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仙并没有回答,只静静凝视于她,神情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愤怒。
凝视了一会儿,她才冷冷说道:“皇帝这个人心思太重,且阴晴不定,从今以后,你禁锢湘竹苑,不要再与外人见面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禁锢。
慕容一可更是恼怒:“祖母心虚了吗?成婚之前,您确实对不起过祖父,对不对?!”
阎仙并无多言,设起一道屏障,将湘竹苑禁锢其中。
慕容一可惊呆了,抬高了语调,高声冲她喊道:“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呀,你我祖孙,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您说出来,我一定相信您!喂,祖母……阎仙……阎梨儿,你给我回来!”
她喊了许久,却不见祖母回来。
于是开始尝试打破屏障。
奈何阎仙内力高深。
即便用紫苑绫攻击,屏障依旧坚固不破。
一夜斗争,毫无进展。
慕容一可累坏了,倒在大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曦幽小筑——
阎语檬刚刚结束了四年的爱恋,如释重负。
新的一日,她阴霾一扫,换了一身茶绿色的裙子,想着去各个书坊瞧一瞧自己写的新书成果如何。
行至门口,却被突然而至的阮瑟琅步步逼退回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
阎语檬难以掩饰的一脸惊惧,他近一步,她便下意识退一步,几步之内,便被逼到死角。
一连问了两个问题,他却没有回应。
大门正敞开着,便毫无顾忌地解了她腰间的系带!
“你做什么?”阎语檬更是惊恐,提起真气,便是一道掌力。
她的功力不及他,轻轻松松便被他挡下。
母妃从小便不让她习武,只教了一点基本的招式,花拳绣腿尚且称不上,更何况是与阮瑟琅对抗了。
母妃想让她做一个小女人、贤妻良母,所以她精于琴棋书画、刺绣女红。
文学方面,母妃倒是没有阻止,因为她以此为生。
只是不许她习武。
就这样,输了阮瑟琅四年!
“本世子要做什么,你心知肚明,何必佯装清纯玉女?”阮瑟琅歪着嘴,坏坏一笑,一把扯断了她的腰带。
“但是你……”阎语檬欲言又止,视线不自觉地向下看去。
他不是被慕容一可废了吗?
还如何行不轨之事?
这么快就伤愈了?
可可极度愤怒之下所致的重伤,怎么可能这么快伤愈呢?
“但是我什么?”阮瑟琅眸色狠厉地追问道。
阎语檬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直视于他,心里害怕到了极点:“没什么……”
想离开,却被他一双手臂死死锁住。
“你放开我……”阎语檬哀求道。
阮瑟琅闻言一笑:“怎么?不敢喊人么?你不是最喜欢暴露于人前,同本世子一起行欢作乐吗?”
他每说一句话,便离得她更近一分。
一言一语,虽未任何描述,却令阎语檬羞耻不已。
回忆不由得浮现。
她不欲去想,痛苦地摇起头来。
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些屈辱的事情。
突然一阵掌击墙壁之声,于阎语檬耳边传来,着实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