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开始在哥谭市内大肆破坏，利用自己的力量疯狂改写现实。现在，在哥谭市内，他基本上可以说是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他癫狂的笑声传遍整个哥谭，进入每一个哥谭人的耳朵里，不断地聒噪着他们。他的笑声，不断地在他们耳边响起，疯狂地攻击着他们的心灵。

现实分崩离析，哥谭随处可见小丑标志性的扑克牌，以及他那令人惊悚的笑脸。很多物体都变成了小丑脸的形状。

楼房漂浮在空中，变成了空中楼阁。无数的人发现了家里的诡异现象，他们忍受不了小丑的噪音，急忙逃出来想要看一看究竟。但是，他们刚一出来，就发现自己的房子飘在了空中。很多太匆忙冲出来的人，没有及时停下，从高处掉了下来。很多人砸到了水泥地上，摔成了肉泥。

许多人被小丑强制手舞足蹈，跳着小丑最喜欢的舞，唱着小丑最喜欢的歌。他们被强制做动作，做表情。很多人甚至开始被小丑强制进行各种癫狂的行为，比如从高处跳楼，比如几个人开始扭打作一团，比如自己与自己接吻。

许多人身体扭曲，变成了各种奇行种。比如让他们的手变得比自己的身高还要长两倍，然后自己打自己的脸。

很多人被小丑变成了动植物，变成了小丑牛，小丑猫，小丑狗，小丑树，小丑兰花……

“哈哈哈哈！”小丑不断癫狂地发笑。

这种操控现实的感觉真的太爽了！小丑可以在哥谭为所欲为，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把这座城市改成他想要看到的那个样子。

很多导弹朝小丑发去，那是军用导弹，但反而被他扭曲，变成了攻击市民的武器。很多人被炸死。身体爆开成血雾的同时还绽放出了一个小丑的笑脸。政府的回击反而使得现场更乱了。

当然。这些只是开胃菜。小丑还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蝙蝠侠。事实上他现在可以直接让蝙蝠洞解体，但是，那样不尽兴。他要彻底击败蝙蝠侠，让蝙蝠侠跪服在自己面前，然后一遍遍折磨他。

果然，蝙蝠侠开着动力装甲过来了：“你干了什么？小丑。”

“让这个城市绽放出它最美丽的光彩，不是吗？小蝙蝠。它现在不美吗？多么美妙的狂欢啊！快来和我一起庆祝吧！”

“小丑！”蝙蝠侠大怒，对着小丑冲了过去。

“对，就是这样，小蝙蝠，朝我冲过来，发泄你的愤怒，来啊！”

蝙蝠侠一拳朝他脸上打了过去，但是，小丑消失了，蝙蝠侠没有打到他。

“我在你后面。”

“啊——”蝙蝠侠又转身一拳打去。

“傻瓜，我在你头顶啊！过来啊！来打我啊！小蝙蝠。”

……

“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捣蛋鬼。”亚当回了一声，又快速飞回了哥谭，想要去阻止小丑。

“喂，别急嘛！就陪我一会儿，你这人可真无聊。”亚当刚要飞到小丑面前，又被捣蛋鬼拉了回来。

“可恶！滚开！”亚当一拳朝捣蛋鬼脸上呼去。

“这就对了嘛！这才有点意思。”

捣蛋鬼扭曲了亚当的手臂，亚当自己打在了自己脸上。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捣蛋鬼捧腹大笑。

“你！”亚当生气了。

“再来！”捣蛋鬼又开始了新的恶搞。

一瞬间，周围的景象天翻地覆。

亚当发现自己突然在一个火山口上。亚当朝脚下望了一眼，下面是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然后，还没等反应过来，亚当突然感觉失去了重心。捣蛋鬼把他的飞行能力去除了。

