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听说奶奶住院,赶着回来。”
“那洗洗睡吧,奶奶没事。”
温阳本想起身,容许示意:“你接着睡,我赶个报告。”
本想劝他早点睡,可转念一想,他是什么人?现在这个点回来,又是一身疲惫,身上还有些潮湿,外面又没下雨,多半是从外地赶回来一身汗,忙着写报告也是情理之中,不敢再劝。
容许写完报告出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一刻,他去卫生间脱了衣服,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衣服但没有snn睡觉。
温阳睁眼就看见容许坐在阳台上抽烟
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通常容许抽烟,一定是遇见烦心事!
“你不打算睡会?”温阳侧身看见他的背影张口问。
她不知道容许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而容许不能把他这两天去做的事全部告诉温阳。
他在琢磨怎么跟她开口,接着连吸了三口,他灭了烟,走到温阳的床边,将烟头丢进垃圾桶才开口:“你爸爸可能还活着。”
“什么?我爸爸他在哪里?”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其余属于绝密,我不能透露。”
“你确定我爸爸真的还活着?”
“嗯,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尽管他用了新身份,但凭我的判断他应该是你爸爸。”
他的意思是不能透露更多信息,一旦透露给温阳,就是违反他的身份和一些保密法。
话说完,天色已经大亮,他拉上窗帘,静静背墙站立。
昨晚,他带队包括罗伟他们一行人乘飞机前往,他这次的任务是抓捕一个国的间谍,名叫芥川龙泽。
这个间谍以商人的身份进行伪装十余年,表面上他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实际上他这些年假借做生意的机会往返,和国内。
他背后不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毒枭犯罪团伙,还是勾结他国黑方倒卖军火的罪犯头目,最让人吃惊的他还是一个秘密间谍。
可以说身兼数职,芥川是一个狡猾又聪明的犯罪分子,他也是迄今为止犯案最多,但都找不到直接线索和证据的主犯之一。
这十多年,不论是、,还是国内都试图在他身边安放卧底,但是过不了多久都会莫名其妙消失,被他残忍杀害,连尸体都找不到。
可以说他是两岸三地警察最头疼的罪犯!
没有之一!
昨晚也正是这边一直跟芥川的一个警察偶然得知他们昨晚紧急开会,密谋一批军火和毒品的运输,消息传出来,容许这边直接飞往,打算采取紧急行动。
而昨晚在的抓捕任务,容许意外的发现芥川龙泽身边有个人,据那边的人透露那个男人跟在芥川身边很多年,名字叫马云刚。
有人说他是本地人,也有人说他是人,还有人说他是国的人。
他的身份没有直接的资料披露,或者说他从前的资料根本查不到。
容许更没想到温世军竟然会走上犯罪道路昨晚化名马云刚的温世军还枪伤了那边的一个警员。
昨晚的行动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两岸三地牺牲了个警察,三方都有损失。
容许作为昨晚行动总指挥,又肩负狙击手的重要位置,为了不惊动犯罪分子,在双方实力悬殊太多的情况下,容许只点了十七个人先行执行这次的行动,以少胜多抓捕芥川的人一共二十余人。
最后警察大批赶来后,看到现场交火的情况后,都十分惊心。
芥川那边的人死了不下十几个,警察也死了个。
可以说昨晚是一场真正的生死较量,犯罪分子都是些不要脑袋的亡命之徒,昨晚的交手容许一人击毙了七个犯罪分子。
在暴露位置之后,他才由暗处到明处,跟马云刚正面交过手。
一开始,他以为马云刚是自己人,是他们的卧底,可是与他交手时,马云刚出手招招致命,没有半点余地留给他。
而且,他的样子绝对不是卧底,一般卧底见了他们,都会暗地表明身份,可他没有,他昨晚的表现就是要赶尽杀绝,一直在保护芥川龙泽。
最终,马云刚被容许用bs刺伤腹部才他。
顺利把芥川的人交给警方的人之后,由和国内的警察三地一起审理这件案子,因为案发地在,他们的警察格外感谢容许,容许无暇与他们多交流,抓任务完成后,军部打电话跟那边交涉,要求他们把马云刚这个人交给容许带回来。
那边几经斡旋和拒绝,在双方最高领导的通话之后,同意把马云刚交给容许一起带回来。
他们直接派飞机送他和马云刚回来。
这也是他能半夜赶到家的原因。
至于两地的领导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马云刚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飞机上,马云刚被手铐拷在座位上,身上有伤口在流血,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一动也不能动。
在飞行的三个半小时里,他只问了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他问的当然是容许,容许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对于这样凶悍的涉黑团伙的二把手,他本不想与他多废话。
但他仔细看完马云刚的长相之后,回想温阳收藏的那张照片,忽然脑子轰地响了一下!
他的长相与温世军如出一辙!
不过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淡淡朝后看他一眼张嘴:“毒蛇。”
他这次的行动代号就叫毒蛇,不暴露真实姓名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两人目光相交,马云刚的目光里平静如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安静地窒息,闭上眼睛养神,什么也不担心的样子。
飞机飞抵天京机场,马云刚直接被一辆没有车牌的车子接走,一路上马云刚出奇的平静。
容许看接他的那辆车子开出很远,才坐上接他的那辆警车,一路上容许什么都没问,因为他这次的任务只是带队指挥抓捕犯罪分子,其余的事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以他的身份如果多问一两句,也许能知道约莫情况。
但是,他选择守口如瓶,有些事该他知道,有些事不该他知道他不问。
他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从不过问自己任务外的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