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你个混蛋!”
第二天一早,侯亮平就伙同陈海把何舟从被窝里拖出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打,你打,猴子你有本事就朝这儿打!”
何舟指着自己的鼻子,态度相当嚣张,“有种你就来打我,看我会不会还手,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他妈不是人!!”
侯亮平的口水差点喷到何舟脸,为陈阳愤愤不平。
“陈阳多好的人啊,一得知你受了委屈,立马请假风尘仆仆地从京城回来”
“可你呢?你祁同伟倒好,居然提分手!”
“你是长能耐了,把气撒在陈阳身?啊?!!”
“猴子!猴子!”陈海一把将冲动的侯亮平拦住。
他清楚,就祁同伟的身手,就是把他们俩摞在一块儿,也只有挨揍的份儿。
陈海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同伟,你到底是怎么想?
你和我姐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好端端地说分手就分手?”
陈海左手叉腰,在寝室腾来腾去,恰巧见到寝室地有一个喝完水丢在地的矿泉水瓶,越想越气,干脆猛地抬脚一脚踏去。
嘭地一声。
瓶盖不知飞去了何地,瓶身惨遭蹂躏,褶皱不堪。
何舟的脸色黑黑的。
有心说那是他攒着卖钱的瓶子,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海依旧在逼逼叨,“同伟,你跟我们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心里埋怨我爸?怪我爸不帮你?”
他今天之所以选择不动手,的确是因为在这件事有所愧疚。
何舟全程保持沉默,任由对方去猜。
要说一点意见也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陈海拉了张椅子坐下,狠狠地撸了一把头发,烦躁道:“其实在这件事,无论是我还是我姐,都挺难受的。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气往我姐身撒,更不该轻易拿分手说事。”
“对啊,谁招惹的你,你找谁去,陈阳姐又不是你的出气筒!”侯亮平在一旁咬牙切齿道。
而且,他也并不认为陈岩石不帮这个忙,就有什么错处。
世界历来都是锦添花者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陈海拉了拉裤子,又想到另一个层面去了,盯着何舟的眼睛说道,“同伟,我最后问你一句。
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去京城,去了京城会不会和我姐复合?”
“那不可能。”何舟摇摇头。
“你不信我的能耐?”
陈海急忙道,“我爸虽然不愿掺和这件事,但谁叫你是我准姐夫呢?
我就豁出去了,亲自去求我那些个叔叔伯伯,保证也把你弄到京城的单位去!”
“我信。”何舟言简意赅道。
然而,还没等到陈海面露喜色,何舟就接着说道,“但我和你姐姐分手,与工作分配的问题无关。”
他自然是知道陈海所说的那些叔叔伯伯没一个简单货色。
陈岩石即将退休不假,可他毕竟是老革命,战友故旧繁多,保不准就能找出几个大人物来。
比方说后面剧情出现的沙瑞金,一来就空降汉东一把手,简直引起了汉东官场的大地震。
位高权重还只是其次,沙瑞金持着尚方宝剑来到汉东,才是真正的大事。
否则赵立春也至于从汉东一把手高升进入中枢之后,仍然那么忌惮对方。
在何舟的想法里,人在宦海,不可能骤然高升,既然剧情后边沙瑞金达到那个高度,就说明现在这个时间点,对方必然已经出头了,不可能还默默无闻。
而且何舟记得,沙瑞金空降汉东当一把手的时候,他的年龄其实还算十分年轻的。
最起码对于官场中人说是如此,五十多岁的年纪,完全可以称得是年富力强。
再联系其红色背景,搞不好都是被视作国家真正的接班人人选来培养的。
“那和说明有关?”陈海攥着何舟的衣领子追问道。
“陈海,你听我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你姐分手纯粹就是因为我俩不合适,跟工作分配和陈老没关系,你别往心里去。”
何舟最终还是祭出了‘渣男’的话术,“陈阳很好,但我不配,忘了我吧,请找下一位。”
谁知,正是这一句,直接就惹毛了陈海。
陈海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一样,挥拳冲过来,“不配?我不配你奶奶个腿儿!
祁同伟,我告诉你,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既然你不可能做我姐夫,那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只是,他的拳风还没到,就被条件反射地何舟一条跳开。
然后几乎是下意识的,何舟直接抬腿揣在了他的腿弯处。
力道与力道的碰撞中爆发出咔咔声,陈海疼得眼泪都差点飙了出了,只好大喊道:“猴子,快来帮忙,咱俩一起揍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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