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嫱自从被不明身份的劫匪bn了之后,劫匪并未曾跟朱嫱母亲索要任何钱银。
不过很快地便被稀里糊涂地放出来了。
赵乐水也询问他被bn究竟经历了什么。
朱嫱不敢说话,甚至每被提起一次就怕得要死。
赵乐水以为是在里面受到什么酷刑。
可他身上也稍微一点伤口都没有,除了那一点点被蚊子咬的红印。
赵乐水为了保障他的生命安全,也担心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派了护卫在他家中,四面方受着。
恰逢这左秉泉又被下了牢狱,赵乐水忽然间想着是否该把这那桩收回来。
心底还在想着,下一刻就采取了动作。
前一脚刚撤走所有护卫,下一秒江郁就带着人寻上了门。
是夜,乌云密布。
朱府亭台楼阁,华灯初上。
守卫严谨,星罗棋布。
江拍了拍二姜的脑壳。
指着下面那个正趟在床榻上酣睡,不省人事的家伙:“这个王蛋抱着我跳崖了。”
二姜皱眉,扣着自己的手收紧:“什么时候?”
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心底隐约有股怒气压制着。
“梦中。”
二姜顿了顿,面上有些说不出来的懵圈。
江郁吞咽了一口唾沫:“就是在梦里,还对我上下其手,欺负我,你帮我把他带过来。”
二姜脸上急不可察地一变。
江郁冷笑,甩开他的手:“不肯是吗?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没一个是好的。”
“我要是自己身子恢复了,那还用得到你。我就是这么小气又无理取闹的人,在梦里欺负我我也不肯放过,你要受不了我”
下一瞬,便将身侧的人忽然窜了下去。
下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房屋震裂动。
随后,房间屋脊被冻穿,惊扰了府内小厮护卫。
烛火团团围绕,将四下包围得水泄不通。
“来人,少爷又被bn了。”
二姜手上还提着一人。
鼻青脸肿,嘴角出血,眼睛肿得老大,看似又晕过去了。
“带来了,现在怎么办?”
江郁将朱嫱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布巾。
“你带着他塞到我们的马车去,连夜赶往京城,要是不认识路,请驿站的人带你回去。”
“那你呢?”
江郁拍了拍他的头:“你先把人带过去,等下我去找你。”
“你别又把我扔了?”二姜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说道。
江郁心中一恸。
这孩子到底还是被自己丢出恐惧来了。
江郁抬手取下他玉冠,把自己头上的竹簪束到他发髻中,又将身上仅剩的银子都放在布袋子里,取下挂在他身上,“这东西比我的命还重要,你现下能安心了?
回到京城后,去找折戬,让他把朱嫱这混球带去大理寺关起来,顺带带几个御史台的小厮去左秉泉府门口看好戏。
这布袋子里有几份重要的人命卷宗,千万不能丢了,否则那些孤苦伶仃,无处申冤的女孩子半夜是会来寻你生孩子的。”
二姜一门心思只落在她又要把自己给扔回去这点上。
“那你要是出事怎么办,我不去”
“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出事,你先走,我就在你身后,把人送到折戬手上后再来城门口接我,快马加鞭的话明天我们就能见面了,可好?”
二姜摸着竹簪,“你千万别再骗我,否则”
“否则怎样?”江郁凑近看他垂下去,意图躲闪的眉眼,笑着媷乱他头上的毛。
“你难道还想打我不成?”
漆黑幽暗的凤眸乍看古井无波,实则透着隐忍压抑。
你若再欺骗我我只能囚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