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今日怎么说你也得好好陪陪我才是。”好不容易才抱到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说着,他越抱越紧,愣是不愿意起身。
“行了,她今日累了,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宁堰知道他的性子,自然不会让他在苏墨言的怀中多呆一分钟。
这人比什么都缠人。
他伸出手就将鄂宜人从苏墨言的怀中提了出来。
“还真的想念你们这里,你们是不知道邯郸那个地方,说破不破的,愣不是个人住的地方。”宁堰一想到邯郸里的那些场景就打寒颤,想他一介公子哥上阵杀人不含糊,竟被小小的城池搞得心态崩了。
“邯郸那里不至于那么破乱吧?我倒是觉得临县最为贫穷。”
那里的人穷得都揭不开锅了,疫症发生之前的临县是什么样子苏墨言不知道,但疫症之后的临县确实像一个战乱地。
街头小巷都蹲着老人、小孩,还都是被自己的家人赶了出来,居无定所的,就等着自己传染疫症,慢慢等死。
不知道她离开之后,临县会不会比以前要好些。
“临县是因为疫症,但是邯郸不同。”
“你听说过邯郸的传言吗?”宁堰悄默默地凑近他们,“我在邯郸听说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宜人,快去将窗帘都拉上。”苏墨言一听到这立马兴奋起来了,她吆喝着鄂宜人将厢房中的帘子全部都拉上,兴奋冲冲地看向宁堰。
一般别人说出这句话时肯定是要说鬼故事,苏墨言最喜欢听这些神神鬼鬼了。
鄂宜人听苏墨言的话立马将帘子拉好,之后便跟在苏墨言的身侧,一直拉着苏墨言的手,紧紧握住。
“听说这邯郸每到深夜便会有孩子啼哭传来......”
-
“那个黄毛小子,竟然在大殿上这么羞辱我等,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
他们这群人都是先皇最信任的臣子,现在新帝登基就沦落到被阉狗辱骂的下场,这让他们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咽不下这口气又能怎么办?皇上现在最信任的就是这位苏公公,监察司的位置都是她的了,我们又能如何?”
指不定他们现在都被这监察司的人监视这呢。
想想,一个阉人竟能不动声色地调查出这么多的事情,又岂能是小人物?
“苏丞相真是好样的,自家侄子这么争气竟不跟我们说一声。”王大人冷喝一声,竟责怪了当今丞相。
“话不能这么说,丞相与苏二的关系我们也是知道的,想必丞相自己都不知道苏墨言的厉害吧?”
要不然苏丞相又怎么会现在跟他们在一起讨论这件事呢?
他们这群人的官职不比苏春华的小,有什么便说什么,没有害怕苏春华的意思。
正如那人说的,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苏墨言是什么有这样的脑子竟不会跟他们跳起来争论了。
以前的苏墨言被人惧怕皆是因为她性格暴躁不喜欢与人争论,不管她是对是错,皆不会多说,只会将人杀了。可是现在的苏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