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陶淳已被锦衣卫带走,宁堰还留在原来的地方等着苏墨言。
他已经许久不曾跟苏墨言聚在一起了。
“没怎么,就是想到了许夫人。”她知道许夫人也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的,那位许夫人就是如今天她对许哲所说的那样,拿着刀闯到了监察司堵着苏墨言,就是想让她交出许大人。
“许哲迂腐,但许夫人是位性情中人。”宁堰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不说这个了,今日高兴,要不要去喝一杯?”
他才刚从邯郸回来,回到的当天他就去找了苏墨言但她那个时候去了临县,后来一直没有机会,今日他可不能再让苏墨言跑了。
“你也许久未去看那绾绾了吧?”
这宜春香的绾绾姑娘是正正经经的清倌,跟那些红倌不同,她卖艺不卖身的。
“绾绾近日可好?”她确实是没去找过绾绾了。听说这宜春香的绾绾即使不接客那也是那里的头牌呢。
她还没真真正正见过,有些好奇。
“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他神秘一笑,拉着苏墨言就离开了皇宫。
可怜了御书房里的容皓一直等着苏墨言但没等到她过来。
“皇上,这苏公公恐怕是不会过来了。”容皓的另一个内侍从御书房外进来,战战兢兢地说着:“刚才奴才看到苏公公跟宁小将军一同出宫了......”
‘呯’一个奏折正被容皓扔了下来。
“皇上恕罪。”那小太监立马跪下,头都不敢抬一下。
地上的奏折正对着他。
“好得很。”他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事情没办好不说现在还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这该要他如果惩罚她呢。
他想着,倒是被他念叨的苏墨言如今正呆在宜春香的厢房里。
这美人怀里温柔乡,温柔乡里英雄冢说得倒也不错。若英雄是她,她又何必去当英雄?只愿一直停在温柔乡。
苏墨言看着正在为她斟茶的美人,喟叹。她总说苏墨言穿上红色衣裳才是最绝色的,其实不尽然,穿上红色的苏墨言是妖,但面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仙。
朱砂唇、玲珑目,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红色的纱裙遮掩其下,细长乌黑的眉下是一双至真至纯的水眸,好似精灵般。
只不过脖颈处的喉结......
“公子已经好久不曾来看奴家了。”美人斟完茶水嗔怒地躲在苏墨言的怀中。
“今儿不是来找你了嘛。”
“话说,你能不能起来?”她未推开怀中的美人儿,只是有些好笑地看着。
她端起了茶烟袅袅的茶杯,静等着美人自己起身。
“啧,官人好无情。”
“你让靳相木来找我竟不是为了想我来的?”说着说着,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竟变得浑厚,像男子的声音。
若这时有第四人在场肯定会无比惊讶,名震京城的吃清姬绾绾姑娘竟是为姑娘......
“不啊,就是为了向你才来的。”
“不会你这样,倒是让我为难得很啊。”毕竟她也不想抱着一个男人喝酒不是?
“是不是该要放开我了?”她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头发,轻轻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