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睡醒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姜姜刚一动,屋外的紫薇就撩着珠帘进来了。
“主子您这一觉可睡的挺久,饿不饿?”紫薇在旁边扶着姜姜起身,在梳妆台坐下简单的给梳个盘头髻,因为都到这个时辰了,只用了一根荷花簪子固定。
姜姜看着镜子里的荷花簪子,摘下来说,“换一个吧。”
紫薇又从首饰盒子里面拿出一对珍珠对扣,给固定在盘发上面,小巧又精致好看。显得姜姜越发的温婉居家。
紫薇伺候姜姜用过晚膳,因为太晚了就没出去,二人在云姜院里面散步。
好在云姜院挺大的,二人围着院子一圈一圈漫无目的的闲聊着。
“主子,今天咱从胡侧福晋院子出来的时候,我看贝勒爷对您欲言又止的模样,你,,,,,”
姜姜微笑了一下看着紫薇说到“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对贝勒爷有些小题大做了。”
“到也不是,只是宫中女子也有很多主子的情况,到都是很久就收拾自己,让自己以更好的状态迎接皇上的宠爱。”紫薇有些困惑的模样让姜姜的心里一松。
姜姜一边走一边拍着紫薇的手说到“其他人我不了解,也不好评价。但是我这个人啊性子轴,我可以不介意你之前有多少个人在你心里,但是我希望你和我开始以后就不要记着之前的了。哪怕之前的比我好千倍万倍。也不行。”
“主子可是这无论是后宫还是咱后院的女子,无不都是靠着夫君的宠爱才能在这世上立足。如果您不要这宠爱了那您以后怎么办啊?”紫薇很是担心的望着姜姜,整个小脸都皱成一团。
而此时的姜姜离开紫薇的搀扶,渡步到养绘着吉祥如意的白色大水缸,里面养着一些睡觉还有几尾小锦鲤,红的,黄的。上下翻转游来游去甚是惬意。
紫薇见状招招手,一个洒扫的小太监端着一盒鱼食走过来了。紫薇接过来来到姜姜身边。
姜姜顺手拿起鱼食撒在缸里面,看着上下争先恐后强多吃事的鱼儿说到“这男人的宠爱就像是这鱼食,你在一旁等着他肯定不回来,我们为了这点宠爱不要命的争夺,殊不知再挣依然只是生活在这一番天地之中。”
紫薇不懂这些事情,难道说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要在一起么?爱一个人就算出现一些困难,矛盾,但是两个人只要还相爱不就可以抵抗世间所有的一切么?
姜姜喂了鱼以后就回房间睡觉了。
紫薇看着那缓缓走上台阶,单薄的身影,想着看来主子当真是恨上贝勒爷了,也是事到如今贝勒爷也没有出这事拿出一个具体的结果,怪不得主子会生气。
“紫薇姐姐,我怎么感觉主子这次回来和以往不一样了,而且为什么贝勒爷也不往咱这来了?”小谷子在紫薇身边陪着紫薇走了一段问道。
“唉!”紫薇叹了口气。
转头看着自己身边还等着求知解惑的小谷子,一个爆栗子弹在小谷子的脑门上佯装生气的说到“主子的事情别瞎打听,干活去。”
入夜渐微凉,毕竟秋天到了,虽然中午的时候还有点热气,一早一晚明显的会感觉到不同于前些日子的凉意。
这几日因为三贝勒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不是个男孩子,但是宫里上上下下都是送来了不少赏赐,这几日听荷院可是里里外外的热闹了好几天。
今天是胡侧福晋的孩子洗三的日子,后院所有的主子都去了。姜姜想着自己的孩子刚走不足百日就不去给那孩子添晦气了。
只托紫薇送过去赤金做的金项圈一个,就算给孩子添福气了。
这日天气极好,阳光明媚的。人说秋老虎果然名不虚传。
过了半日紫薇回来说到,到底是贝勒爷的长女,这洗三的排场都这样大,不知道满月怎么办呢?
据说贤贵妃亲自求了皇上赐名,皇后娘娘专门派了颇有名望洗三嬷嬷过来的。当真是尊贵至极。
姜姜以为自己不去凑热闹,即使胡侧福晋心中有些埋怨,在这样的好日子估计也顾不过来她。
但是有的人可不这么想,其他人不知道姜姜是怎么回事。所以一个劲明里暗里的在贝勒爷身边说一些姜姜的话。
听到这话的贝勒爷脸色一暗,但也强忍着陪着众人完成了洗三典礼。
晚间三贝勒在胡侧福晋院子里面陪着用膳,顺道看看自己的女儿,胡侧福晋躺在床上看到这一幕说到“人说啊,这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话当真不假。”
嘉平正眉不错眼的看着摇篮里输水的女儿,听到这个话回过头来说到“怎么回有这样的说法?”
胡侧福晋朝自己女儿那边使使眼色说到“您自从来到这屋子里面,一眼都没看过妾身。只怕你的心也都飘过的去了。还说来看我,只怕你是来看格格的吧。”
嘉平看着那个假装生气,脸色转到一边的胡侧福晋说到“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可不能在使小性子了。”
这时胡侧福晋也绷不住了笑着说到“是是是,我使小性子了,快去看你家小情人吧。”
嘉平走过去看着已经和出生那日完全不一样的小家伙,怪不得老人都说小孩子一日一个样。刚出生的那日浑身上下红彤彤的,如今面色展开,白白的。
现在睡在摇篮里面,不时的动一下,嘉平看着真是好奇极了,自己到现在还不敢抱一下她。
“你皇爷爷给你取名颖聪格格,你可喜欢啊。”嘉平最后又陪着颖聪格格一会,然后给胡侧福晋说了几句话才回去。
嘉平走后,听雨伺候胡侧福晋吃药,侧福晋此次生产惊险万分,虽然最后安全诞下格格。但是母体损伤太严重,以后也别在想有孕了。
每每想到这里听雨总是悲从心来,难过的要命。
“主子今天咱格格的洗三,这场面真大,贝勒爷到底看重咱格格的。”
“胡侧福晋扶了扶额头的护额说道,“那是自然,我们聪颖是贝勒爷的长女,注定就不一般。我听说我生产那日是姜氏过来的。”
“是啊格格,那日福晋侧福晋都不在,我只好去请了离咱院子最近的姜氏过来的。那姜氏也没推脱,过来安排了一番,下午嫡福晋才来到主持的。”听雨一边给胡侧福晋按摩一边说着。
胡侧福晋听完沉思了一会说到“如此算来,我们到欠了她一份人情了。”
听雨不敢答话,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