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国公府果然一门盛宠。
目中无人。
木荣房到底是朝廷命官,他便这般毫无顾忌吗?
木笙歌破出水面,洁白无瑕的身体沾染了鲜红色的花瓣,甚为美.艳。
“站住,不许进——”
我家小姐正在沐浴。
绿游自然是拦不肖遇的。
木笙歌方才堪堪着上寝衣,领口处尚透出一小片锁骨,水珠儿滑落似雪肌肤上,惹湿了领口一片寝衣。
长发及臀,不断滑落水珠,滴在青石地板上,也滴在肖遇心底。
‘咚咚咚——’
肖遇两只耳朵血一般红,立刻转身不敢再看。
口中慌乱连连,一边后退一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此刻全然不见肖大人的气势,好似一个方懵懂的少年。
肖遇的心脏咚咚作响,仿佛要跳出胸膛。
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方才一幕景象一直在他脑中不断徘徊。
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
但那一幕美.艳之色却挥之不去,在他脑海中牢牢扎根。
他无法控制的去想象,去幻想一些不该幻想的画面。
“在,在下会负责的。”
肖遇说完这一句便落荒而逃。
他若娶了笙儿,无论她是谁都将是他的妻子。
父亲应当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轻易不会出手。
念及如此两全其美之法,肖遇脚下不觉轻快了许多。
向来严肃的他,眉眼透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傻笑。
像一个傻子!
他要提亲。
绿游抱住木笙歌呜呜哭噎,责怪自己为何没能守住。
都怪她看见肖遇便吓住了。
木笙歌倒是觉得无甚大碍,不就是一个领子嘛。
肖遇要负责,莫不是还想娶她不成。
施展了好一出美男计,却自己入了戏?
她却是看不明白肖遇此人了。
但木笙歌从来都很确定,肖遇不可能娶她。
肖国公府决不允许一个声名昭彰的中郎庶女为主母。
过两日便是母亲忌日,何不趁此时机避开。
避其锋芒,敛其锐气。
每年的此时木笙歌都会去往断崖村祭奠生母,此时离去倒也说的通。
断崖村凹陷于一整片山林之中,且以环绕山石中间有一截断式山崖而闻名。
木笙歌的生母七雪柔正出生于这片山清水秀的小山村。
同时,也葬于这片美丽的风景之下。
她从未见过母亲,只看画像道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
也不知当初为何相中了木荣房这种人渣。
马车行驶于狭小的山道,过往来人络绎不绝。且皆行色匆匆,面容严肃,很是警惕。
看装扮大多是江湖人士,且皆为玄灵者。
“不对劲儿。”
灵台处小粉红突然睡醒了,四处飘荡着左嗅嗅,右闻闻。
木笙歌默默白了一眼,冷冷说道:“你倒是舍得醒了,我道你一睡不起了呢!”
关键时刻掉链子,所谓猪队友说的便是如你这样的蠢猪。
幸而地君尚留她一命,否则便真真是‘一尸两命’了。
小粉红尴尬的嘿嘿一笑。
实是他不敢出来,只能假装沉睡不起。
那夜他方要出声提醒,却突然被一十分强大的气息牢牢锁定。
那气息十分可怕,一瞬间他竟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