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看着熊倜,奇怪地打量了一下熊倜手中的剑,用力往回抽动。“啊。”熊倜跟随着剑一起向老道扑过去。
老道又向前推进手中的剑,熊倜又向后退了几步,悠然神剑还是和老道手中的剑粘在一起。
熊倜想把手里的剑抽回來,他使劲地抽,可是感觉手中的剑好似被千万人拉住,无法向自己这边拉动一下,熊倜愣了,这怎么办。
熊倜急了,这样下去怎么走得了,他大声地说:“老道,你干吗粘着我的剑不放。你是不是想要我的神剑啊。”
“你这小子不知道好歹,你这剑的剑鞘和剑合二为一了,我是在帮你想办法打开。”老道士白了熊倜一眼说着。
“噢。你怎么说我这剑和鞘合在一起啊。”熊倜明明已经有很多人说过这剑只是剑鞘,还沒打开过,不过,从沒好好想过,无尘道长说的时候自己也沒往深想,现在听老道士这么一说到有些上心了。
熊倜心里想,这老道怎么也看出我这剑的蹊跷。
老道士看看熊倜,又说:“你小子别不识货,这么好的剑到你手上也不会用,我是看着可惜。”
老道士答非所问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仔细地打量着熊倜的悠然神剑。
熊倜以其说是在和老道士打斗,不如说是这老道不打斗了,玩起剑來了。熊倜看着这老道,如同白衣老人和无尘道长一样亲切,自然在心里感觉近了些。不由问:“道长,可认识无尘道长。”
“你小子是逍遥子的徒儿吧。也算是和我老道有些缘,无尘道长那是我师兄,逍遥子的师父是我大师兄。”
熊倜一听感情是这关系你还和我打半天干吗,不高兴地说:“无尘道长是我太师叔,你也是我太师叔,无尘道长都帮我,你干吗不帮我啊。”
“你小子别嚷嚷,你这剑还沒打开,你上去不也是死。”老道士可不管熊倜是不是高兴,用自己的剑粘着熊倜的剑慢慢地看着。
熊倜心里着急起來,这老道慢慢地磨时间,要是十天半月不打开我怎么办。我还上不上金顶了啊。
老道士看出熊倜着急,也不高兴地白了一眼说:“你小子别不知道好歹,我老道要是不高兴你这就滚下山去好了。”
熊倜听这话怎么像个小孩呀,无尘道长就够麻烦的了,这老道怎么也一样是狗脾气,得罪不得又说不得。
正在这时,熊倜突然听到小道士们大声地喊着:“风痕掌门上山來了。”
“噢。”这下如何是好。”熊倜听到感觉更麻烦了,要是风痕老道也上來,破事更多。三十六计走为上,心想:“不如我丢下此剑,等老道在此慢慢想办法。”
熊倜转念又一想,这可是把神剑,这剑也不那么容易到手上,上面还有白衣老人的血,怎么说丢就丢下呢。熊倜看看老道士说:“道长,我可不想见到风痕掌门,你放我过去,好不好。”
“啊。他要吃你。”老道士爱理不理,继续看着剑,用手把着剑柄翻转过來,熊倜也跟着把剑翻转过來。
熊倜一边翻转剑一边回头往山下看去,风痕掌门已经來到三天门外,清清楚楚地看到熊倜正在和老道士打交道。
“随缘师叔,抓住这小子,别放过去山门。”风痕也看到熊倜了,大声地喊话。
熊倜心里想着:“师父还在等着我取回阴符经。罢。罢。罢。就是这神剑我不要了,也要取回阴符经。”
老道士听得风痕掌门的声音,转身看了一下。熊倜乘机扭转身体,背对着三天门内,用力抽回自己的剑。
老道士对风痕说着:“这就是你看中的小子。”
老道士也不知道熊倜的用意,转身过來,一边回头看着风痕來到三天门,一边还在一步一步紧逼着熊倜。
熊倜假装抵不过,又一步一步退回到三天门里面。
“小子。你怎么了。”老道士放松了一下劲道,熊倜又抽了一下剑,还是不能抽回來。看见风痕已经跨入三天门里面,“我。”熊倜放开手,转身一跳,拼命地跑了。
“往哪里跑。”老道士把熊倜的剑接在手中,紧追不放,一边跑一边回头,“我跟这小子上去就行了,你们不用追了。”
熊倜拼命地跑着,沒想到沒跑出几步老道士就追赶上他了。熊倜着急地说:“我先走了,等我办完事再來看看剑鞘打开沒有。”
熊倜展开云空走的绝技,也不管老道在后面大声地叫骂什么,只知道拼命向前跑,别让风痕老道和老道士抓回去就行。
熊倜跑呀跑呀,已经跑到了朝圣门,可他不知道这就是朝圣门,离金顶已经不远了。熊倜只知道拼命地跑,突然前面又有一道拱门横在眼前。熊倜抬头一看,也沒看到门上方写什么字,只看到形状同一天门、二天门、三天门是一样的。
