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疑惑着,只听见前方的屋子又发出几声不太合宜的声音。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
接着就是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清云县主,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昨夜分明是你邀我前来你屋中细谈的。”
昨夜进的屋子,现在还在屋子里,这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能做什么,在场的人都清楚。
“哎哟,这声音是清云县主的嘛,怎么这般不懂礼数呢?”
说这话的又是端嫔,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赵清容:“这才与七皇子定了亲事,怎又留宿其他男人在屋中呢?”
“不可胡说,阿然不是这样的人。”
太后冷着脸推开了秦鹤然的屋子,可入目却是凌乱的衣物,甚至有女子的贴身衣物。
“这衣服不是昨夜清云县主所穿的吗?”
有个嫔妃也惊讶的捂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帐幔后面的两个人。
“咦?他们在做什么呢?”清和郡主很好奇的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朝着床铺的位置走去。
床上的人似乎没发觉有人进来,男人还在与那女子做些什么。
“清云县主,昨夜里咱们不是相谈甚欢吗?而且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不在乎多这一次。”
男人像个狗一样趴在床上,做着些不雅的动作。
而那个女人,手被男人按住,哭泣声夹杂着暧昧的声音,这使得男人越发兴奋了。
“清和出去!”太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种场面不是她一个未婚女子可以看的。
“太后娘娘,他们在打架吗?那女子怎会哭呢?”
清和郡主真是很好奇,想往前走,被她的丫鬟拉走了。
“太后娘娘,我相信清云县主不是那样的人。”
赵清容上前几步,掀开那帐幔,那个男人一愣,这才发现屋子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
他眼神浑浊,浑身不着寸缕,看见赵清容离他最近,就从床上下来要往赵清容身上扑。
“啊”赵清容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吓尖叫了一声。
事发的太突然,赵清容身后的嫔妃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扑赵清容,也愣住了,没有人来拉赵清容。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快速窜进来,一脚就踢在那个男人的胸口处。
赵清容的婢女也在此刻扶住了她,扶着她往后面退了几步。
“将将军”赵清容回过神来,感激的看着上官昭源。
上官昭源本是想来找秦鹤然去看司徒雅楠的,却不想看见这么多人在秦鹤然的屋子,心里诧异之时,就听到最前面的赵清容尖叫了一声。
这才会有刚才那一幕。
“娘娘没事吧?”
赵清容摇摇头,别过脸去不看那个被上官昭源踹在地上的男人。
“这是”上官昭源有些纳闷,秦鹤然额屋子里怎么会多了个男人呢?秦鹤然呢?
“清云县主呢?”上官昭源看了一圈没看到秦鹤然,便问赵清容。
赵清容指了指床上,上官昭源看去,床上那个女人自己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背过身去小声抽噎着。
“额”上官昭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色有些不自然,赶紧背过了身说:“清云县主,我夫人想请你过去。”
“阿然!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脸色特别难看,虽然她相信秦鹤然不会做这样的事,可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她就是想维护也维护不了。
“就是啊县主,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说出来我们才好替你做主啊。”
太后又道:“是不是这个杂碎欺负你了?你说出来,哀家定杀了他替你出气。”
跪在地上的男人摇摇头,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一听太后要杀他,立刻喊冤起来,道:“太后娘娘明鉴,小的是那户部侍郎之子,昨夜分明就是清云县主主动邀我来谈话的。我是赞赏县主的才艺,可若不是她主动相邀,我又怎敢前来呢?”
张君杰捂住自己的下体,暗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他醒来时也是一脸茫然,可还未等他看清身边的女人是谁时,就吸入一缕奇香,接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如今只有把所有的过错推到清云县主身上,他才可以保住名声哪怕最后他不得不娶清云县主,那也不算是坏事。
或许清云县主不记得他了,他却记得她。前些日子,清云县主与大皇子做约定,如约把三百万两银子上缴国库时,是他与户部都人来一同清点的。
昨夜又见清云县主这般有才华,他也是心生爱慕,可绝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
“胡说,清云县主如今是七皇子未过门的王妃,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端嫔看似格外上心,实则是在看赵清容的笑话。
此话一出,其余嫔妃都低声交谈起来,言语中尽是嘲笑。
“去把清云县主带出来!”
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太后不信了,她心中倍感失望,秦鹤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若在其他地方没人看见就算了,她可以出面替她善后,可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她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是,”清末上前,走到床边,恭敬说到:“清云县主,请吧。”
可那个女人只是背着清末,耸动着肩膀并没有起身。
“县主?”清末觉得有些奇怪,这秦鹤然是怎么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想逃避夜逃避不了的。
“县主,事已至此,您就面对吧,有太后娘娘做主定不会有人胡乱编排您的。好在张公子也是官宦之子,虽说比不上七殿下可也不差”
清末把被子掀开,把床上的女人拉了过来,看清她的脸时,愣了下:“你你不是清云县主,你是谁?”
太后上前几步,看着那个宫女:“你是谁?阿然呢?”
“奴婢”那人不是秦鹤然而是一个丫鬟,她也不知道为何就会在此。
“咦,这不是清和郡主身边的丫鬟吗?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清云县主私会男人?分明就是有心人的设计的。
可秦鹤然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