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三、李四拿了高衙内和富安的两颗人头,带着小香菜离去后,陆天又与鲁智深收拾一番,便要出城去寻林冲!
就在这时,倒在地的周昂突然闷哼一声,鲁智深见此说道:
“这厮知道虞侯哥哥杀了高衙内,已他留不得!且让洒家送他路!”
言罢,绰起禅杖前,就要结果周昂性命!
“提辖且慢!”陆天连忙唤住鲁智深:“某家昔日在太尉府做虞侯时,也曾听闻这周昂名号!此人平日并无大恶,虽在高衙内身边保护,却也是奉命行事!
这厮更曾在边庭与番蛮厮杀,却是惯战勇猛,实乃难得的勇将!若是就此取他性命,岂不可惜!”
“那依哥哥的意思?”
“董超何在?速去外面寻辆马车回来,将这周昂带。待他日后回心转意,说不得也能为我所用!”陆天说道。
董超得了吩咐,过不多时,便寻来一辆马车,与薛霸一起先将周昂抬车后,众人便往城外赶去!
将近城门时,张三、李四带着四五个泼皮,也赶了来!
一见陆天,张三便说道:“虞侯哥哥!按您的吩咐,俺与李四兄弟,已将那高衙内和狗腿富安的狗头,挂在了东京最大的一处勾栏屋檐!
那里最是显眼,想来用不了多久,这狗贼伏诛的消息便会传遍全城!”
“呵呵!有劳几位兄弟了!”陆天笑道:“既如此,此地不宜久留!不知几位兄弟有何打算?”
“俺与三哥都看出来了,虞侯哥哥是做大事的!俺们几人都愿跟随虞侯哥哥身边,从此以后为哥哥牵马执蹬,永不背弃!”草花蛇李四说道。
“李四兄弟说的对!俺们跟定了虞侯哥哥,正好也能侍奉师傅左右!”张三也说道。
鲁智深一脸早知你小子会如此的样子!
陆天见此,也笑道:“诸位兄弟既有此心,某家在此发誓,日后定亏待不了诸位!”
当下众人合在一处,一起朝城外走去。
正行间,架车的董超突然看向张三问道:
“张三兄弟,那小香菜可安置妥当?”
张三见过董超厮斗周昂,在他心里,这黄脸儿大汉乃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当下不敢怠慢,口中恨恨说道:
“董超哥哥别提了!这般勾栏脂粉都是见钱眼来的主儿,哪里来的真情实意?
俺将身银钱全部与她后,本想教她一起走。孰料那娘们儿却舍不得这京城的繁华,执意不走!
俺要不是顾念与她昔日的乐趣,直恨不得一刀搠翻了她!”
陆天闻言笑道:“好了!她总算也帮了我等一回,便随她心意去吧!”
几人说笑着,不久便出了城门。
陆天四处打量,早有一个豹头环眼、燕颌虎须的大汉迎将来,正是在此等候的豹子头林冲!
来在近前,林冲先朝花和尚点点头,又看向陆天,问道:“兄长此行可还顺利?”
不待陆天说话,鲁智深早就前说道:
“哎呀!虞侯哥哥一刀砍掉了那高衙内那厮狗头,又教人挂在了城内显眼处,林教头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陆天也点头笑道:“此行能如此顺利,还多亏了鲁提辖和张三、李四的相助!”
“兄长真将那厮狗头挂在了显眼处?”林冲闻言色变道。
“教头莫要不信,此事千真万确!还是俺与李四兄弟一起去挂的来!”张三一脸得意道。
“不好!兄长如此行事,岂不惹得那太尉高俅震怒?”林冲说道:“那厮毕竟掌管兵马司,他若派大军来剿,我等危险矣!”
“林冲兄弟莫要担忧!此事与你无关,你且安心回去照顾家眷便是!”陆谦说道:
“某家如此,正要教那高俅老贼知道高衙内已死,让他尝尽丧子之痛!就算那厮震怒,派人来捉拿,我等也早已去得远了!”
“兄长说的哪里话,林冲又岂是怕死之辈?俺只是担心兄长安危罢了!”林冲说道。
又见鲁智深和张三、李四等人身都背着行囊,不由问道:“不知兄长日后有何打算?”
“某家听闻那山东济州管下,有一处水泊,唤作梁山泊!”陆天说道:
“那水泊方圆八百余里,茫茫荡荡,一望无际,其内遍布芦苇巷道,水路错综复杂,不熟悉地形者,必定是有去无回!
水泊中间又有宛子城、蓼儿洼,最适合藏身!我欲带同众位兄弟,便去那里落脚!”
“兄长要去那梁山泊落草?”林冲闻言,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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