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亚当说道，“我问你答，一个字答案。我问一个问题，你说出答案。除了答案之外不要说其他的。能做到吗？”

“这……当然可以。我还没玩过。应该很有意思。”捣蛋鬼答道。

“好，那我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

“再重复一遍，除了答案那个字以外不要说其他的。”亚当又重复了一遍，因为他实在是有些担心捣蛋鬼的智商。搞不好他连规则都没弄懂。

“明白。”

“第一题。什么动物移动缓慢，且背后背着沉重的壳？”

“蜗……”

“一个字。”亚当打断了他。

“一个字，那就是……龟。”

“再重复一遍。只说答案。第二题，母鸡会下什么？”

“蛋。”这次捣蛋鬼反应很快，因为这题太简单了。

“第三题有点难度。用于劈砍的武器，也可用作生活用品，一般为带柄单刃，生活中比较常见，是什么？”

捣蛋鬼想了想，答道：“刀。”

“不对，你坑我。”捣蛋鬼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它发现，他的身体正在三维世界慢慢消失。“‘龟’‘蛋’‘刀’。‘鬼蛋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弱点的？完蛋……”

“把我的超能力还回来！”亚当在捣蛋鬼消失前，大喊道。

在将消失前，捣蛋鬼脑子是晕的，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说什么，捣蛋鬼都会照做。所以，很容易，亚当又拿回了他的超能力。

很快，捣蛋鬼与三维世界的联系便彻底中断了，他在三维世界的实体消失了，滚回五维世界去了。

捣蛋鬼的弱点是让他反着说出口自己的名字，这样，他在三维世界的实体就会消失。（我这是在中文语境下做的阐释，英语无非音不一样，诱导的内容变了。弱点还是一样的，让他反着念出来自己的名字，或者反着拼。）

亚当利用这一点，坑了捣蛋鬼。由于考虑到他的智商，所以谜语都非常简单。甚至把答案摆他脸上了。亚当还用了谐音有意避开标准音，是为谜题更简化。如果让他猜“鬼”不是“龟”，亚当估计他就猜不出来了。当然，这有风险，毕竟音调不对，但是，还好起作用了。

亚当之前还担心捣蛋鬼能不能答出来，毕竟他智商堪忧。不过，也得亏他智商堪忧，这样，自己才能骗到他。否则亚当都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强的存在。亚当还担心他中间会不会说其它话，切断字与字之间的联系。那样自己就比较麻烦了。幸好他比较听话。

现在，亚当可以放心了，捣蛋鬼回到五维世界中之后，估计一段时间内都回不来了。这样好，不用担心他再搞事了。

亚当也还庆幸，捣蛋鬼是在自己的哄骗下说出这三个字的。如果在小丑的哄骗下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之前，捣蛋鬼把亚当的超能力夺走了，他是靠捣蛋鬼的能力和捣蛋鬼一起悬在空中猜谜的。所以捣蛋鬼消失了，亚当又急往下坠。

亚当稳住身形，飞了起来。捣蛋鬼瞬间转移太多次了。亚当现在得确定自己的位置。

他飞到高空，俯瞰一切。还好，亚当现在所在位置离哥谭不远，只有几十公里。他一分钟之内可以赶紧赶过去，小丑还在破坏，自己得阻止他。

亚当飞了过去，很远处就看见了哥谭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最明显的就是全城都挂满了小丑那阴森诡异的笑容。

小丑现在还有捣蛋鬼百分之零点一的力量，而且看起来似乎只能在哥谭发挥作用。但就算如此，也是相当之危险了。改变现实的能力，是不容小觑的。就刚才他让自己热视线拐弯这一点来看，也是非常强的了。

亚当比他的优势就在速度，他只有速度超过小丑的反应力才能赢。

亚当在距小丑几公里外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对着小丑飞了过去。然后一拳打碎了小丑设的一个外围保护力场。再趁小丑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冻呼吸把他冻成了冰雕。这样，小丑就再也无法行动。先控住再动手会比较稳。

