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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文迟疑了一下,之前他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是,若是两个凶手。
那么了望后背的那一个伤口,不可能是锋刃朝,还朝右倾斜。
直接拎着刀,捅腰子多方便啊。
至于那么费劲捅肩胛骨下方的肋骨么?
想想,照着腰子,一刀下去,了望瞬间龙(羊)精(为)虎(早)猛(歇),多带感。
真男人背后捅人,就得照着腰子捅。
贺文摇了摇头,否定了燕三的判断,“了望首座背后的那一刀,若是有第二个人,不可能捅那里,捅腰子多好。”
张向阳跟燕三瞬间表情精彩,下意识的跟贺文保持距离。
就在贺文思索凶手怎么刺出那一刀时。
张向阳突然道:“我想起曹贼先生《瀚海战》里,有个盲人剑客,拿着一根竹杖。”
“平日是探路竹,打斗时,会从竹杖顶端抽出细剑。”
“你们说,那贼人会不会也是在棍中藏匕。”
“就像这样...”
张向阳说着,举着横刀,对着燕三的脑袋作势敲打。
燕三瞬间明了对方的行为,装作昏沉,脑袋后仰,同时抬腿踢击,张向阳踢刀格挡。
燕三装作吃痛倒退,张向阳装作拔出匕首的模样,以拳代匕,朝前两步,站于燕三左侧,捅了下去。
当张向阳的拳头贴在燕三后背时。
位置刚刚好,就在肩胛骨下方部位。
贺文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张向阳落在燕三后背的拳头,夸赞道:“张哥,绝了!”
“位置刚好是在左肩胛骨下部。”
“若是不出意外,凶手必然是这般行凶的。”
同时,贺文在心中自夸道:“爷爷我真厉害,我写的书,竟然帮我提供线索,牛皮大发了!”
被夸赞的张向阳,憨笑了起来。
另外四名僧人,也敬佩的看着他,并对县衙三人组,瞬间改观。
看来,这三人不是逗比,确实是县衙派来的探案高手。
燕三走到了贺文身边,给贺文使了个眼色。
两人便走在了后面,跟明鸿四人保持距离。
燕三这才开口。
“老弟,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燕三看着贺文疑惑的神情,挑眉道:
“按照之前的推断,凶手杀死了空方丈,带走了玉佛,与寺外碰到张二狗杀其灭口。”
“也有可能是凶手杀了了空方丈后离开,张二狗不知怎的拿走玉佛消失。”
贺文点了点头。
这时,燕三一脸难受道:“我在想啊,萧家村时,你跟萧老谈论一番。”
“得出的结论,乃是凶手从殿宇正门离开。”
“玉佛高一尺,凶手要是带着玉佛,遇到他人,必然会被发现吧?”
贺文再次点了点头,他明白了燕三的意思。
同时,也想起了今早跟爷爷还未讨论完,却因水吟寺再发命案,只能无疾而终的问题。
“燕大哥,你是说,那凶手,根本没有把玉佛带走?”
“很可能是被张二狗带走的?”
燕三抓耳挠腮道:“现在不明白的是,张二狗跟凶手是不是一伙的。”
“而且,凶手潜伏了五年,再次行凶,却刚好在咱们从新调查水吟寺玉佛案的节骨眼。”
“这也太巧了吧?”
说话扯动到脸淤肿的燕三,浮现了痛苦之色。
他忍着痛苦,继续道:“若是张二狗跟凶手一伙儿。”
“盗走玉佛,现如今还来这水吟寺杀了望首座作甚?”
“若不是一伙儿,当年他杀了空方丈是作甚?”
“玉佛去哪了?只为了杀人么?”
“这是我刚才突然想到,越想越疑惑的地方。”
贺文停在了原地,他突然想到了离开张家村时,冥冥中,好像有什么他明明抓住,却之前突然忘掉线索。
“张二狗,秦莲,张天佑,刘江河...”
贺文嘴中念叨着这四个名字,突然,他闻到了一股甜味。
他抽动了一下鼻子,从怀中摸索了一下。
拿出了被清洗过,带着水的鱼鳔手套,沁水融化的蔗糖出来。
一抹亮光出现在贺文脑中。
他喃喃道:“不对,那张二狗的孩子,绝对见过张二狗。”
燕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贺文快速道:“一个死了阿爷的孩子,被我们提及阿爷,没有一点难过伤心。”
“反而下意识,很是警惕的看着我们。”
他呼吸变得粗重,笃定道:
“一个宠爱儿子,甚至用过年都不舍得吃的二两羊肉,为儿子换取了一个寓意极好名字的阿爷。”
“若是活着,五年内怎么可能不去看望自己的孩子。”
“就因为孩子知道自己阿爷活着,所以,被人提及自己死去的阿爷,他才不会难过。”
“也一定是被藏起来的阿爷警示过,所以,他才会那般警惕的打量着咱们。”
突然,贺文将蔗糖紧紧的攥在手心,眼睛放光道:“张二狗家的房子,在村子边缘。”
“去鸳鸯湖踏青,必定会笔直的穿过张家村,怎可能跑到张二狗家那里,还去讨碗水喝,还收齐为弟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太巧了!”
燕三听完贺文的分析,立马道:“我这就回县里,找那刘江河问话。”
贺文点头道:“事不宜迟,燕大哥,切记,去询问时,直接说张天佑将张二狗活着的事情全盘托出。”
“就算刘江河没有见过张二狗,也必然会跟张二狗有联系。”
燕三点了点头,嘱托张向阳保护好贺文,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寺院门口拴着的马匹跑去。
张向阳则惊叹的来到贺文身边,夸赞道:“老弟,厉害啊,又找到线索了!”
“不,这次,是燕大哥找到了不妥之处,才让我想起了之前忘掉的一些线索。”
贺文谦逊说完,脑海里便开始思索起来。
“杀人者,盗窃者,作恶者,都有其犯罪的原因,哪怕是享受杀人,享受盗窃的刺激,这也是犯案者的原因。”
“水吟寺的凶手,行凶的原因是什么呢?”
“为何杀人行凶的时间,都跟玉佛有关。”
“而且,杀的一个是前方丈,一个是首座,为何要杀这两人?”
“还有,张二狗的下落到底在哪里?玉佛是否在他手?”
“陛下为何对玉佛这般重视?”
贺文越想,越发的头大。
他看向明鸿,询问起来:“明鸿师傅,了望首座平时为人如何?”
“前任方丈,了空大师跟了望首座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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