,这种人怎么还能做我们院儿里的大爷?”
“就是,不是雨柱提出来,我们都还没发现!他平时搞这些小聪明给谁看呐!”
阎埠贵听着众人的话,心里跟吃了一万只苍蝇一样难受。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些行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会和他计较。
自己还沉浸在算计别人得逞的美梦中,现在被人当众戳穿,面挂不住了。
“各位,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我写的对联不好,但好歹也是给大伙儿增添个喜气不是?”
阎埠贵为自己辩解道。
“喜气?得了吧,您那是喜气吗?一个招呼不打,自作主张胡乱写两句就要润笔费。您不会是想着拿不到压岁钱,就用这种方式讨吧!”
“再说,您除了给您自己家写的红红火火,什么时候给我们好好写过?不是傻人有傻福,就是一孕傻三年。合着院儿里就您一家精明是吧?”
被众人这么一说,阎埠贵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你…你…”的磕巴。
何雨柱接着说道:
“阎叔是什么样的人,大家想必心里都明镜似的,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说道:
“雨柱说的是,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做咱们院儿的大爷呐!”
“柱子,我们支持你,在大爷这件事,老阎你还不够格!”
“对!我们都不同意老阎再做院儿里的三大爷!”
何雨柱用一句话就瓦解了阎埠贵费尽口舌换来的位置,这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
“行,那既然大伙儿都同意,那我宣布,从今天起,咱们院儿里就没有什么三大爷了!”
何雨柱大声宣布道。
“好!”
众人都拍手称是。
只有阎埠贵,此时心里怒火中烧,可又奈何不了何雨柱。
心里默默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扳回一城!
解决完院儿里的事儿,看看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七点半。
一大妈也已经做好了几个简单的下酒小菜。
何雨柱叫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有妹妹雨水,三家人坐在院儿里美美地吃喝起来。
这场景,不免让何雨柱一阵感叹,这样的时光放在穿越前,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只有在这个年代,才会有几家人凑着几个小菜,傍晚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乘凉吃饭。
饭后,雨水和一大妈收拾饭桌,何雨柱和易中海下了会儿象棋,直到晚九点,三家人才散了去。
“雨柱哥!睡了吗,是我,阎解成!”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本打算洗洗躺下,前院的阎解成偷偷摸摸地来敲门。
“这都几点,还不睡呐!”
阎解成听何雨柱搭腔,赶紧说道:
“柱子哥,您没睡就好了,我有点儿事儿想和您商量。”
闹腾了一天,何雨柱也已经有些疲惫了,本打算好好睡一觉,偏偏不让睡。
“我说阎解成,有什么事儿偏要这么晚来说,下午开全院大会你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开门。
阎解成笑嘻嘻地看着何雨柱,脚却没停下,直接往屋里钻。
他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说道:
“雨柱哥,不好意思,我这也是实在没辙了。”
何雨柱坐到八仙桌前,等着阎解成说事儿。
阎解成接着说道:
“雨柱哥,这不是我要结婚了嘛,我吧…我有个小事儿想让您帮帮忙。”
何雨柱想起下午大家说阎解成想让他帮忙做婚宴的事儿,便说道:
“哟,你要结婚啦!那恭喜了!”
阎解成客气两句,接着说道:
“我就是想让您帮忙给我那婚宴做顿饭,就是怕您不愿意去。”
何雨柱没接话,阎解成也是他们这一辈中会算计的主,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柱子哥,我是这么想的,我知道您做婚宴的规矩,带点儿饭菜回去,您放心,您看什么菜随便带,我绝无二话。”
“还有,食材您自己挑,我绝对不插手,只要您能帮我做这顿婚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阎解成很清楚,这十里八乡的,要说做饭,何雨柱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
能请何雨柱给自己婚宴做饭,一方面是一种荣耀,另一方面来的宾客吃的也会高兴。
但阎解成心眼很多,说了半天,对工钱的事儿只字未提,这也是何雨柱一直没说话的原因。
半晌,阎解成也没等到何雨柱说话,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柱子哥,您看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