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菈那模样似乎是别人弄痛了自己的爱人,然后心痛的不行。
林因轻轻敲了她一下,要不是我知道是你咬的,就被你感动坏了。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林因苦笑不得,也还是牵着优菈的手,向着明镜止水流的剑道馆走过去。
“你说我干什么?我也很心痛的。”优菈和林因在一起久了,童年时期被压抑的小女生性格丰富了许多,除了本来就会的傲娇,还学会了撒娇。
撒娇女人最好命啊······
林因感叹道。
“解气了就和我说说,怎么想起来给我咬了。”林因嘴角带着一丝坏笑。
“我直觉你在说什么不好的东西。”
“怎么会?”他惊讶地张嘴,脸色一正,转变为了一脸正义,猥琐的模样一扫而空。
“哼!”优菈别过头,扬起头发上有着淡淡的清香。
不一会儿,没忍住瞥了林因一眼,然后又悄悄地看了林因一眼。
这才犹豫地说道:“就是有些不舒服,你一直在那说呀说呀,虽然感觉你说的对,但还是很生气。”
“那又不是我惹你生气。”林因无辜地说道。
“那不管,我身边就只有你,我不拿你撒气,我怎么办?”优菈大眼睛看着他,扑闪扑闪的,脸色有些微红,与林因对视还有些躲闪。
“行吧。”林因心满意足地接受了。
不过去剑道馆的路上,林因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感觉自己有点m的倾向。
明镜止水流,剑道馆。
剑道馆的位置比较偏僻,不过看起来倒是僻静清幽,感觉像是一处修行的好地方。
院落中有些弟子在击剑,其中不乏一些女弟子,这令林因啧啧称奇······跑题了。
“你们也是来拜师的吗?”林因刚走到剑道馆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
林因看向说话的人。
“我叫纯也,这位是我的师妹,菜菜子。”
“林因。”“优菈·劳伦斯。”
“不是,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们的师父。”林因缓缓开口。
“对不起,我们师父现在不接待客人,您如果有事情的话,请过几天再来吧。”纯也听到不是拜师的,有些奇怪,但也婉拒了。
“踢馆。”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或许打进去更简单,但那不是林因的习惯。
“你认真的?”纯也男子有些怀疑,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
毕竟他和优菈闲庭信步,看起来就像是出来游玩的情侣,根本不像什么剑术大师。
倒是菜菜子,一听说两人是踢馆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冷哼道。
就差说上一句,“就你也配”。
“当然。”林因笑了笑。
“踢馆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听说过明镜止水流吗?”纯也秉着谨慎的态度确定对方的身份。
“我们的师父叫做土门,这个名字,你们应该听说过了。
自学剑有成之后,师父他曾连续击败许多有名的剑道家,未尝一败。
师父的目标,是天下第一剑道家。”纯也说完,观察者对方的反应,发现对方淡淡一笑,心中有些不悦。
心想这个人怎么一点对于前辈的尊重都没有,真是太不礼貌了。
“哼,等着成为我师父的手下败将吧。”菜菜子不满地指责道,她可不像纯也一样,有着一定的城府,容易激动。
“菜菜子!”
“让两位见笑了,敢为两位是何流派。”纯也抱拳行礼,看起来礼数都按照剑道的规矩来了。
纯也一开始见两人不像是剑道弟子,还以为是闹着玩,就没怎么注重礼数。
因为以前挑战的人大多数上了一定年纪的,第一次来这么两个年轻人。
“无想流。”“西风流。”
“两位来自不同的流派?”纯也眉头一皱,认为两个人是胡诌的。
“还烦请通报吧,我们就不在这休息了。”
好没礼貌。纯也心中更加不满,默默地进去了。
剑道馆的屋内挂着一张书法,书法的下方供着一把刀。
土门静坐在剑的前面,表情严肃虔诚,纯也知道,这是师父每日祭刀的欠揍。
“纯也。”土门闭着眼睛感受到了纯也的接近,出口道。
土门也清楚,若非有什么事情,他这个弟子不会轻易在这个时间打扰他。
“师父。”
“什么事?”
“有人踢馆。”
“哦?”土门的眼睛猛然张开,浑浊的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面前的刀发出嗡嗡的声响。
“什么人?”土门的战意飙升,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挑战者了。
“是两位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打发走,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土门升腾的战意瞬间消散,看着纯也的眼神也有些不满。
“好的,师父。”
“对了。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流派。”土门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师兄的弟子回来踢馆了,但是修行还不到家。
“西风流,无想流。”
土门听西风流的时候目光凛然,战意如同滚滚江水。
他在年轻的时候听过,那是远在蒙德的剑术流派,也是他遗憾没有交过手的一种流派。
如今,有这个机会,他岂能错过。
然而听到后面的时候,最初是有些疑惑的。
无想流······
无想,他脸色一变,深寒的冷意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
他响起来一件事,前段日子有个同行跑去御前决斗了。
而那个同行被终结的一刀,就是无想之一刀。
土门立即起身,犹豫了一下,直接提起了面前的刀。
心中默念,明镜止水。
纯也看到师父的反应也有些心悸,这两个年轻人,似乎并不简单。
终于,林因与优菈得见这位明镜止水流的剑道大师。
“土门先生。”林因对他这些被执行对象都很客气,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或者说,愿意去做的。
“客气,还没请教二位称呼?”土门一改以前傲气的做派,有礼貌了许多。
“林因,这位是优菈·劳伦斯。”林因特意把优菈自己介绍的时候带着的姓氏复述一遍。
“敢为二位,哪一个是无想流的弟子。”土门似乎有些兴奋,但是背后也藏着一丝恐惧。
土门有这个自信,他打不过雷电将军,这是可以预见的。
但是他的弟子却还是应该能打过的,若是能见到这无想之一刀,他的剑道生涯就无憾了。
这是土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