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不守妇道的女人(1 / 1)冷文二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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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瞎猜了。”夏林暄道,“萤罗扇里贮藏了你的本命,日后需要好生保管,切莫再随意放置。还有,里面给你备了常用的食物和水,老四性子冲动,你适时也该刚强些,别总让她欺负了。”

夏若初怔怔地看着夏林暄,全然不敢相信:“二哥,你该不是被夺舍了吧!忽然像长姐似的唠叨,我不太习惯啊!”

“我——”夏林暄轻叹一口气,抬手在夏若初身上施了个平心咒,夏若初倒在夏林暄怀里。“锦衣!你亲自护送小姐离开西辛。一定要确保她平安离境!”

“属下明白!”

“喂喂喂,姓二的,你要把我主人送走,还给她加个累赘,就打算让这么个糙汉照顾她啊?”贻妮不满道,“至少得带个丫鬟吧?”

“还带个丫鬟!”锦衣反唇相讥道,“你以为这趟是出去踏青游玩啊?”

“女子出门本就事多,何况这可是主人她第一次出远门!”贻妮用力甩了扇坠流苏一下,哼道,“你算哪块小饼干?敢管我主人的闲事!”

“我——”锦衣心里气不过,但知道自家主子最是偏心六小姐,不敢触了夏林暄的霉头,只在心里暗骂,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本命,刁蛮任性,不知轻重!

“锦衣,你先带她离开。”夏林暄吩咐道,“翠微去安排送四小姐、桂花、榴花入京之事。”

“是!”

锦衣御剑而行,才出了辛都城,就被人拦了去路。“你是什么人?敢拦丞相府的路。识相的快滚开!”

“夏丞相想把他的宝贝女儿送出这个是非之地,我还以为他夏南亭不怕因果报应呢!”来人一身黑衣,蒙着脸,锦衣看不出相貌。将夏若初放在一边,锦衣亮出武器如意算盘道:“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就凭你,也配?”黑衣人抬手一挥,强者威压直接将锦衣震伤,“回去告诉夏林暄,父债子偿怎么够!夏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夏若初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将军府里。

“你醒了?”独孤鸣深似是忘记了上一次在这房间里拒绝借钱的尴尬一般,仍旧满面春风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独孤鸣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夏若初却是记仇的。她冷冷道:“独孤将军这还是个两面派呢!上次趁火打劫不成,现在大晚上的把我弄过来,是想等天明坐实了我夜宿将军府的事实?”

“小初,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实不相瞒,你是我半路截回来的,想来夏府那边早就已经为你的去向安排好了借口,所以夜不归宿的理由你自不必担心。”

“什么?”夏若初惊坐起来,“我记得我大晚上睡不着去找二哥拿萤罗扇,你说你是半路截我回来的——也就是说,二哥他把我弄晕并且扔出夏家去?”

“正解。”

“正解个头!”夏若初盘腿在床上坐着道,“二哥他最疼我了,你休想挑拨离间啊!”

“我可没有挑拨离间。”独孤鸣深笑道,“现在辛都形势复杂,我想二公子肯定是怕你受连累,才想把你送离西辛的。”

“连累?”夏若初问道,“夏家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独孤教习开始时事教育道,“贪腐案牵连之广,这官场水深,不管是太子党还是祈王党,里面有几个是清清白白的。说句你不爱听的,虽然现在对外宣称夏家的账簿是聂相栽赃,可也没有几个人敢说夏家清白不是?”

“独孤教习这张嘴好厉害呀!”夏若初似笑非笑道,“那不知道您特意截我过来,想怎么样?”

“成婚!”独孤鸣深说完,急忙道,“小初,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独孤家自老太君起就是神京敕封的西辛大将军,世代袭爵,不受皇室管控。若你成了将军夫人,不管二三之争的最后结果如何,夏家至少能得到最大的保全。陛下很久没露面了,只怕是快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从来皇位更迭以血为祭,早在三月前陛下就让祈王代理政事,你以为那草包太子现在还是我表哥的对手?”

“我不拒绝啊!”夏若初笑道,“怎么说我跟鸣深哥哥你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这么执着地要娶我,我也不能老是端着,矫情!不过话说回来,娶我就是跟寒王抢人,将军敢吗?”

“小初,你跟以前可真是不太一样了!”独孤鸣深握住夏若初的手,“从前,你不会拒绝我的。”

夏若初缩回手:“男女授受不亲!而且那些前尘往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别勉强,我完全不介意的。毕竟这天涯何处无芳草,此处不行别处找!多大点事啊!”

“罢了。不记得未必不是好事!”独孤鸣深道,“夜修绝不过是个空有余威的过气天才罢了。他如今境界退到起点,还威胁不了我!”

“那行,你安排,我随意。”夏若初往床上一躺,掩被道,“喂,还没成亲呢!你要没别的事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想换身衣服。”

“好!那你等我消息。”

独孤鸣深一走,夏若初嗅到一阵熟悉的味道,装睡不动。夜修绝布下结界,道:“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呼——呼——”夏若初故意将呼吸弄得重些以显示自己进入熟睡状态。夜修绝见她故意不应,抬手要揭开被子,夏若初忙按住被子睁眼道,“别,醒了醒了。”

夜修绝看着她,颇为委屈地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守妇道!我前脚刚走出红石院,你就后脚就去了芙蓉苑不说,现在还敢答应嫁给别人,简直胆大包天!要是换作旁人——”

“你自己给我出的主意,我被连着折腾都不委屈,你委屈什么?”夏若初道,“不答应嫁给独孤鸣深,我哪有机会见到陛下。见不到陛下,还怎么陈情?”

“此计也是兵行险着,独孤鸣深此次回来必有所图。况且辛垣家这位陛下病来得太过奇怪,重得更是奇怪。一切就像是故意安排好的,但自古伴君如伴虎恼,圣意难测,就算你顺利入宫,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劝服西辛陛下,毕竟贪腐是重罪!”夜修绝道,“而且我是真的很好奇,且不说你还是失忆的,而且你从前不学无术,不知世事,就算你恢复记忆,只怕也不会有这般脑子。以前你说我不了解你,那为何独孤鸣深也说你变了?”

“脑子有时候也不是个好东西。”夏若初叹气摇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疑?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

“不能。”夜修绝道,“若是遇事不疑,我可活不到今天。”

“小夜同学,不论黑夜怎样漫长,白昼总会到来的。”夏若初拍拍夜修绝的肩膀,鼓励道,“不合理的事情是应该质疑,但有的不必多疑。人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只要不对大局造成影响,尊重一下别人的**又有何不可?”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以后不问就是。”夜修绝握住夏若初的手道,“余生很长,我等你完全信任我的那一天,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哈哈!”夏若初只能干笑,有没有余生还两说呢!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种奇迹概率太低,她可不相信自己有这运气。

夏府。

锦衣带着萤罗扇回来请罪,夏林暄只淡淡地回应了三个字就让锦衣退下了。贻妮却是急得不行:“知道了?姓二的,这种时候你不赶紧派人去找主人,一句知道了就将她打发了?”

“翠微,带她去红石院吧。”夏林暄对比一下这个本命空间,欣慰地觉得夏若初成长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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