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徐先生似乎来了兴趣。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有些敏感了。”陈思云有些腼腆道。

“那你觉得我能将戏唱到什么程度？”徐先生问她。

唱戏？

陈思云越发迷糊：“先生这样的，应该可以做个名角。”

徐先生终是笑了起来，温婉和气：“那便承你吉言。”

翌日，

苏烟打着哈欠被阿蓝她们围着收拾，说是要拜访城主府。

凌素双在为苏烟挑衣裳。

看着她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苏烟皱了皱眉，吩咐道：“不用那么麻烦了，一切从简就行，咱们毕竟舟车劳顿地过来，有哪些不周到的，我想城主应该可以理解。”

“那你总得把这套衣裳换上吧。”凌素双挑了衣裳给她。

“太艳丽了，挑件素净些的。”苏烟回道，思忖一会儿，她说，“就把先前那件白青色的衣裙拿出来吧，庄重些。”

“会不会太素了？”凌素双帮她找出衣裙，问道。

“我记得这座城的城主是个会文的，太过艳丽或许不太合礼，素些的也好。”苏烟打着哈欠懒懒回道。

“说得也有些道理，那我也换件素的吧。”说完，凌素双也开始在自己的衣裳中挑些看起来素的。

到时，城主府大门外也有人在陆陆续续进入，苏烟与陈长老相视一眼，旋即，陈长老便派了人去查看。

帖子是提前递了的，他们一到便有人来迎，苏烟努力思索着自家外婆曾说过的那些大晟中人上门拜访的礼仪。

这时，苏烟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想起叶泫昨日说他宿在城主府，今日这城主府又门庭若市的。

应该是有些事要处理。

苏烟这般想着，一个奴婢上前，与他们道：“女眷们请随我来。”

苏烟正要跟着过去，便被陈长老拉住：“圣女身份尊贵，在我们族中，圣女常与我们商议事务，应该不适宜去后院吧。”

“这……”那个婢女有些为难，“可是男女有别，女眷都得走这边。”

“男女都得分开吗？”苏烟显得有些新奇。

那婢女点点头。

“那我便随你走一遭好了。”苏烟道，旋即对陈长老说，“毕竟咱们以后还得与大晟的人打交道，总得先学会入乡随俗。说起来，我都还没真正体验过大晟的礼仪呢。”

陈长老的态度似乎还有些坚决：“可圣女要去的地方可是后院……”

里面都是些大晟的无知妇人，怎么能与圣女相比？

“后院不都是女眷待的地方？”凌素双转过头，也很是迷惑，“为何苏烟不能去？”

“那不一样。”凌家主咳了一声，说道，“在大晟，后院中的女子与你和圣女都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凌素双显然有些好奇。

凌家主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回过大晟了，在巫启族待久了，也有些快忘了大晟那么多刻板非常的礼仪。

苏烟看陈长老与凌家主的模样，渐渐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干脆问道：“之前我外婆和娘亲都是往哪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