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
高德钧今天穿的也挺正式的,大家穿的都挺喜气的。
“柏瑜。”
就叫了她一个人。
柏瑜:“嗯。”
高德钧:“好好考试啊。”
“嗯,谢谢老师。”柏瑜微笑,“祝老师事业有成,喜乐无忧。”
高德钧摆了摆手,“你们飞的高,走的路宽,我们得事业才算有成。”
他们作为老师是将教育孩子,培养孩子当做一个事业。
那几个说话,摆pose的崽子们,慢慢聚拢听着师徒两人说话。
“嗯。”
“没什么要说的,祝大家前程似锦。”
走了之后,就剩他们的战场了。
“呜呜呜,这老师也太感动了。”江执差点儿没含着泪水,拜几拜。
高明诚一脸大可不必的表情,瞬间让江执出戏了。
“我们换件衣服,然后多拍几张呗,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
温絮提议道。
柏瑜想的也是。
舒媛女士老早就让她多备了几件衣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照一张。
等温絮和柏瑜两人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江执和高明诚还在霍霍对方。
“你俩别扯扯了,我们拍一张照片吧。”
温絮将人拽过来,江执才乖乖的出戏。
“来了来了。”
柏瑜也拉着阮湛从花坛那里过来。
沈时昱两对儿两对儿的站一起。
总体的那个站位从左到右是江执阮湛柏瑜温絮。
不过江执和温絮的位置要比他俩靠后一步,说是好找角度。
“预备……”
四人站好。
一个预备阮湛的头微微往右靠拢,柏瑜的脑袋也是微微向右靠拢。
江执和温絮就不一样了,两人直接蹲下。
更好结婚证的坐姿,都是同款的白衬衫,后面怼着红旗,漂亮极了。
若是换种文艺范儿的描述。
阮湛着一身白衬衫黑裤子,镜头对着他只能照着上半身,不过也是五官利落分明,鼻梁高挺,骨相和皮相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了。
他的桃花眼,眸色清淡,目光流转多停在旁边的女生身上。
他冲她偏头而笑时,侧颜上的笑容分外明朗,荡漾着繁花盛开的明媚之色,空气里仿佛也浮动着馨香,令人动容。
怕是气质相近,互相吸引了。
柏瑜个子在女生里算是清瘦高个儿了,在阮湛面前还是显得娇小。
阮湛一个搭肩就能将人轻而易举的揽在怀里。
柏瑜身上清冷疏隽的气质,越来越相似了。
沈时昱一句好了,几个人就过来查看一下。
“还不错啊,兄弟。”
江执都一脸艳羡了,一口一个沈哥的叫着。
“待会儿帮我俩拍一张酷的,看能不能把温絮温婉的性格拍出来。”
“你们两个故意的?”
柏瑜拍好,就去抓温絮。
温絮:“你问你男朋友啊。”
穿什么衣服也是刚才在厕所里面阮湛问的。
果然喜欢不喜欢真的可以看出来。
“不问。”声音清淡,带着傲娇。
阮湛:“我怎么了?”
柏瑜看了他一眼,阮湛那双迷死人的桃花眼,问了除了沦陷。
“来了,温絮来这儿。”
江执换的是一身比较闲散的运动服和温絮喜欢的露半截腰的衣服很配,这个是江执记得她之前穿过。
那个时候还挺凉爽的,她都不怕冷,那这次毕业拍照估计也会换成这种衣服。
果然没让他失望,就是太费心了,老是担心她被窥视。
“江执,眼神眼神,聚精会神啊。”
沈时昱手指敲着照相机,对得起他叫的沈哥的温柔。
“好的啊,沈哥。”
江执一秒归位,三魂六魄都支棱棱的起来了。
“好。”
沈时昱卡住这个背景,卡住他们的氛围。
“过来,你俩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沈时昱工具人。
“来,先别腻歪的,我们几个合照完了之后你们拿着手机爱拍谁拍谁,嗯?”
“那我们找一个人啊,帮我们。”江执提议。
高明诚工具人。
“快点儿,江狗。”
江执:“别这样,我们最后的爱,不能丢。”
高明诚:“好了,江狗可以自行退下了。”
温絮叹了一口气:“社交牛逼症的江哥,能不能闲着会儿啊。”
江执手化拳,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柏瑜不想笑成表情包,也太搞笑了。
“想笑就笑呗。”
阮湛摸着她的发顶。
柏瑜抿着唇,“我尽量在你身边笑成像是有耳刮子的人也挂不住嘴能咧到脑后勺的那种。”
阮湛笑出了声,“你这脑袋瓜子,没补成功又漏了吗?”
柏瑜:“………”
昨天那杯牛奶真的漏喝了,今儿个就……被他说漏了。
“才没有。”
江执学着她,“才没有。”
柏瑜也学会了八字眉,“我可没跺脚,社交牛逼症江哥。”
江执:“哎,你这儿我爬辈儿了,多谢。”
“江执!你还拍不拍,不拍我就要拍死你了!”
高明诚个工具人,比锤沈时昱的工具人还狠。
人家沈时昱旁边也站了一个妹子,还挺小的,与他们私服格格不入的校服插的最明显了。
高明诚还是热心市民般的调好了焦距。
“站好。”
他们在这儿成了一道风景。
成了他们的风景,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好了。”
风静树止,鸟鸣声都少的可以,只有这一群踏上永恒信仰的脊梁们替代了叽叽喳喳。
“沈时昱什么时候这么样子了?”
高明诚叽咕叽咕的。
其他四人组,互相对视了几眼。
“来吧,明诚我们一起?”
江执要和高明诚在一起拍。
高明诚将相机递给了阮湛,“湛哥,我想艳压他。”
阮湛眉梢一挑,嗓音低沉,“可以。”
江执啊了一声,卡在了阮湛的快门键上。
淦!
“漂亮啊漂亮。”
高明诚眉飞色舞的说着,终于可以艳压他了。
“还要来几张吗?”
“要。”
“不要。”
各位说要的是江执,说不要的高明诚。
“卡。”
阮湛又摁了一个快门键。
“你一点儿都不带通知我们得吗?”江执小心翼翼的问。
阮湛则是直接将镜筒对准了他,又是一声卡。
“湛哥啊,我知道今天叫沈哥叫的多,但是没那个必要吧。”
拍了好多张丑照,其实不是丑照,只是阮湛喜欢抓细枝末节的感受,出其不意的真实感更适合就在照片墙,其他的就随着脑细胞,死的就没了,没死的被新的记忆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