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不像是偷鸡的人啊?”
“对啊,他家往日可是连门都不锁的人啊...”
“听说傻柱在轧钢厂都是六级炊事员,这工资还需要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大家议论纷纷,但是都不怎么相信傻柱会去偷鸡。
当然不相信归不相信,仗义执言却没有人。
“呵呵,许大茂,你说我偷你家的鸡,我就偷了啊。我都说过了,我家那鸡子是买的!”
“那你在哪买的啊?!东菜场还是西菜场啊?!”
阎埠贵阴阳怪气的问道,他看着傻柱拎着两只鸡回来不假。
但是以他精打细算的性格,却不认为那是傻柱买的,倒像是从公家食堂里拿的。
“呵呵,三大爷这话倒有意思了,我在哪个菜场买的鸡,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
论怼架,是个三大爷也不是于仙的对手。
“好了,傻柱,你就说你家里有两只鸡的事情,承不承认吧!”
二大爷把搪瓷的茶杯,往那桌一拍,威严无比的喝问道。
“是有两只鸡!”
“那不就结了,赶紧掏钱赔人家许大茂!”
二大爷直接宣判了,意思就是傻柱家两只鸡就是偷的许大茂家的。
“二大爷,这话不对吧。我家有两只鸡是不错,那都是我自己买的!凭什么赔他许大茂钱啊,说不定这鸡就是其他人偷了呢。”
于仙死不认账,让一旁的贾张氏有点坐不住了。
一定要把案子办成铁案,当即开口道。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啊,多少年了,咱们院子里可是连根针都没有丢过!说不定是你自己馋人家许大茂家的鸡了呢。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这贾张氏动不动就把大家都拉到和她统一的战线,倒也有些效果。
“是啊是啊,这么多年,咱们四合院可是太太平平的。”
“这傻柱家还正好有两只鸡,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不出来,这傻柱还干这种事。”
“不要那么轻易下结论,先看戏。”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众人都是个合格的京都票友啊。
于仙冷笑一声:
“呵呵,贾张氏,不要忘记前几天你们家棒梗还想偷我家花生米和腊肠呢。”
“傻柱,说你偷鸡的事情呢,你说我们家棒梗干啥。”
秦淮茹及时的制止了于仙往棒梗身牵扯,直接投了二大爷一票。
于仙懒得打理她,一大爷开口了。
“傻柱,是不是最近许大茂得罪你了,所以你吃他家的鸡报复他啊?!”
很显然,一大爷也有点怀疑傻柱了,想给他找个台阶。
到时候就由蓄意偷盗,变成打击报复,性质就要轻很多。
“对啊,傻柱,许大茂最近不是和你吵了几架吗?你这报复也不能一下子吃了人家两只鸡啊,赶紧把家里剩下一只还给人家。”
秦淮茹适时的打了个助攻,她现在不知道,傻柱家的鸡里有没有一只是许大茂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给许大茂一只鸡,也就坐实了傻柱的罪名,她家棒梗就可以摘出来了。
到时候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就让傻柱把偷鸡的罪名扛下来。
可惜的是,傻柱根本不吃这一套。
“一大爷,我和许大茂的矛盾,那是另外一回事,你也不用想着息事宁人,这鸡我没有偷我是绝对不会背锅的。”
于仙的话,断了一大爷想大事化小的打算。
“好了,傻柱,既然你一直不承认你家的鸡是偷许大茂家的,那就让我们去你家搜一搜,你杀鸡肯定会留下证据。”
二大爷觉得自己看了多年的狄公案包公案,都不是白看的。
“对,还是二大爷您圣明,傻柱,敢不敢让我们去你屋子里搜一搜!”
许大茂向二大爷作了个揖,顿时让二大爷觉得自己的高光时刻来临了。
“凭什么啊?我家你们说搜就搜,那我去搜你家你愿意吗?”
“傻柱,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三大爷阎埠贵找了下存在感。
但是一旁的秦淮茹却有点不自在,她知道,自家棒梗才是真正偷鸡的那个人,万一什么都没搜出来,傻柱倒是没事,她家棒梗迟早会被掀出来。
“傻柱,两只鸡也值不了多少钱,我看你就直接赔了算了,何必搞得这么难看。”
“秦淮茹,你少在那大义凛然,我倒是觉得,这钱说不定该你出!”
于仙似有深意的话,顿时让秦淮茹做了鹌鹑,担心傻柱真的知道点什么。
“傻柱,今天全院大会,搜不搜可由不得你!”
二大爷开始耍官腔了,拉着群众做垫背。
“得,二大爷,既然许大茂和您执意要搜我家,也不是不可以,要是搜出来了,我任凭大家处置,但是要是搜不出来呢?!我不能让你们白搜我家吧。”
“傻柱,你想怎么样,说说你的想法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威严的说道。
他觉得今天晚的事情,似乎失去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