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司徒雅楠轻轻的喊了一声,秦鹤然这样与司徒老夫人争锋相对都是为了自己,这让她心里暖暖的。
“母亲如何都过去了,如今你们都好好的,都是老天爷眷顾。”
秦鹤然听司徒雅楠这样说,就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在与司徒老夫人明枪暗箭的说下去。
“第一次登门认亲,我也不知外祖母喜欢什么,便做主带了些能消暑静心的养心茶来给外祖母。”
秦鹤然笑着从那堆礼物中找出一个绿色包装的礼盒递给了司徒夫人。
这让司徒老夫人的脸色又变了变,这个秦鹤然这不是说她没心吗?
秦鹤然给所有人都发了礼物,包括楚诺琪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哎,让外甥女破费了,这孩子都没出生也有礼物,外甥女有心了。”
秦鹤然给的是一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楚诺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这个值不少钱呢。
“我是长姐嘛,应该的。”
这些钱对于秦鹤然来说,九牛一毛都谈不上,她也想开了,这金山既然在自己手里就是自己的,何必苦苦守着不动呢?
人生,就应该肆意妄为的活着。
发完了礼物,秦鹤然对着一直看着她的司徒潇潇说:“潇妹妹带着几个弟妹去玩吧,我有话要与舅舅说。”
说罢,秦鹤然起身离开了大厅,她才不想当着老夫人的面说货物的事呢。
这老夫人和上官老夫人一样,看她哪哪都不顺眼的,别什么她都要呛一句,那样可真没意思。
司徒玉城跟随着秦鹤然出了大厅来到了花园里,他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秦鹤然是不是关于开铺子的事。
“舅舅猜的不错,我来府上就是为了这事而来,舅舅经商多年,应该认识不少供货商吧?能否引荐一下呢。”
司徒玉城看秦鹤然不像说着玩的,一脸正色的问:“阿然,你真的打算用那三栋楼来做铺子吗?”
“若不是真的,我也不会来问舅舅的。”
司徒玉城又问:“那楼有些玄乎,你不怕亏损吗?”
秦鹤然笑了笑:“不怕,若是不能赢利,我不是还有楼和货再吗?总不至于血本无归。”
“你倒是看得开。”
“所谓富贵险中求,那地段开阔,用心经营定会赚个盆满钵满的。”
得知秦鹤然想用二楼来经营珠宝,司徒玉城还是劝秦鹤然:“其他的倒是好说,布匹什么的也不会亏损太多,至于珠宝,那地方流出来的传言不太好,恐怕珠宝商不会和你合作的。”
“舅舅误会我的意思了,所有的货都是我一个人的,包括珠宝,我并没有打算让人去铺货。”
秦鹤然有的是钱,无论多少她都亏得起,哪怕最后一个子儿也赚不了,她也不怕,大不了就把这些东西发给那些穷苦人家,也当是做善事了。
秦鹤然的话再次震惊到司徒玉城了,他审视着秦鹤然,她不过是从偏远地方来的,哪里来真么多银子呢?
“舅舅,可是有什么问题?”秦鹤然顶着问号脸问司徒玉城。
“阿然,若开珠宝铺子可是需要一大笔钱,我虽然也希望你能盈利,可那地方确实偏僻,而且那楼又荒废多年,真不是个开铺子的地方。舅舅是担心你亏损太大。”
秦鹤然耸耸肩:“无所谓,我手里还是有些积蓄的,哪怕亏损了,我也不至于倾家荡产的,舅舅只管介绍供货商给我即可。”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拧呢。”
司徒玉城叹了口气,也不知秦鹤然这脾气是不是随了司徒雅楠,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人嘛,不疯狂几次都对不起自己来这世界走一趟。”
司徒玉城自知无法劝秦鹤然,只好点头应下此事,他已经想好了,去联系供货商时让对方把价格降一半,差价自己补上,这样她也不至于亏太多。
秦鹤然是个行动派,当下就催着司徒玉城去联系供货商了。
她想尽快把购物中心开起来,就算不为盈利也让秦鹤烟学做点事,免得她每天净干些没用的事。
司徒玉城出门了,本打算就去联系那些供货商朋友,却不想在门口遇到几个探头探脑的人。
另一边,司徒玉城和秦鹤烟离开后,楚诺琪也拉着司徒雅楠出了大厅。
两人回了司徒雅楠在司徒家的闺房,楚诺琪心疼的拉着司徒雅楠的手:“雅楠,如今这几个孩子都来到了你的身边,你也不用再记挂了。”
“嗯,这都是老天爷开眼,我一度以为在也见不到他们了。”
楚诺琪又看着司徒雅楠:“看你的气色倒是不错,可你嫁给将军这么多年却没有子嗣,不知将军还能再疼你多少年呢?那老夫人你也是知道的,你也别怪怨嫂子说话直,女人啊,想要在府中立足,还是得有个性孩子。”
司徒雅楠当然知道楚诺琪真心为她好才会说这样的话,她笑了笑:“嫂子,你知道吗,鹤轩他竟然是将军的孩子,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谁?那个男孩吗?”楚诺琪惊讶的捂住嘴:“天呐,太不可思议了,难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长得很像将军。莫非八年前你回来时就与将军”
楚诺琪知道八年前司徒雅楠回来过一次,当时上官昭源登门求娶,司徒家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这上官昭源又不嫌弃司徒雅楠,就点头同意了。
没想到司徒雅楠不仅没有同意,还跑了,却不想还有这个插曲呢。
“瞧瞧你多有福气,虽然经历些坎坷,可儿女双全。这阿然的父亲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了吗?”
楚诺琪担心秦鹤然的父亲知道这事后会怪罪司徒雅楠,毕竟司徒雅楠这属于婚内不洁了。
“他知道了,而且也同意将军把孩子带回将军府。”
司徒雅楠轻描淡写的话让楚诺琪吃惊不小,那个男人这么有度量吗?自己的妻子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儿子,这样都能原谅吗?
“他待我很好的,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从来没有中伤我过,只是家境清苦了些。”
楚诺琪点点头:“能看得出来,当年你回来时除了气色有些差,哪哪都是好的,我与你哥哥还经常说感谢他呢。如果不是遇到他,真不知你会遭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