然后，亚当再用自己的热视线，微波加热，直接慢慢从内部把小丑的大脑整个烧掉。

没有了大脑，小丑就无法对周围的现实在发号施令，因为改变现实的力量需要思维的辅助。

但是，小丑并没有死，因为酒神因子会马上起到应急作用，帮他重新修复大脑，慢慢使小丑清醒过来。

自己的冰冻呼吸造成的低温会极大地限制酒神因子发挥作用，修复速度变得很慢。

亚当先冻住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如果直接用热视线的话，是有万一没有直接杀死小丑让小丑反打的风险的。

而对小丑现在有的这种改变现实的bug能力来说，真的万一了，他反打了，那自己可能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亚当没有任何的犹豫，切除了小丑的大脑之后，亚当又用热视线把小丑整个身体直接全部汽化掉。酒神因子的修复也是有限度的。它做不到把粒子重新归一。不过，为避免万一，亚当也对酒神因子进行了处理。亚当又用冰冻呼吸，把它们冻了起来。然后找瓶子封装了起来。避免其挥发对周围环境造成影响。

不能犹豫，必须保证他完全死亡，不给小丑一丝机会。没那么容易给你复活的，要杀当然就要斩草除根。

小丑死了后，他的能力就会回归捣蛋鬼本体了。但是，周围的环境不会复原。捣蛋鬼已经在五维了，他也没有办法回来帮忙修。

这对亚当来说可就是个麻烦事了，就这些被小丑改变了形状的建筑都算事小的，关键是人变不回来。

蝙蝠侠躺在了地上，已经昏厥了。亚当用透视看了下，身体上的受的伤主要还是外伤，情况也还好，主要是体力流失太严重了。这蝙蝠侠回家应该都能自己搞定。

不过，看样子，小丑没少对他进行折磨，这心里上的伤，亚当就没办法了。自己看不透，也没办法治。

实在不行？也许用康斯坦丁的那个心灵符？如果没有办法，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东西有没有用都还两说。自己也信不过康斯坦丁，还是先等等吧！

亚当扶起了蝙蝠侠，让他靠在了一旁的墙边，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现在，亚当得先去帮忙维护城里的情况。哥谭本来就乱，现在，更是全乱套了。

“唉！”亚当叹了一口气，他也只能尽力了。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没有办法。

亚当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城里面到处起了火灾，这个他可以帮一点忙。毕竟自己有冰冻呼吸嘛！

亚当于是当起了消防员，到处帮忙救火。但是，他也就只能救救火，然后救一些人，避免后续混乱的情况里死亡更多人。再帮忙稳一下建筑。做的事实际上很有限。要把那些人变回来，物理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或许只能求助于魔法。

扎塔娜？康斯坦丁？命运博士？亚当都不知道这些人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估计没办法了。

亚当忙活了半小时，身体当然不累，但是心累。不过，在半个小时里，他也掌握了一些经验，如何去救人而不伤人，如何更能稳住自己的生物力场。这以后他估计得救更多人了。他当然不想像超人那样整体满世界跑，但是，也不可能完全不管吧！

“呼，捣蛋鬼那家伙跑哪去了，居然坑我？人呢？”蝙蝠螨在三维世界现身了。他也是形如卡通人物般的实体，外表非常像蝙蝠侠。事实上看起来就是一个缩小的卡通Q版蝙蝠侠。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情况？”蝙蝠螨看向四周。

“你就是蝙蝠螨吧！”亚当飞过来，对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这些都是你的朋友捣蛋鬼搞的。能帮忙复原吗？”亚当问道。

“捣蛋鬼搞的？”

“对。”

“好家伙，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吧！”蝙蝠螨看了看四周，“哼！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帮你把它恢复吧！”

蝙蝠螨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一切慢慢恢复，时间也被蝙蝠螨倒流回去了。除了亚当之外，人们脑中的记忆都回退了。没有人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亚当救了哥谭。当然，是物理层面的救，不是社会层面的。哥谭真正的黑暗亚当是救不了的。

“敢欺负老子的蝙蝠。蝙蝠只能由我欺负。我去找他算账！捣蛋鬼，你给我等着。”

“再见！”亚当送别了蝙蝠螨。

然后，亚当还有一件事要去做。小丑也被复活了。所以亚当又杀了小丑一次。这次，亚当把酒神因子冰冻，直接扔进了太阳。这下复活不了了吧！

替你杀了一只小丑，不用谢，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