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怎么肯能认输,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沈心哪那么容易认输。
“没有!我是不会退缩的,不然对不起你那高看的一眼,既然到手了两间铺子那么妹妹你要哪一间?”。
沈心又接着说:“我们的赌约是一个月为期,你与母亲三个月为期,那么我们三局两胜”。
沈天官到倒是毫不客气,她早就决定好了要哪一间:“南北街的那一间归我,一个月后见分晓”。
然后把西街的店铺的牌子交给了沈心,沈心看这牌子有些恍恍惚惚的,触摸起来不太真实的感觉。
南北街道的情况比西街刚加的不容乐观,况且地段也比西街的差。沈心觉得沈天官是在刻意的让自己。
“还是我们抽签决定吧,你我都很清楚的明白,西街的铺子要远比南北街道的要好得多”。
沈天官摇了摇头:“不我要南北街的那一间,我只有我的考虑,接下来的时间你只需要思考怎么在这第一局战胜我就行了,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不管是拿不拿得上台面的,等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对手了,见面该眼红才是”。
沈心明白,两个人都极其重视这一场游戏。
既然是对手,沈天官就没必要和沈心说这么多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场地自己要怎么做应该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她现在要处理她自己的事情。
接下来没耽搁几分钟,沈天官就离开了,她并没有动过茶桌上的茶水,还是滚烫的。
石柳看着沈天官走行了个礼目送其离开后,马上迫不及待得到女儿面前问清楚情况。
沈心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说,父亲所坚持的一直是低调为人,最好在这个家里和空气一样的存在是最理想的。
但是沈心却不一样,这样活着一辈子太没意思了。
“父亲我和妹妹玩了一场游戏,女儿想要过不一样的生活,女儿也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负,女儿希望你能支持我”。
石柳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开始了,但是他也知道女儿的性子,就算是说什么也拦不住的只是……
“可是……”。
沈心直接打断了自己父亲想要说的话:“没什么可是的,父亲相信我好吗。不要多过问什么,父亲继续保持平日里的样子就好了”。
石柳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自己的女儿的选择,沈心是年轻人,是他一个男人家家的目光短浅了。
石柳闭嘴了继续保持着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样子:“好!”。
沈心这才放下心来,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虽然父亲从来不多说什么,但是她感受得到来自父亲的爱意。
沈天官去了一趟南北街,南北街距离府邸的距离就有些远了,坐的马车出发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到,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沈天官到的时候哪一方场景让她十分的刺眼,即使是认不出她,她认为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是第一次露面,但是就算是不认识她这个人沈家嫡小姐,店铺里面来人了也应该是热情的迎接才是。
只是这店铺里的人不管是掌柜的还是伙计都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才六点钟就开始打烊了,看见有人来了直接忽视不见。
沈天官有些生气的质问:“怎么?今天这不做生意了?我想看看所有的料子,挑一批合适的带回去给家里的夫女”。
伙计十分不耐烦的随意的指了指货架上摆放的乱七八糟的商品:“诺!都在那里了你自己看吧,赶紧的挑,我们这要关门了”。
掌柜的还记着去和约好了的几个姐妹喝酒摇色子呢,直接就不给面子了:“别看了!别看了!今天关门了,你明天再来吧”。
沈天官要不是能忍早就开始治理这个家伙了,不过却不急于一时,早晚都要治理的也不管伙计和掌柜的耐烦不耐烦。
开始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你们这卖得最好的是什么呀?每天的人多不多?别人家都开到夜市结束呢,为什么你们家这么早就关门了呀,你们的东家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掌柜的火了,这什么人买个东西问这么多,还真的把自己当祖宗了:“问那么多干嘛?要买明天来,不买就滚蛋”。
沈天官看着眼前的女人实在是无可救药,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牌子丢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定睛一看这个牌子大叫不好,这偏远的怎么主子就突然的在这个时间就来了呢,这应该是嫡小姐来了,她这也从来没见过嫡小姐啊。
连忙站起来马上就变了一副态度,变成了狗腿子,企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刚才的罪行。
“小姐您大驾光临怎么不早些派人过来通知一声呢,我们也好做好准备招待您啊,您看看现在这连一杯热茶都得去现烧”。
沈天官嫌恶的避开了刚刚这掌柜的坐过的凳子,而是在店铺里转悠了起来,伙计知道是嫡小姐来了,都快吓破胆子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生生的站着,看地上胆战心惊的,生怕嫡小姐怪罪下来,她们可是签的死契,生死都是在主子手里的。
沈天官倒是没有去为难这些小喽啰的意思,罪魁祸首一个就够了,其余的不过是干活的她们没有自由权,不过是掌柜的说怎样便怎样。
掌柜的之前有多不给沈天官面子,现在就有多打这掌柜的脸:“提前通知你好串通说有人来欺骗我是吗?”。
掌柜的擦了一把冷汗,不知道怎么接话:“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刚刚只是一场误会罢了,一场误会罢了”。
沈天官冷笑一声:“呵!误会?我抗要是提前通知一声过来看到的才是误会吧”。
掌柜的见沈天官一点面子都不给也就是没有办法了,她可不想失去这一个肥差,只能搬一点东西出来了。
“怎么会,我来这里的时候表姑可是交代过我要好好干活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表姑?原来是走的关系啊,难怪会如此一团糟,假装漫不经心的问:“是哪个表姑啊?我常年在府邸里不认识什么人,你给我介绍介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