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以死相逼,他难道把端木徳淑那个女人弄来看笑话。
一大清早,徐知乎从房间出来,衣服上带着压皱的痕迹,却依然不减他丝毫气质。
少忧上前,熄灭了引路的灯笼。
徐知乎看眼天n蒙的亮光,声音有些很慢,有些沙哑:“告诉她,不用来了”说完脚步沉重的向nn堂走去。
凤梧宫内,端木徳淑突然睁开眼,粗重的呼几口气。
戏珠急忙掀开床幔看向娘娘,手指灵活的将床幔打了结,眼睛盯着娘娘万分焦急:“娘娘,您怎么了?”当值的有身份的宫女都围了上来。
端木徳淑知道是梦,已经好多了,只是说话还有几分无力:“没事。”她梦到
端木徳淑癔症般的看着床顶,床顶上绘着清雅的并蒂莲,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戏珠见状看了身后的欣圆一眼,几个人均不敢打扰。
端木徳淑梦中的一生很短暂,甚至没来得及做什么
梦中,她和如今的生活差不多,在合适的年龄嫁给了宗之毅,初时的彷徨,来路时候的小心翼翼,被他温柔化解,甚至比那个时候表现的更成熟,他喜欢跟着她,不粘人,只是跟着,这种距离感刚好让她喜欢又心动。
他没有表演那场冲动,后院除了安分养老的几位姨娘,再没有别人,他除了办公以为所有的精力都在她身上,他或许不慎热情,但她知道他不会离开,她觉得梦中的自己,深陷入这份爱恋里,非常满足,并没有看到他偶然的疏离,可能看到了也不介意,因为她知道,他们便是彼此的唯一。
还有什么比彼此是彼此的唯一更令人心安的。
她们一样有了小宝,淘气的不得了,宗之毅的目光偶然会追逐在孩子身上,温柔慈爱。
但杀机还是到了,他们回击的路万分艰难,最后以失败告终。不同的是,颠沛流离的几年,他一直带着她,最后落幕时,他笑着说,你带着孩子,在这里等,放心,没事的你。然后摸着她的头,看着她,仿佛在看她,又仿佛没有。
梦中的她哭了,哭的很伤心,但也很坚强,并且她感觉的出来,没有任何不甘心。
她回房后将孩子,和长子分别托付给阿静、官家带走,不管是谁,能活一个就好,便跟着宗之毅殉情了。
端木徳淑并不惊讶这个结局,至少可以说,比梦中宗之毅的反应平静的多。
家破人亡,夫君战败,她活着干什么,被人凌辱吗。还是他以为,她能在他死后,还令嫁他人不成!他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
临死的时候,还跟梦里的宗之毅在海浪滔天的悬崖边大吵了一架,就吵他那一刻见鬼的呆滞。你在鄙视谁?
端木徳淑隔着梦境都能感受到梦中女子的张扬和愤怒,是的,梦里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斤斤计较、自恋贪恋,唯恐宗之毅给的不多,跑的太远,方寸之地都是在这个男人耳边吵闹和索取,最后都要压她一筹才甘。
然后她抱着他,两个人,结束了人生不满三十的一世。
她便醒了,不算是噩梦,对现在脏脏不看的端木德辉来说算不上,那样干干净净又纯粹的半生远比构建出众多理由。苟且的活着要耀眼的多,或者说世家女子,更喜欢好死,不喜欢赖活。
端木徳淑呼出一口气,将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压下去,又缓了一会起身。
坐在床头,端木徳淑突然想去乾心殿走走。
没有盛装装扮,没有对镜着装,她简单的穿了间薄外套,头发没有梳理,也不是要见谁,就是来乾心殿外的走廊上看一看
宏大的宫殿还很暗,太阳没有完全升起来,灰蒙蒙的,宫灯依然亮着。
端木徳淑的脚步很慢。
品易提着灯笼照着前面的路。
端木徳淑走了一半,放恍然从梦中的你悲伤和遏制不住伤怀中回神,站在原地n,她要去做什么
不远处一道灯光缓缓向这边走来。
品易立即让吉梧去问。
大公主绕过了个弯,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她的宝贝篮子。
端木徳淑看着女儿,心里那丝不确定的诡异感觉才被驱散干净,蹲下身,抚着女儿的头发:“一大清早就想着爹爹了。”
“女儿饿醒了吗,爹爹肯定也饿了。”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戏珠、品易等人对大公主见礼。
端木徳淑点点女儿的头:“是你想吃了。”
“娘也吃。”
端木徳淑不想吃,有点头疼,也累,但女儿递到口中,只要不是铁球大到咽不下去,难道还不能吃上一口吗。
大公主笑了:“娘,贪吃。”
“嗯,不必你个鬼灵精,快去吧,别把你爹爹饿到了。”
“娘也一起?”
端木徳淑想说不去了,但看着女儿的脸,出手让她牵起来,慢慢的跟着女儿往前走,聊着清晨美丽的乾心殿
题外话
端木徳淑,本鸟我只承认她一个缺点,婚后,还孩子气的有了感情
其它的没啥吧,杀宗之毅和徐知乎?是在确定各自孩子的处境后决定的,是深思熟虑后觉得对孩子们最好的结果,再弄死肚子里这个,就是长痛不如短痛了。一开始想杀徐知乎肯定是想给雷九报仇。不太懂还厌恶她什么?我觉得还好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又和大家脱节了,脱了也没办法,她就是这结果。
端木徳淑,我不太讨厌你,就这样吧,反正每一个好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