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19章 番外福利篇:深宫娘娘&美男琴师(15)(1 / 1)萧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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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伶惊喜的起身,擦去脸的残泪,整理好仪表走到了门外。

见到温润如玉的公子后,许伶忍不住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景郎…呜呜呜,我好想你…”

被唤作景郎的人,是江南这一带富甲一方的公子哥,名叫景逸。家里做着丝绸生意,自小与许伶交好,两人青梅竹马,曾几度私定终身。

只是佳人一别,进了宫,郎日思夜想,不知心人何时归来。

却为成想,这般刚去便回江南了。

“伶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景逸搂住怀中的美人,有些惊喜的不能自已。

许伶被他这么一问,莫名的有些心虚。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如此多年感情,她也不能肯定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在意她。在发生这种事后,又是否会对自己的情意有变。

“景郎,其实我…”许伶望着男人那双漆黑神秘的眸子,下意识的就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想借此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

那双温婉的小脸,带着认真,也带着满满的期待和对眼前人的相信。她觉得,景郎一定不会因为此事抛弃她。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床边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咳咳咳…咳咳咳…”

许伶下意识的停下嘴,转身看向已经咳嗽着从床坐起来得许巍,松开景逸拉住自己的手便走前关心的坐到了床边。

“爹,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许伶蹙着眉头,关心的看向面前的老人,脸是收敛不住的关心和着急。

许巍笑着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余光瞥到一旁的景逸,亲切的笑着问好:“小逸来了啊。”

“许伯伯好。”景逸彬彬有礼的合折扇,交于面前,俯身鞠躬。

许巍点了点头。心中对这孩子印象一直不错。也知道他对自己女儿的心思。

不过眼前出了这种事…

“小逸啊,你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伶儿单独说说。”床脸色微微苍白的老人笑了笑,对着面前俊秀的年轻男人道。

景逸点了点头,临走时恋恋不舍的回眸看了许伶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许伶一下子红了脸,怯怯的低下头,默不吭声。

许老看着揽住自己胳膊模样羞涩的小女儿,对着景逸假意笑了笑。待他走后,默默的叹了声气。

他轻轻拍了拍许伶揽住自己胳膊那白皙纤细的手背,语气沉重又严肃:“丫头啊,你没同他说什么吧。”

许伶思绪被拉回来,想起了那些伤心的事,情绪一瞬间黯然。她摇了摇头,语气心酸又喑哑:“没有,刚刚想同景郎讲的。”

老人低头垂思了几秒,然后语重心长的作出了决定:“既如此,便别讲了。明日我便去景家商酌婚事,你们尽快完婚吧。”

“可是爹,我已经…”许伶有些难以启齿的闭了嘴。让她形容云霄那禽兽不如的行为,她只觉得恶心。

“就算景郎知道。他定不会因为此事辜负于我。”女人低着那张小脸,滴着眼泪说道。

许巍察觉到了自家女儿那忽然低沉的情绪,还有那美眸中倔强而不肯落下的泪。知道她承受了许多,可自己却无能为力,未能护她周全。

“只要你不将此事说出去,无人会知道的。”老人轻声安慰,不觉间已老泪纵横。

“伶儿啊…为父对不起你…为父…无颜面对你阿娘啊。”许老哭着,心痛欲绝的开始锤起胸口来。恨自己,亲手将女儿送进了地狱。

早知如此,他还顾得什么乐坊。只要女儿在身边,似从前那般便好。

“伶儿啊。有时候,不一定要将一切都明明白白的铺在别人面前。要知道,你看到的人总有另一面。或许你这样,非但不会得到你想要的,还会让你失望。”

“所以,这件事还是别声张了。”许巍沉声开口,哭得声音有些沙哑。

第二日,

许巍便前往了景家。

景家家主笑着喜迎来客,招呼着他到房内坐下。唤丫鬟沏了最好的茶,两位旧友饮茶谈笑风生。

“许兄此来,所为何事啊?”景家家主笑着开口询问,未等许巍回复,又道:

“哈哈哈,听闻伶儿侄女从宫中归来。如此可好,你身旁也好有个伴。说来,我们家小逸自伶儿走后那几天,就总是…”

他适可而止的闭了嘴,没有再言。

许巍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脸色一瞬间难看了几分。他将脸的阴郁隐去,挤出来了僵硬的笑:“此次进宫,皇可怜我独自安家,便让伶儿回来陪我了。”

“今日此来,是想问问伶儿和小逸之间的婚事。姑娘不小了,留不住了。”许巍这般说着,佯装无奈的笑着叹了生气。可是眼里却不知何时已经噙满了泪水。

他将茶盏挡在面前,佯装喝茶间,泪流满面。泪水尽数流到了茶盏里。苦涩又咸的泪水被甘甜清香的茶水中合,消匿不见。

景家家主听他这般主动开口,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他虽然身为江南富贾,可是面对许巍这般圣前亲召的御前乐师,自然是高攀。

两人虽明面以老友相交。可是,在做亲家这件事,他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先开口。即便景逸旧些时候就催促了好些次。

如今,许巍亲自找门来。倒是令人意外。

“这…这…这可是大事啊。”景家家主激动的立马起身,一时间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伶儿侄女,可愿意?”他看着许巍,收敛不住脸的喜意,忙问。

许巍神色淡定的坐在位子,笑的随和:“便是小女请我前来商酌此事。”

“如此甚好。甚好啊。”景老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身旁的丫鬟,生怕许巍改变主意,连忙道:“快去请个大师算算伶儿侄女和少爷的生辰八字,定个良辰吉日。”

傍晚入夜前,

景逸和许伶并排在许家的后花园走着。

“听闻你父亲今日去我家提亲了?”如玉的公子率先开口,打破了安静。

许伶下意识的抬眸看着他,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路。眼看就要撞一株花枝时,男人突然打开折扇挡在了她面前。

许伶这才回过神来,停下步子。随即便看见男人将折扇拢起,用扇骨将花枝支撑了起来。

许伶笑着走过,脸满是娇羞。

见身旁女人害羞,景逸笑了笑。随即拉住她的手,迫使她停了下来:“伶儿,还未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听闻,可是你让许伯去提亲的?”

