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她。
那埋在他肩上的脸热热的,温度很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
小弥儿害羞了,而且是几乎害羞到想把自己埋到地底下的那种程度。
很可怜的样子,可施虐心在作祟,惹得付羡白在此时此刻只想更过分地欺负她。贪念掠夺欲念,一点点儿地攀上来,悄然滋长那般,卷席着,疯狂着。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抱着苏盛浔的手劲儿猛然加大,像是要圈着她,不让让逃离半分的霸道——
腰上的触感越来越灼热,有些痒,痒过后就是漫无止境似的酸。
惹得她只能将头埋得更深,呼吸加重,一下一下,像是在用呼吸求饶,整个人软得不像话,抓着付羡白衣服布料的手劲儿更大了。
嘶……真是要了命了。
她在忍,付羡白更是。忍得极其辛苦,强撑着理智让自己不做出任何不对劲儿的事情,闭上眼,深呼吸了好一会儿,那股子不可言说的欲念才终于稍稍压下去一点点。
紧接着,苏盛浔的呼吸声就在这样平息的时候显得更加明显了。
刺激的程度几乎到了让她轻喘的地步,一下一下,很混乱,毫不掩饰地彰显着她此刻不安。
好一会儿后,苏盛浔的手在付羡白的肩上轻轻地抬了抬,继而又落下,连续好几次,像是在敲打,但却一点儿力都没有的:“……腰,疼。”
疼?
嗯,确实应该是有一点儿的——别的不说,苏盛浔此时大约是被他的手劲儿给折腾的,外加上由于练舞的缘故,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
旧伤。
想起这茬,付羡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说什么。轻叹一声,他便用像哄小孩儿似的温柔语调,话语里好像还藏着一点点的笑,不太明显,却温柔至极:“好,我不捏了好不好?只是你还是得让我抱一会儿呀,我们说好的。小弥儿,你一向很乖,也从来不会食言的,对吗?”
苏盛浔:“……”
什么叫自己坑自己?
摆明了就是像她现在这样的。
付羡白的态度很明显,摆明了就是那一副‘我不得寸进尺,但你也别想让我退步分毫’的
哲理态度。
其实,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赖的。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
可不知为什么,苏盛浔就是觉得不想去说他,埋怨他,去反抗。大抵是他的怀抱终究是温暖的,又或许是经历了昨晚,哭都哭了,更丢人的事儿都做了,这种程度,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破罐子破摔罢了。
苏盛浔咬了咬唇,没回话,那抓着付羡白衣服布料的手劲儿渐渐放松了一些。
纯棉布料被抓了这么一段时间,趴在肩上皱得不成样子,可付羡白却连看一眼都懒得,只是固执地重复着刚才的话:“小弥儿,回话,你不会食言,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回话?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还要回话啊……
一瞬间,苏盛浔那好不容易跌到地底下的心猛地悬了起来,咬唇的力道忽然大了些许,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