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璃看到这些字,被气得不轻。
将奏折撕碎扔在地上,厉声道:“夜斐然这到底是何意?这是在反对本殿的管理制度还是在发泄对本殿杀他父亲的怨恨!!!”
夜清河在整个鸾国朝野上下,权倾所有。
所有的鸾国百姓,都对夜清河憎恨至极。
凤月璃才设法将对方解决,收回了本应该属于皇室的权力。
可是夜氏所有的人,包括现在的夜斐然,都不知道凤月璃杀夜清河是何原因。
就随意上奏折来找茬。
真的是愚蠢至极。
鸾星沫捡起地上的碎纸,顺道在烛台上面将纸烧了。
她嘴角划过冷笑:“这夜氏一族,在我当女皇时,就已经非常嚣张了,不但嚣张而且恨不得将所有的权力,都收在夜家的人身上,可是你继承了皇位,自然是不同的,你一上来,就将夜国公给杀了,他们当然恨你,虽然这个奏折上并没有表现出恨意,可他在朝堂上的表现,已经表现出来。”
凤月璃从未见过夜斐然这个人。
她沉思片刻:“夜斐然在夜家算是嫡子还是庶子?”
鸾星沫坐在凤月璃的对面:“庶子。”
既是庶子,那么在夜府定是不会受到什么重视。
既然在夜府没有没有受到任何重视。
还总是为自家人着想,这个夜斐然,倒也是一片赤诚。
她去鸾国没有多少天,就坐上了女皇这个位置。
而且这些时日以来,都十分繁忙。
凤月璃眼眸里皆是寒意:“你能回鸾国叫夜斐然过来与我会见吗?”
鸾星沫笑了起来:“不用我过去叫了,估计此时,他就在京城内的风月楼里饮酒作乐。”
凤月璃抬起眼睫毛,眼底下如同蒙上了一股极深的冰冷。
她起身叫春雪:“春雪,夏月,你们在翊坤殿守着,我先出宫一趟。”
此时,容惊尘应该是在商议国事。
他晚上还要批阅奏折许久,才能过翊坤殿这边来。
如果有人送东西过来或者是容惊尘派人过来,让春雪,夏月替说便行。
鸾星沫眯起眼睛,坏笑起来,打趣道:“你倒是不怕你那个夫君生气。”
凤月璃认真起来:“这又有何生气,他也要处理国事,同等我也要处理啊,所以会见一个臣下,并无不妥。”
他若是生气了,凤月璃就会去认真解释。
他相信她,同等,她也相信他。
鸾星沫摇了摇头,同凤月璃出去。
晋国京城风月楼。
整个风月楼内,人来人往。
凤月璃打扮素净,戴了面纱,无人能够识得出她来。
老板娘看到凤月璃笑意盈盈扭着身子过来:“姑娘,来这里是饮酒作乐,还是只是来吃饭的?”
老板娘边说边扭着头说话,风尘气十足。
鸾星沫咳嗽一声:“咳,我们只是来找人的,夜斐然公子在几楼?”
老板娘想了想:“是在三楼。”
鸾星沫拿出一盒子的银子:“今日我们二人包下三楼,送吃的上来便可。”
老板娘看到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迅速吩咐人上去清空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