许伶轻轻点了点头,轻咬朱唇别过了头。

景逸借机将她拥入了怀中:“我等伶儿这一句话,等了许久了。若你此去不回,那我便一直等你到从宫中出来那日。”

“景郎,若我…若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可还会…还会像如今这般待我?”女人坎坷不安的开口,说罢,紧张的咬着唇。

将她拥入怀里的男子忽地将她松开,温暖的感觉立马消失不见。正当许伶有些伤心时,男人忽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傻姑娘,不管如何,我都会爱你的啊。”

景逸握住她的小手,覆于自己胸口,笑着许下承诺:“我会,永远永远爱伶儿。”

许伶酸了鼻子,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欲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景逸开口道:“好了,我还要早些回去,便不陪你了。”

她欲言又止,低眸点了点头。男人以为她因为自己不能陪着她,不开心了。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后,笑着开口:“我要早些回去置办聘礼啊,傻丫头。”

许伶听罢,脸浮现出几丝笑意。

“那我走了哦。”男人见她笑了,再次开口,像是询问商量,语气温柔体贴,好不惹人喜欢。

许伶点了点头,对着他娇羞的摆了摆手,表示作别。

景逸笑着离开,走出两步后,回眸看向等在原地的女人,挥了挥手。

一个半多月后,大婚之日。

许伶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坐在镜子前由梳头嬷嬷整理着发型。金华步摇戴在挽好的青丝之,明艳动人,国色天香。

那红的妖冶的嫁衣与她平常清丽的打扮不同,而是彰显出几分美艳和妖色,嘴那鲜红的口脂,更衬得她皮肤白皙透亮,仿若蛊惑人心的妖精。

许伶拿着团扇轻轻挡在面容前,拜别许巍后,了轿子。

八抬大轿,带着几十台聘礼,扬扬长长的出嫁队伍跟着景逸而来的迎亲队伍进了景家。

本以为今后万般芳华,却不知此时,噩梦才刚刚开始。

当晚,洞房花烛夜,许伶正和衣躺下时,突然恶心不止。近几日她都会如此,却不知偏偏今夜为何会如此严重。

景逸见她如此,立马传了大夫看诊。

大夫被深夜召来,惊动了景家一家下。把脉过后,大夫有些难以开口的对着许伶询问道:“少夫人…月月事,可来了?”

许伶不知他会为何这般问,轻轻摇了摇头。大夫也是个圆滑的人,知道刚刚成亲,并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孩子。虽然难免两人之前便发生了关系,也以防万一,万一因为自己的话惹了嫌隙呢?

正当他思量着该不该开口时,景老和景夫人在一旁皱着眉头急切得催促起来。

“大夫,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对啊,我们家新媳妇,到底怎么了呀。”景夫人坐到许伶旁边,一脸担心:“哎呦,你看这孩子难受的,有什么办法快些使啊。”

“这…”大夫有口难开,看着床躺着的人,叹了一声气:“能否请各位回避,我有事情需要和公子还有少夫人确定一下。”

此话一出,满屋的人各自都是一脸不解。就连许伶和景逸,也各是没有想到。

“哎呦,还有什么是怕我们知道的呀。”景夫人看着大夫,不满的皱了皱眉。心里又是对许伶担心的很,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景逸笑着,凑到那美艳的妇人耳畔笑着低语:“娘,大夫定是有什么要嘱咐的,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景夫人听他这般说,难免不容易想多。尴尬的一下子红了脸,假意咳嗽了两声后,戳了戳自家儿子:“你啊,没个正形。好好照顾伶儿。”

随后从床边起身,笑着挽了景老的胳膊,招呼着一众人离开:“散了散了,洞房花烛夜,都掺和什么?”

众人散去。

“大夫想说什么?”景逸笑着开口提醒。

大夫这才敢询问:“请问少爷还有少夫人,之前可有同房过?”

景逸皱起眉头,不解:“为何这般问。”

大夫见他如此,也没反驳,于是便误会的笑着开口:“少夫人已有一月身孕了。脉象平稳,极有可能是个贵子啊。”

床的女人听罢,瞬间脸色惨白。她看着一旁脸色冰冷的男人,想要开口解释却被他的眼神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景郎,我…”

“有劳大夫了,这件事还请不要声张。”景逸回过神来,打断了许伶的话,行了一礼。

“这…那是自然。”大夫误以为他们两家都是江南有名的人家,怕未婚先孕影响不好,所以才这般说。所以,后知后觉的笑着应下了。

待大夫走后,许伶起床,有些急切的走前抓住景逸的手,想要再次解释。

“景郎…我…”

面前温润如玉的男人甩开她的手,心痛的捂住了胸口:“伶儿…你怎能如此…如此辜负我对你的一片情意…”

许伶卑微的跪在了地,抱住了景逸的腿:“我不是,我是被逼迫的。是皇他逼迫了我。景郎,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既如此,你把我景家置于何地?若是皇知道他的女人下嫁于我,你又把我置于何地?”男人生气的咆哮着,模样不似平常那般知书达理,好似嗜血的厉鬼那般面目狰狞。

许伶哭着,一直摇头,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苦苦开口:“景郎,你说过,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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