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老太太坐下的时候,于仙故意做出一副东瞧西瞄的姿态。
坐立不安,做贼心虚...
此刻二大爷心里泛出了一系列的词汇,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拿捏傻柱。
秦淮茹回到家,正好看到棒梗兄妹三人,正在那拿着筷子搅合稀饭玩。
“你们三干嘛呢,好好的饭不吃,不知道饿是不是?!”
“好好的,和他们发什么火?外面到底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
贾张氏制止了秦淮茹的家庭教育,直接关心起门外的八卦。
刚刚她从窗户外面,勾着头偷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只听得了个鸡啊啥的。
“就是许大茂家的两只鸡不见了,正好傻柱家在炖鸡汤。这许大茂就抓了个正着,这傻柱还硬撑着不承认,二大爷准备号召全院大会,好好审一审傻柱呢。”
“哦?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还自己躲在家吃独食?这个烂屁眼的傻柱,也不知道先送给咱们吃。”
果然,贾张氏的关注点和别人不一样,和秦淮茹到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比秦淮茹更无耻一筹。
“可是...哥哥,咱们下午只吃了一只鸡啊...”
小当一脸疑惑的问旁边的棒梗,顿时吓的棒梗连忙把她的嘴捂住。
但三小一直不吃饭,碗里的稀饭都没动,秦淮茹本来就疑惑三人是不是在外面吃什么了。
“什么?小当你说什么鸡?”
“妈,你听错了,没什么鸡,咱们吃饭。”
棒梗不傻,知道要是说出自己偷了鸡,外面现在被围攻的傻柱就是自己了。
“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们偷吃了!?”
秦淮茹多精明的人啊,从棒梗那躲闪的眼神中,已经知悉了一切。
“没有,不是,我们没偷!”
棒梗顿时否认三连。
“你干嘛啊,这么吓唬我乖孙,他能是偷鸡的人嘛,那鸡不是傻柱偷的吗?!”
贾张氏不舒服了,自己的孙子宠都来不及呢,怎么能甩脸色。
但是今天的事情,秦淮茹觉得闹大了,非要问出真相。
“妈,你看他们三个,一口稀饭都没吃,肯定是在外面吃东西了。槐花,你来说,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偷鸡吃了?!”
此时的槐花才只有两三岁,不知道说谎。
“妈妈,那鸡腿真香...”
得,真相大白了。
啪!
秦淮茹忍不住,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棒梗的嘴巴直接就红肿了。
“妈?你干嘛打我?那鸡是自己跑出去的,我又不是去许大茂家偷的!”
“你还嘴硬,你看看外面那架势,许大茂现在恨不得把四合院都掀了!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去偷鸡的吗?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也懵了,她没想到,真的是棒梗偷的鸡。
她还准备看傻柱的笑话呢。
“好了,哭什么,谁说我们家棒梗偷鸡了,谁看见了?倒是他傻柱吃鸡被抓了个正着。这鸡啊,就是他傻柱偷的!捉贼拿赃!”
贾张氏脑袋一转,就已经做好了让傻柱背锅的准备,反正棒梗吃鸡也是下午。
其实秦淮茹也是担心,待会场面太大,她无法收场,现在听到贾张氏这个建议,也没有反对。
“待会,你们三躲在家,谁喊都不要做声,不要出去。”
叮嘱了棒梗三人,秦淮茹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也开始琢磨待会怎么能够让傻柱背下这个黑锅。
本来要是有独处的机会,她还能去求一下傻柱。
但是现在傻柱、二大爷和聋老太太已经坐到大院中央了,陆陆续续也有街坊四邻被许大茂喊了过来了。
棒梗没有做声,他也知道这巴掌算是白挨了。
不由的心里对傻柱起了怨愤,该死的傻柱,承认偷鸡不就行了嘛,害他挨打。
“行了,一大爷三大爷也过来了,咱们也出去吧!”
从家里带了两个板凳,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坐到大院里。
只见主屋前面,摆了一个条案,后面摆着三个并排的椅子,如同古代的县衙高堂一般。
那三把椅子前面,坐着三位大爷,代表着四合院里的权威。
正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咳咳,大伙儿都来齐了哈,那许大茂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大晚把大家伙召集过来。”
一大爷易中海,作为院里的权威人物,首先开口了。
一旁的二大爷撇了撇嘴,他召集过来的会议,应该让他来主持才对啊。
天气很冷,人心很热,因为又有热闹看了。
没有电视的年代,全院大会,就是街坊四邻讨论各种八卦的时候。
“大伙都在,正好为我许大茂评评理,前段时间我在乡下放电影,带回了两只黑色麻花鸡,那可是正宗的土母鸡,我准备养着下蛋的。可是今天我一下班,发现两只鸡都不见了!
而正好,傻柱家就在炖鸡汤,厨房里还放着一只,分明就是偷我家的鸡啊!”
这话一出,顿时邻居都惊愕了,低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