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焕想着把傅年言带进浴室冲洗,既然怕她被别人抢走,那么就将她死死拴在一起!让她想离开也离开不了!
一顿冲洗傅年言也清醒了不少,她看着自己赤身果体的躺在床上,还有如饿狼一般的墨子焕…
她瞳孔一震,挣扎着手腕,嘴里尖叫着吼着。
“墨子焕!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
“言儿…”
墨子焕压着傅年言的身体,头埋在她的耳畔,在她耳畔轻轻低吟着。
“墨子焕!我爱的是墨清风!不是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墨清风!墨清风!你心里只有墨清风吗!墨清风他不爱你!”
“不爱我又怎么样!?墨子焕放开我!不然我会恨你!恨你!”
恨…恨又如何,墨子焕铁了心的要她,他就算用强硬的手段,即使她不开心,即使她会恨他!他只想要得到她…
哪怕禁锢住她,哪怕让她失去自由,哪怕一切,他也要留住她。
他用一只大手紧紧将傅年言双手钳制住,另外一只手慢慢搂上她的腰肢,他双腿跨坐在傅年言身体上,将她双腿压住,开始亲吻着她肌肤的每一处,从头发到脸颊,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再到锁骨…
傅年言紧紧咬着唇瓣,身体泛着阵阵恶心,她惨白着脸,最后说了一句:“墨子焕我恨你。”
墨子焕虎躯微微一震,很快便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他不想听傅年言说这些令他难受的话,他不要听。
他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
她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讨厌现在的墨子焕,讨厌现在的一切…
夜晚很快便结束了,傅年言一夜无眠,眼泪憋在眼眶,说不出的心痛,她害怕现在的墨子焕…他变了…
清晨墨子焕轻轻吻了一下傅年言的唇瓣便离开了房间,昨夜他深知傅年言的痛,她却没有吭一声,终究是恨了他无法原谅他。
待墨子焕走后,傅年言试着打开卧室房门,可卧室房门从外面死死锁着,她的手机也被收走了,墨子焕打算又要囚禁她吗?
傅家也给他了,身子也给他了,他究竟还想要她什么?
傅年言冷笑一声,在房间扯着嗓子大声尖叫着,她觉得自己快疯了!一夜之间!她失去了身子!失去了自由!
墨子焕啊墨子焕!你究竟还想要我什么?想要我去死吗?
傅年言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是陈蕊那杯酒的问题吗?陈蕊想陷害墨清风和她?墨清风不是她的老公吗?为什么要陷害墨清风?
心里种种疑问都压在她心底,她现在又被墨子焕关在卧室。她真的一无是处,就这样回帝都吗?真的不甘心,离婚证还没拿到手绝对不能这样回帝都!
一股暴躁从傅年言心间燃起,她觉得自己犯病了,有些控制不住身体。
她拿着卧室里面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砸,用手扯着自己的头发,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一想到墨子焕对她做得事情,她心间就忍不住的伤心,愤怒悲伤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她连忙拿出藏在化妆柜里面的药一下子吃了好几颗。
过了好一阵她才清醒过来,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苦涩的笑了一声。
斗不过他吗?他总能想尽办法囚禁她折磨她,或许从领到结婚证那一刻开始她便输了,输的彻底…
……
墨家企业大楼
“阿焕,都准备好了,夏姥爷那边怎么说?”
郝修洁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翻看着,淡淡的问道。
此刻墨子焕双眉紧簇,想着傅年言说的那一句话,墨子焕我恨你,恨吗?恨又如何?她不是一直都讨厌他吗?哪怕再恨他也无所畏惧。
“夏姥爷想让我跟夏若胭结婚。”
“可是你跟傅年言已经结婚了。”
“这事儿不急,若胭应该有她自己的想法。”
她跟夏若胭也认识很久了,从夏若胭出生那一刻他便去见过夏若胭,夏姥爷一直有意想让他跟夏若胭结婚。
夏氏,在二十年前夏氏和傅氏也只不过是墨氏的左膀右臂。
二十年前S国首席便是他的父亲,当年日子过得也算和平,可谁知傅氏豺狼虎豹!趁着他父亲不备,剿灭了他家族所有人直系亲人!趁机将夏氏也打压了一番,他亲眼看见他的父亲母亲被傅宇深绞杀,母亲凭借着最后一口气将他护下,让夏姥爷带着他逃过一命,这些年夏姥爷将他寄养在旁系宁城墨家里,从小便故意吃的肥胖,隐藏自己的身份。
现在他有了可以正面对抗傅氏的条件,他一定要亲手把傅宇深送入地狱!
傅宇深血海深仇他不共戴天!
至于现在夏姥爷执意想让他跟夏若胭结婚,想必也是夏姥爷诚心想帮助他,有了跟夏若胭结婚的条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管夏氏。
但他不想跟傅年言离婚,他不想…
“阿焕,阿焕,你在想什么呢?”
郝修洁见墨子焕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凝重,感觉不太妙。
墨子焕被郝修洁的呼声拉回了现实,他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戾气,薄唇轻抿,凝重的说道:“修洁,让冷野回国吧。”
当初冷野是他父亲的得力助手,他隐藏身份那些年把冷野送去了国外,连带父亲留给他的一支杀手部队也送去了国外,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回来开始盘算盘算了。
郝修洁应下便下去安排了。
夜晚墨子焕孤身一人来到了彼岸花喝闷酒,他不敢回去,也不敢见傅年言,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墨子焕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头晕乎乎的,走路也走不太稳。
他飘忽不定的喝完酒离开酒吧,坐在酒吧外面的长椅上,一个人吹着冷风。
马路边上一排排树上挂满了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格外漂亮。对啊,马上就要到春节了,春节每次都令他感到孤独的节日。
他嘴角冷笑一声,脸上是无尽的孤独,如果还是在七年前该多好…
突然他眼前一黑,被人蒙住了头,他脑袋瞬间清醒,立刻翻身翻过椅子,反手将那人按在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