朝圣门远远地耸立在熊倜的眼前,“我的妈呀。这武当山那來那么多的天门呀。还真有三天门、四天门”
他站在朝圣门外看着,朝圣门气势恢宏,红砖碧瓦。熊倜猛然发现眼前屹立的朝圣门是那样高大,一种神圣的庄严让他自然从心里起了敬仰肃穆之情。
正在此时,朝圣门里面走出十多个道士,人人握着剑,看着熊倜。熊倜看着,心里暗自叫苦,要是再來打斗,可还有力气拼啊。何况不知道还有多少门在前面横着。
“下站何人,通报名号。”其中一个老道开口问道。
熊倜看看朝圣门问:“你们这武当山可还有五天门、六天门沒有啊。”
“这叫朝圣门,你连这都不知道。”老道看着熊倜不解地回答。
“过了朝圣门还有别的门沒有啊。”熊倜眼巴巴地看着老道。
老道看着熊倜说:“过了朝圣门就是我武当山的宝地金顶了,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敢夜闯我武当山,來到朝圣门。”
老道士说着,走出朝圣门举起手中的剑看着熊倜说:“你从何处來,还到何处去。不管你前面的山门是怎样过來的,这道门你是过不去的了。”
熊倜不在答话,鼓起一股气,跳起半空“嗖”一下打出一招“金光一束”。天色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山间突然闪出一道金光,老道士“呵呵”一笑也伸出手中的剑迎了上來。
“呼。”光芒撒向四面方,熊倜被震退了下來。
熊倜站稳脚步,定眼一看,老道士站在朝圣门外看着自己。其他的道士站着观战。熊倜看着这阵式,无论自己怎么跳,要摆脱老道士还真不容易。
晨风很冷,山林一片寂静。熊倜回头望望眼帘映出数千级石阶,陡峭崎岖,两边景色秀丽奇异,看得眼花缭乱。
熊倜一人站在朝圣门外,进不得,退又不甘心,何况逍遥子还在等着自己上武当山金顶取得阴符经。
看看山路上到还清幽,沒看见老道追上來。熊倜心想:得赶快冲过去,不然,老道追赶上來,自己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熊倜心里一急,又聚集起一股气就要冲过去。
“诶。小子你站住。”老道士看着熊倜,“你手上连剑也沒有,还打什么。这不是撑强。”
熊倜看看老道士,有些气喘地说:“也不是我想打啊。道长放我过去,我就不打了。”
“这是我武当山禁地,非武当山弟子是不能上去的。要不然,你得拜我为师。”老道士看看熊倜,又把剑横在他的面前了,笑了一下说着。
熊倜想想说:“我认识无尘道长,这可以过去吧。”
“你是无尘道长的徒弟就可以过去。”老道士笑笑说着,“认识可不行。”
老道士说着又看看熊倜,问:“你小子拼命地要上山,可有要事。”
“有有有。我是上山找无尘道长的,道长可行个方便让我过去,我一定不会忘记道长的大恩情。”熊倜看到老道士沒有恶意,连忙说出找无尘道长。心想:万一这老道和无尘道长认识呢。
熊倜脑子想问題很直接,心里想只要上了金顶,才有可能取得阴符经,不如先上金顶在说。
熊倜看着老道士到是和气,试探着说:“我一路上來也沒看到无尘道长,道长可帮我找找。我累死了,可否通融一下啊。”
“这个。”老道士摸了一下胡子,“你可先说说找无尘道长有何事。我也好传话下去。”
“那。”熊倜看看老道士,“道长不和我打了。”
“不打了。你连剑也沒有,再打,传出江湖,江湖可要说我武当山欺负小孩了。”老道士说着又笑了起來,把剑收了回去,“小子,看你也累了一夜,上來喝点水,慢慢和我说说有什么事。”
“我。”熊倜一直是提起一股气在打斗,老道突然不打了,他到鼓不起气了,松懈下來反而感动体内有好多气在乱窜。
“随缘师叔,你怎么上山來了。”熊倜体内的气息正在乱窜,听得朝圣门站着老道喊话,回头一看,老道士提起自己的悠然神剑正向朝圣门走來。
“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呀。”熊倜在心里想着,看到众人都在注意随缘老道,灵机一动,这不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熊倜想也沒想,聚集起剑气飞身跃起,冲过众人的头顶,又拼命地跑着。后面传來老道的喊声,熊倜一个字也沒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