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有几分无语,她想了想,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说到:“若我没有这带着特异功能的手,我这伤又为何恢复得那么快?”
之前在白承晏府上时,秦鹤然时不时的揉揉自己的伤口,然后就发现,伤口不那么疼了。
“你还记得蓝蝶雪脸上的伤,我替她涂过药,她的脸就快痊愈了,连疤痕都看不见。”
看秦鹤然这么着急解释,白霂秦再次笑了:“我说了我信你。”
“那你知道盘石村的那座金山去哪里了吗?”
秦鹤然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偷听她才神秘兮兮的凑近白霂秦,小声道:“在我的手里,难道你就不奇怪我在遇刺杀时怎么突然拿出配剑,那是因为我唔”
秦鹤然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白霂秦吻住了,良久白霂秦才放开。
“我说了我信你。”
这一吻,让秦鹤然大脑一片空白,白霂秦他在干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就吻她了呢?
“不是,你怎么可以耍流氓呢?”
秦鹤然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她这张活了两辈子的脸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呢?
“你是我的王妃,我若不对你耍流氓难道对别人耍吗?”
“你敢!”
白霂秦只不过是句玩笑话,秦鹤然竟然认真起来,她瞪着白霂秦:“只要你敢,我就能把你嘴巴缝起来,若让我知道你和其他女人滚床单,我定会剁了你的子孙根,让你当个太监!”
秦鹤然的狠话让白霂秦只觉得腿间一阵凉意,他磕磕巴巴的说:“用不着这样吧?我是个皇子,为了皇家开枝散叶,肯定是要纳妾的。”
“是吗?”秦鹤然面露凶光,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把白霂秦吓得赶紧并拢腿,他很怂的将秦鹤然的手拉下来:“开玩笑!”
“白霂秦,我不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有所图,可我告诉你,我秦鹤然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绝不会允许有任何女人来和我一同分享我的夫君。”
秦鹤然是一个来自文明社会的人,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与自己缠绵之后又去爬其他女人的床那样她会觉得恶心。
“逗你的,我怎么可能纳妾呢?”
白霂秦直起身子,扶住秦鹤然的肩膀:“我既娶你,那便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呢。”
“我可不管你现在说得多好听。若日后让我发现你有其他女人,我定不饶你。”
秦鹤然虽然不清楚白霂秦为什么突然打断她说的话,可他这样做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想耍流氓,或许是隔墙有耳呢?
是她草率了,她只是想把自己的秘密与白霂秦分享而已。
她觉得既然两人要组合成家庭了,就应该坦诚相待,她潜意识里也觉得她应该信任白霂秦。
却忽略了其他因素。
俩人又胡闹了一会儿,白霂秦才拉着秦鹤然离开。
他们没走多久,便有个人影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出来,她看着秦鹤然的背影出神。
“秦鹤然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秘密呢?”
唐雅婷呢喃了一会儿,朝着太后的屋子走去,她本是出来透透气的,却不想撞见秦鹤然与白霂秦在这假山后面搞暧昧。
她就鬼使神差的躲里起来,想偷听他们的谈话,还真让她听到了。
原来秦鹤然手里有金山啊,难怪那些皇子都想娶她。
唐雅婷低头想着刚才看见的一幕,就没注意前面来人了。
“你这宫女是不是眼瞎啊?”
清和郡主刚从清王的屋子里出来,她本就因比试的事心情烦躁,又被清王骂了,现在看到唐雅婷,自然要把气撒在她身上了。
“郡主?奴婢见过清和郡主。”
唐雅婷一愣,赶紧行礼,清和郡主还是不满意,正要挑理,唐雅婷却上前一步,小声说到:“郡主,刚才我看了清云县和一男子鬼鬼祟祟的在假山后面不知在做什么。”
清和郡主的气一下子就熄灭了,她看着唐雅婷:“你可看真切了?”
唐雅婷却摇摇头:“奴婢没看清那人是谁,只听真切清云县主的声音。”
唐雅婷知道清和郡主在宴会上比试输给了秦鹤然,心里肯定不高兴会拿自己撒气。
如果自己胡乱说一些,那不但自己不需要承受清和郡主的怒火,而且清和郡主还会去针对秦鹤然。
“嗯,此事你莫要同任何人提起,我自会告知七皇子的。”
清和郡主笑了笑,她虽然不是很了解秦鹤然,可她了解白霂秦,如果秦鹤然人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是绝不可能娶她的。
除非秦鹤然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白霂秦拿婚约去做赌注去娶她。
“郡主,我还听清云县主提到什么刺客,金山之类的话。”
唐雅婷听得也不是很真切,她知道清和郡主视秦鹤然为眼中钉,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清和郡主都会记在心里,待寻得合适的机会在推出来让秦鹤然处于万劫不复之地。
“嗯,我知道了,你快些离开吧,免得太后娘娘寻你。”
唐雅婷不过是个粗使宫女,太后肯定不会找她,这只不过是清和郡主的说辞而已。
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里,秦鹤然高调出现,又定下了与白霂秦的亲事,清和郡主现在对她是恨之入骨。
有唐雅婷这番话,她绝对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秦鹤然,这是你自找的,就算你没有私会其他男人,我也要送一个男人给你。”
清和郡主阴测测的笑了笑,朝着前方的走廊走去。
秦鹤然本打算次日一大早就离开的,却不想她屋中多了个男人。
次日清晨,太后以及众嫔妃都陪着太后往秦鹤然的屋子走去。
有秦鹤然在,太后只吃她做的东西,嫔妃们也是把秦鹤然吹捧得很厉害。
太后来找秦鹤然并不全是为了吃,她也担忧秦鹤然的身体,这才会一大早就找了过来。
“咱们这清云县主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呢,不止琴艺超群,这厨艺也是一绝啊。”
有嫔妃吹捧着秦鹤然,还未到秦鹤然的屋前,就听得一声尖叫声以及一个低沉的男音。
“那好像是清云县主的屋子。”端嫔有些不确定的看了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