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擦拭指尖,带着骨子里灌有大少爷的脾性开口:
“你方才还说,我虐待你?”
艹,他居然听见了!
江辞尬得脚趾抠出一座皇宫,笑得傻乎乎,支支吾吾:
“您听我解释,这都是有苦衷的。不这样骗她……她肯定对我有所提防,以后日子就难过了。
现在江桐知道我过得不好,肯定会放松警惕,我这是为了一劳永逸嘛……
您看,我还从她那儿骗来了五十两银子,活脱脱的划算买卖啊!”
沈怀瑜恍然而笑,点点头:
“这样啊,那我抽你鞭子呢?
疼?
有多疼?”
……
江辞笑容一僵,掩面流泪。
她当时脑子一热乎就直接说出来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说的有点过分。
小世叔待她好,即便知道是假的,听见这些话也肯定不舒服。
她错了,她错了,她错了。
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袖角,胸口轻轻起伏,压下一口气,软而顺从道:
“世叔……安安知错,您原谅我吧。”
沈怀瑜灿烂笑起,握住小姑娘落在他衣角的手腕,抬至唇边。
一截皓腕白皙如凝脂,还带着沐浴时花瓣的馨香。
是他为她挑选的款式。
想咬一口。
“不真让你疼一下,我愧对于这句话。”
江辞紧张的咽口水,檀口微开,眸中潋滟里蒙着一层错愕和惊慌,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湿软的舌尖划过肌肤,沈怀瑜含住软肉,轻轻吮吸。
痒意流过全身。
江辞身子为之一颤,酥麻从她的手腕蔓延开,以一种很快的速度至她全身,最后在她的头顶炸开。
她顿感窘迫,胸腔像有东西要跳出一般,捂也捂不住。
长呼一口气,又深深吸入,可太过慌乱,节奏乱作一团。
正当她脸红心跳,又羞又恼时,强烈的刺痛直接将她唤回,从天堂坠入地狱。
方才的温存不复存在,他如一匹嗜血的狼,尖牙抵住她脆弱的软肉,像是要把她的手腕咬断。
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他的津液了。
“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沈怀瑜是属狗的吗!????
江辞疼得飙泪,哭着把手抽回。
沈怀瑜也不觉得猩,舌尖扫过唇角,将留下的血渍舔入口中,撩着眼皮瞧她的脸:
“我不疼你,谁疼你?”
……
她皮肤柔嫩,向来指甲轻轻刮一下就能起一条红痕,别说被人直接咬一口。
小臂顿时红肿了一大块,伤口处还有血痕,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江辞不理他,把他推开,独自朝伤口轻轻吹气,想减轻一下疼痛。
我谢谢你哦。
被小姑娘嫌弃的沈大人略微眯起眼,让人摸不清是生气还是愉悦,神情很招人,像是煽风点火。
“谁敢在府门口喧哗?!国公府养的你们这帮下人都是废物吗,连个过路叫嚣的都赶不走?!”
隔着一道院门两人就听见了沈稚玄的怒吼声和脚步声。
“二少爷,这……这奴才们不能管啊……”
江辞急忙把袖子拉下,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