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
深夜!
有属下急匆匆进入西厂议事厅。
“大人,这群胡人嘴巴甚严,老虎凳、弾鼠筝皆用了,竟然都不说!”
雨化田冷冷道:“呵呵,这群胡人,没想到骨子还挺硬!本督就去会会他们!”
他看向坐在一侧,无动于衷的天下第一庄庄主官海棠。
“官大人,要去诏狱看看吗?”
官海棠凝眸看着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的西厂督主。
语气淡漠:“雨大人放手去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大明,罪该当诛!”
雨化田桀桀笑了两声。
“官大人候着便是,今晚本督就要一个答案!”
舜天门后巷抓到了六百多名白莲教余孽,为首的却是个胡人,名叫阿奴汗。
来到诏狱,雨化田神情淡漠,“阿奴汗,说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瞧见这位面色阴沉的西厂厂卫,阿奴汗嘴角轻蔑,尽管身已经处处挂彩。
但他此刻,嘴仍旧挺硬。
“狗曰的汉贼,你们的狗皇帝横征暴敛,百姓流离失所,登基一始,就重用宦官,势必朝廷大乱,贼臣当道,我们白莲教于乱世兴起,就是要替天行道,打下这个狗皇帝!”
“我呸,就凭你,也想从我嘴里挖苦一点信息,做梦吧你!没鸟用的东西!”
雨化田一双手交叠在身前,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
不时发出阴森可怖的嘲笑。
“阿奴汗,你可真是条好汉子,本督没鸟用?至少我还活着,可是你呀,就要死了!”
“滚你M的,老子死了就死了,我白莲教徒千千万万,势必要倾覆大明!”
“是么?你死了就死了?那你不息将全家六十七人全数藏在京城,这是为何?”
阿奴汗面色微变,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雨化田浮起冷笑。
“噢,让本督想想,你该是害怕瓦剌王庭杖毙你全家,还是马裂你三族?哎呀呀,为了活命,你可真是孤注一掷啊!”
“呸,阉狗,收起你那份好奇心!你不配!”
雨化田阴恻恻的笑道:“说说看,瓦剌王庭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拼命的卖命?”
“你那六十七名家属,女眷可有三十四人,老母妻子小妾,你可真贪心呢!”
“本督这诏狱,可有骑木驴的刑,对付女子,甚是有效。”
“定力差点的,一个时辰都要不到,全身就会虚脱而死!”
“哪一个不是撑不到一刻钟就招了?”
“不过,对付你这个瓦剌人,用这招还显得太仁慈了!”
“本督的诏狱,有好些乱臣贼子、穷凶极恶匪徒,这群宵小几年都没见女人……”
“身体一个个又壮的很。你说说只要本督交代,撬开一个女子的嘴,就能免罪离去……”
“你猜猜,他们会怎么折磨你那些妻子小妾?哎呀呀,想一想还真刺激呢!”
雨化田虽然说笑,可脸一丝微笑的表情都没有。
阿奴汗听闻此话,哪还敢破口大骂。
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地淌起滚滚的黄汤,已然失禁。
“大人,大人,求求你了,阿奴汗来汉就是想活命的,我全家三百六十人,被杀的只剩下六十多人了!只要大人肯开恩,放过她们一条生路,阿奴汗就招供出白莲教余孽位置……”
雨化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来人,将阿奴汗妻子抓来西厂!”
阿奴汗已站立不稳,哭求道:“大人,大人,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大人放过阿奴汗一家老小,求求你了!”
雨化田面色仍旧阴冷。
“阿奴汗,你是聪明人,颠覆大明,袭杀我汉人伪造白莲余孽,便已是死罪。”
“本督手软一点的,便是让你死的痛快一点,来世投胎投的好一点!”
阿奴汗面如纸灰,颓然落地,坐在屎尿里,彻底没了斗气。
“说说吧,是谁?”
“瓦剌王庭!”
雨化田眼睛一亮,“来人,带纸笔!”
“给本督写下瓦剌边军布置,本督可绕你妻儿小妾活命!”
阿奴汗眼睛放光,抓起纸笔,奋笔疾书。
良久之后,他颤巍巍将纸递给雨化田。
一看军情,雨化田便知边关敌情如何。
看来这位阿奴汗在瓦剌王庭之中地位不低。
雨化田眯了眯眼睛,走出诏狱。
“大人,阿奴汗如何处置?”
雨化田阴冷道:“杀了!女眷挑些姿色尚可的,充入教坊司,一生为ji,一有叛逃迹象,格杀勿论!其余烂货,全部杀了!”
“属下遵命!”
进了议事厅,雨化田将瓦剌军情地图递给官海棠。
“使了点小手段,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值了!”
官海棠两眼放光,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得到如此情报。
京城一行,注定让自己大红大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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