然后，亚当就开始急速往下坠。

眼看自己离熔岩口越来越近，亚当立刻使用了他的冷冻呼吸。

但是，他发现，他的冷冻呼吸喷出来的，不是冷气，而成了热焰。

然后，“嘭！”火山爆发了，亚当还在急速地往下坠。

而且，他现在感觉非常的热，自己现在的超能力已经无用了。完全被捣蛋鬼改变了。

正当他与火山的岩浆还有零点一秒就要充分接触时，捣蛋鬼暂停了时间。

然后，亚当发现自己不能动弹，被静止在了空中，周围的一切也是一样的。他被时停了，当然，他还能思考。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捣蛋鬼看着他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不行，亚当看着他想到，自己不能这样和他硬碰硬，自己得另想办法。他是第五维度的人，对自己就是降维打击，既然他的想法是要玩弄自己，获得乐趣。那自己如果让他感觉无趣呢！

……

蝙蝠侠跪倒在小丑面前，他的动力装甲再强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它可以被小丑直接解体，变成另一种形态。所以，这东西在小丑面前其实就和废铜烂铁没有区别。

只是，小丑想给蝙蝠侠一些看起来渺茫的机会，然后再粉碎它。自己可以让蝙蝠侠体会到那种感觉，好像有希望但实际却无能为力的感觉，那种最绝望的感觉。他要的，就是让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失去一切希望。

蝙蝠侠现在已经伤痕累累，连站起来都极难。但还是拖着血躯，向小丑这边爬了过来。只要他还有一丝力气，他就要阻止小丑。

而对小丑来说，他正思考着，如何折磨蝙蝠侠才最尽兴。他想到了，如果自己让蝙蝠侠的父母一遍遍地在他面前死去，那肯定可以让蝙蝠侠受尽折磨。

小丑把蝙蝠侠变成了当初那个八岁的小布鲁斯·韦恩，在周围搭建了一个和犯罪巷一模一样的场景。连淅淅沥沥的小雨都还原得一模一样。

小丑对蝙蝠侠极有“感情”，所以，犯罪巷的场景怎样，他也查了非常多的资料。他比蝙蝠侠自己，都更记得当初那个场景是什么样子。

当年犯罪巷里的托马斯·韦恩与玛莎·韦恩，开始在小布鲁斯面前一遍遍地被臭名昭著的凶手，乔·奇尔去杀死。而扮演乔·奇尔一角的，正是蝙蝠侠自己。

小丑把蝙蝠侠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八岁的小布鲁斯·韦恩，只能无力地跪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被杀。一个是杀死玛莎和托马斯的凶手乔·奇尔，让他自己去杀死自己的父母。

完成后，小丑又把两个人格合在一起，让蝙蝠侠体验双倍的痛苦，并且让他精神分裂，陷入深深的无力感与自责当中。

生与死，一遍遍地在蝙蝠侠面前上演。杀死了蝙蝠侠的父母，小丑又更换剧本，重新开演。

蝙蝠侠能体验各种不同的自己的父母的死法，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还要不断接受来自小丑的暗示。小丑用各种手段暗示他是一个废物，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父母被杀。

意志力再强大的人，在经历这种一遍遍的折磨之后，也同样会崩溃。蝙蝠侠也不可能撑得住。因为他强大意志力的来源，正是他父母的死。那是他的精神支柱。而现在，小丑是从根源上去打击他。

……

捣蛋鬼还在玩弄着亚当，他有非常多恶作剧的点子。

但是，亚当让自己的心静如水，任其摆布，无论是捣蛋鬼玩什么花招，亚当都摆出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管捣蛋鬼是空间转移，时间停止，还是现实扭曲，亚当都不去迎合他。捣蛋鬼只能用自己的能力强制他去做各种表情。

但是，这也只是捣蛋鬼强迫做的表情。捣蛋鬼后面也感觉到无聊了。他觉得太没有意思了。他要看到亚当自己的反应。

捣蛋鬼是想看到亚当突然被转移反应不过来的慌乱，怒气冲冲却无能为力的模样，或者面对危险情况惊悚万分等表情，哪怕和自己一起笑都行。结果此人好生无聊，真没有意思。

“你这个人好无聊啊！还是超人有意思，你这人连一句话都不讲，真没劲。”

“你想玩点有意思的吗？”亚当对捣蛋鬼说道。

“玩，当然玩。你说。”捣蛋鬼一听亚当此语，马上开始激动起来。

“我们来猜谜好不好？”

“当然可以。”捣蛋鬼连忙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