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阎解成也没等到何雨柱说话,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柱子哥,您看成吗?”
何雨柱看着他,问道:
“就这样了?”
阎解成装傻,假意大方地说道:
“柱子哥,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但凡是真心诚意请人家帮忙,都会把条件摆在明面,阎解成这么做不过是想等何雨柱说多少工钱,他好趁机讲价。
阎解成眼珠滴溜溜地转,等待何雨柱说工钱的事儿。
何雨柱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合着就给点儿剩菜剩饭白干呗?”
阎解成一听这话,赶忙就坡下驴,说道:
“那哪儿能呐!柱子哥是什么水平的师傅,咱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知道柱子哥怎么收费呢?”
哼哼,先说大伙儿心知肚明,接着又问价格,能这么谈价的也就阎家干得出来了。
何雨柱也不想和他再兜圈子,直接说道:
“解成,咱们是邻居,都是一个院儿的,你结婚我也替你高兴。”
阎解成:“是是是,柱子哥能来帮我,对我来说是荣幸呐!”
何雨柱继续说道:
“你请我去给你做婚宴,我去没问题,不过条件我还是要谈好,饭菜我得带回来,我还得带我自己个儿的徒弟来。”
阎解成连连点头,说道:
“没问题,只要您能把我这婚宴做的漂漂亮亮的,不管您带多少徒弟来,我都管饭!”
阎解成心里暗自高兴,何雨柱说的是带徒弟来,徒弟当然是不可能跟师傅要工钱的。
先用管饭这套把何雨柱的嘴堵住,这样又有人手,又能省钱!那岂不是美滋滋?!
何雨柱淡笑一声,说道:
“别着急下定论,我话还没说完呐!”
“我带徒弟来,徒弟也是要给工钱的!你该不会是觉得一顿饭就把我徒弟给打发了吧!”
“再怎么说,我手下的徒弟拿出去也是能做饭点的二师父的!”
一听这话,阎解成脸露出了些微的变化,但很快又笑道:
“嗯…也成,只要是柱子哥带来的人,我都按您说的价格给,您看成么?”
何雨柱点点头,阎解成又接着问道:
“柱子哥,那这工钱咱们怎么算呐?”
憋了半天,阎解成实在撑不下去,先开口问到了工钱。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说道:
“我出去接活,每桌收费是五块钱,徒弟是三块,得看你到时候请多少桌了!”
阎解成眼睛瞪得老大,这么算下来,光在师傅面的消费,每桌就是八块钱!
这远远超出了阎解成的预算,但话都说到这个份,现在退缩岂不是很没面子?!
便凑到何雨柱面前,笑嘻嘻地说道:
“雨柱哥,您看咱们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了,又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您能不能稍微便宜点儿?”
何雨柱点点头,很爽快地说道:
“可以啊,我没问题,看在咱们是老邻居的份,我的工钱可以只给三块,但是徒弟的工钱不能少。”
话说到这里,阎解成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讲价的可能。
毕竟以何雨柱的水平,这个条件已经是非常友情的价格了。
但对于阎解成来说,这个价格还是高出预算很多。
半晌,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困倦地说道:
“哎哟,想好了没?明儿还得班呐!”
阎解成还坐在一边,咬着手指,继续思索。
如果不用何雨柱,那婚宴的质量肯定下降不少。
再者,来参加婚礼的都知道院儿里有这么一个大师傅,要是自己请不到,那脸还往哪儿放呐!
如果现在不能在何雨柱这儿再降点儿价格,那就只能在桌数打主意了。
何雨柱此时已经趴在桌处于半眯状态,而阎解成则还在边算计着。
又过了十分钟,阎解成才拍着大腿大喊一声:
“成!柱子哥!那就这么定了!您和您徒弟,每桌三块!材料费用另算!”
他一嗓子,把困得不行的何雨柱给喊醒。
“嗯!决定了!那成!明儿见!”
说着何雨柱就要把阎解成赶出屋子。
阎解成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今晚悄悄过来,可不是为了来谈价格的。
“别别别,哥,您再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完!”
何雨柱已经很不耐烦,说道:
“哎哟,你能不能快点儿,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阎解成拉着何雨柱坐回八仙桌,接着说道:
“雨柱哥,还有一件事儿,要您帮我保密!这事儿对我来说比婚礼重要多了!”
何雨柱揉揉眼睛问道: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