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天来在城外,正与林冲说话时,黑脸薛霸忽然说道:“主人快看!城内开始出动大军封锁城门了!”
陆天抬眼看去,果然有兵卒在驱赶百姓,封锁城门进出。当下冷笑道:
“看来那高俅老贼已得了消息!为防万一,我等却是不宜在次久留!”
言罢,又与林冲说道:“兄弟,我等就此别过!日后兄弟若想念为兄,便来水泊梁山寻我!”
这厮还没梁山,就说的如此自信,仿佛那梁山已是他囊中之物!
不过也确实,按照时间算来,林冲都还没梁山!
此时那水泊梁山,不过就是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三个头领,再加李家道口开黑店的旱地忽律朱贵,外加五七百的喽啰!
且不说陆天,单是黄脸儿董超、黑脸儿薛霸,再加花和尚鲁智深三人的实力,就能在梁山杀他几个来回,陆天有此自信,却也不为过!
“兄长莫急,且听小弟一言!”林冲说道:
“那高俅老贼用不了多久,必会查出是兄长所为!那厮震怒之下寻捉不到兄长,定会向天下广发海捕文书!
兄长所说那水泊梁山,离此地不近!此时风头正紧,一个不巧,便会泄露行踪,凭白多些变数!
小弟所居之处,离此地不远!兄长不如先随俺去躲避些时日,待风头过去,再去梁山泊不迟!”
“这!……”陆天怕连累到林冲,闻言不禁有些犹豫!
“哎呀!虞侯哥哥,我等此去梁山泊,说不得何时才能再与林教头相见!不若便依教头所说,先去他家中待些时日!”花和尚鲁智深开口说道:
“一来避避风头,二来也好与林教头再聚几日!”
陆天闻言,又见林冲一脸期待,当下不再犹豫,说道:“既如此,便依兄弟所言!”
几人商议妥当,陆天等人便在林冲带领下,一路望他家中赶去!
…………
却说那太尉高俅下了金銮殿,刚回到太尉府,端起早已备好的茶盏,尚未开始喝,便有下人来报道:
“太尉大人,大事不好了!有人在那勾栏当的屋檐,见到了衙内的脑袋!”
“嗯!那厮整日不学好,又去那烟花脂粉堆里厮混!待他回来,看本官不打断他那狗腿!”高俅闻言,漫不经心的说着。
忽然反应过来,惊问道:“你说什么?再给本官说一遍?”
“回太尉!有人……有人看到衙内的脑袋,被人挂在了勾栏当的屋檐!……”那下人硬着头皮说道。
高俅这才听清楚,面目登时阴沉的可怕,仿佛蕴藏无尽怒火:“可知道是谁干的?”
“这个……小人不知!”下人哆嗦着回到!
“那你还在这里做甚?还不快去查?”高俅怒道。
下人闻言,当下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堂堂殿前司太尉一怒,汴梁城便如同翻了天。只见满城尽是禁军往来穿梭,到处都是鸡飞狗跳!
半日后,才有兵将把高衙内的尸首寻了回来。
高俅坐在殿前司白虎堂,狂怒不止!帅案前,尽是摔得粉碎的奇珍异宝,堂下还站着不少军将,个个噤若寒蝉,便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听高大太尉怒吼道:“尔等这班废物!谁能告诉本官,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恶贼杀了我儿?本官要杀他全家,为我儿陪葬!”
堂下诸军将,此时谁敢出来触碰霉头,尽皆低头不语!
????高俅见此,正要寻个碍眼的发泄一番,忽然又想起了副都教头周昂,当下问道:
“周昂呢?本官教他保护我儿安危,我儿如今身首异处,这厮又去了哪里?”
????堂下众人互相看了看,终于,都教头丘岳前答话道:
“回太尉!末将在相国寺菜园里寻到衙内尸体时,发现里面有打斗的痕迹!却是未曾见到周昂将军,想来怕是……”
????高太尉面目狰狞,喝道:“说!怕是什么?”
“末将猜测,周昂将军怕是也遭了不测!”丘岳硬着头皮说道。
????“废物!什么名震京师,威压海内,简直就是废物!”高俅怒哼道。
过得片刻,只见这厮脖颈青筋暴跳,怒声喝道:
“丘岳听令!本官命你带人去将各处城门封锁起来,凡是见到可疑人等,一律收监!
再去彻查所有与我儿结怨之人,不分对错,全部当场格杀!”
“太尉大人!这……”丘岳闻令,面露难色道。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高俅打断:“这什么这!你这厮若敢抗命,本官便先教你给我儿陪葬!还不快去?”
“末将遵命!”好汉不吃眼前亏,死道友不死贫道,丘岳只得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一个军侯仿佛想到了什么,躬身前,犹豫道:
“禀太尉!小人忽然想起,昨日衙内出门时,好像被几个泼皮拦下!
那几个泼皮不知与衙内说了什么,衙内便带着富安和周昂跟随他们去了!”
????“快说!那几个泼皮又是何人?”高俅看着那军侯,语气生硬道。
????“小人听当日值守的军士说,那伙儿泼皮为首的,一个唤作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草花蛇李四!”军侯不敢隐瞒,当下颤颤兢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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