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门外有一群士子请求觐见皇,领头的是一个叫贾蔷的士子。他写了一万八千字的今皇帝书,其他士子纷纷响应,一千二百多人连署。”。正待周政让戴权宣布处罚三人的诏令时,周政就收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周政自然感觉这件事很不寻常,然而他却不能拒绝士子们见他的请愿,因为这样他会失掉读书人的人心的。“传旨,让为首的贾蔷和几个士子代表进殿说话”。
“是,皇。”内侍急忙下去通传。不多时,贾蔷以及几位士子被带到了大殿。
“参加陛下”几人纷纷下跪施礼。
“你们作为生员,不好好读书,何故闹事!”。
几位士子代表听到周政的话已是战战兢兢,唯有贾蔷昂首挺胸道:“皇,学生写了今皇帝书还请皇详细浏览。此次乡试事件,绝对不是朱轼、张敬承两位大人的过错。两位大人素有清命名,且桃李遍天下。为国理事勤勤恳恳,万无受无故牵连之理”。
周政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士子书的原因,他心里略感安慰,面却不表现出来。
“你们可知你们今天的做法,说的轻是干预朝政,说的重是乱我大周法纪是要杀头的”。听了这话,有一位士子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贾蔷却是明白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皇不见唐朝的孙伏伽、汉武的东方朔、仁宗的范仲淹吗。学生何惧一死,只怕死的没有价值,没有为国留住两位基石”。
“好...宁国公后继有人矣。你们虽然说的有理,但终是不能不罚,就罚去掉他们的太子太傅衔,再罚一年俸禄。”
贾蔷此刻痛哭流涕,大神喊道:“皇英明。众位大臣纷纷附和,此时众人明白以前是因为皇帝站在台阶下不来,此刻有了台阶,皇帝自然是顺杆而下。
“再给我拟旨谭庑罪不可赦,杀!”周政冷的眼神望向当日表保奏谭庑的那些官员,在他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快意。
贾蔷从殿内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襟袍已经浑身湿透,他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贾蔷了。这就是成长必须付出的代价,然而他却并不后悔,因为在他的身后是他要守护的人,只要他退却一步,便会和身后的人一起万劫不复。
至于联合这么多士子说来也简单,贾府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辉煌。然而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贾府能一直生存到到现在自然有它的道理,虽然建国不过百年,但它却根深蒂固、盘枝错节,门生故旧极多,这也是当今圣不敢轻易动它的原因。
内宫里周政叫过夏守忠吩咐道:“戴权,刚刚那个宁国府的贾蔷,你给我仔细的查查,看他和那位有没有牵连。若是有,你明白该怎么处置,若是没有,你速速来禀报朕,今天的事倒是有些意思,可是处处又透着蹊跷啊”。
“是。”夏守忠自是下去安排人手仔细监查。
“贾蔷...有意思贾家可是好久没出过这么聪明的人了。”周政喃喃自语道。
“可恶!怎么会这样!”郑家庄内,这位王爷一脚踹掉了桌子前的凳子,丝毫不顾及一点王爷的气度显然生气至极。
张士友见此立马回道:“本来一切都顺着王爷安排的方向进行着,孙嘉城也了奏折参奏、就连张敬承自己也表请罪。没想到半路杀出一帮士子,为他们二人求情,这才破了局”。
“听说是宁国府贾蔷牵的头。”这位王爷看是询问,显然早已经确定。
“正是”。
“好个宁国府,好个贾蔷。看来他们是想把鸡蛋放到两个篮子里,我那妹妹身份泄露我就一直怀疑是贾家的人搞得鬼,看来现在真不能不防了。派人下去,给我好好查查这位贾蔷,若能收服自是不必言说,要是不能也只有让其消失了。”他满脸狰狞,再也不复以前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