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像是她在故意挑.逗勾.引似的。
瞬间脸红。
幸而天黑,应当看不见罢。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家公子的马车?”
车夫作了一个揖,问向拦住去路虎视汹汹的几人。
“车上的是你家公子,没有旁人?”
一个玄灵者单手挑起九环砍刀指向马车问道。
“这还有假,车上只有我家公子。”
车夫一脸横肉,挤在一起。努力堆砌的笑容,如何看如何肥腻。
“我要查看,把帘子掀开。”
来人咄咄逼人,逼迫车夫掀开车帘。
肖遇你姥姥的,这样还不肯放过她。
待她恢复,必盗光你肖国公府,叫你来年喝西北风去。
现下,她还是想办法偷溜吧。
总不能连累了这般俊彦的公子。
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的从书生公子身上爬起来。
中途有意无意吃了许多豆腐。
这公子看着瘦削,身上的肉摸起来却十分结实。完美诠释了何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想她九命猫妖出道这些年,从未有如此狼狈,今日可算是湿了脚了。
“不成。我家公子体弱,这外头寒风冷冽,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这壮硕如斯的车夫,心思倒是细腻。
难怪马车内烧的如此暖和,原来也是个病秧子。与她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木笙歌油然生起一种同病相怜的的感情来。
“呵。”
来人冷笑一声,拔出大刀,横在车夫脖子上。
威胁道:“你觉着大爷是在跟你商量吗?”
“你,你,你这是要作甚。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啊。——”
车夫举起圆滚滚的双臂,谄媚道。
“掀开车帘。”
“是是是,这就掀开车帘。这就去。”
车夫走向车身,一手缓缓掀开车帘。
佛祖保佑,你能活的短一点。
否则。
想死而不能死,痛不欲生,那才真真叫一个可怜呐!
肥腻车夫状似着实为难,其实早已心花怒放。毕竟好久不曾遇着撞上来的兔子了。
木笙歌双眼如猫,只待车帘打开一条细缝之时,掐准时机溜走。
肖遇不在,无人能看破她足下的轻功。
“住手。”
一记清亮的嗓音回响于安静的雪地上。
肖遇骑于马背之上,打断车夫掀开帘子的手。
麻蛋,她真是乌鸦嘴。
念叨什么不好,非得念叨肖遇这只瘟神。
“少爷?那人很有可能藏着马车里,为何——”
“我说住手。”
肖遇下了马背,面带严肃。周身自动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体。
“不可叨扰百姓,还不退下。”
肖遇使了一个眼色,命令几人退下。
“在下管束不严,打扰了。”
说罢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啊咧,这就走了?
木笙歌愣住了。
肖遇为何会轻易放过这辆看起来十分可疑的马车?
当真是因为生怕扰民不成?
又或者,肖遇有十分确信她不可能存在这辆马车之中的理由?
木笙歌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松了一口气。
这条小命,今日不该绝。
肖遇领着一群人火速退走。
“少爷——?”
惊蛰不解,少爷缘何不查看一番。
九命猫妖狡猾的很,狡兔三窟,也许她就藏在马车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