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子谦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结果都是一样的。恐怕都不是他现在想听的话,至于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时候扯上王珂,说不上来的感觉,头疼的按按太阳穴,一向警惕的陈子谦没发现一辆车静静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任雪樱泄气了,别说她不好意思说,就是对方没兴趣她就更不想说了,失望好过绝望不是吗?
两辆车安稳的行驶了有了二十几分钟,在一个没有任何光亮的房子前停下来,任雪樱发怵的缩了缩胳膊。
“就是没电不太方便,明天就好了,位置不好。”
“无所谓,我问你你知道王珂还什么女性朋友吗?”
“为什么突然说王珂?”
“今天出现我面前一个陌生的女人,你应该也见过,教堂里面去的一个女记者。”
任雪樱摇头,她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不知道,我们见面都是家里安排的宴会一类的。长大以后为了避嫌见面就更少了,你也知道就是微微我也是最后知道的。”
说道微微任雪樱沉了脸色,有些时候她会刻意忘记这件事。
陈子谦抬眼看着任雪樱,“不知道算了,进去吧。”
手拉开了铁门,咯吱你声音一片漆黑的空间里。吓得任雪樱尖叫出声,忍不住发抖的蹲在地上捂着头,那个感觉,感觉不时会有人会出现的感觉。
身体本能的靠在了陈子谦的身边,两只手抓住了陈子谦的衣服,“好黑,陈子谦你不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吗?”
“没感觉。”
话是这么说,陈子谦还真就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很安静没人,叹了一口气。这么扯着什么时候才能进房子里,不过就是害怕而已,女人胆子小。
想了想扯掉了任雪樱的手,拽住拉着往里面走。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一丝光亮让任雪樱害怕的感觉舒服多了,手抓紧了陈子谦的手。
很黑,你在我一点也不怕了…
“陈子谦!”
“什么事?”
“我等你,等你的事情办完了可以找人陪伴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陈子谦驻足,“结束,没有结束。我们是不同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我的过往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任雪樱,说真的放弃吧。”
这种安静的话回荡在漆黑的夜里,任雪樱笑了笑。
“开玩笑的。”苦涩的看着陈子谦,开始就知道的结果还是被打击了。
这些就是谎言,她说出来的谎言。可是她知道陈子谦一定会相信…
陈子谦沉默了,是不是谎言无所谓,这些都是他想听到的。那些话有多牵强陈子谦是听着的,有些时候不是合适就可以在一起了。
成年人的世界思考的东西远远比眼前看到的要多…
两个人又不了了之了,分别在一楼找了一个房间睡下。
第二天陈子谦起了一个大早,被手里吵闹的铃声震醒的,匆匆穿上衣服出门。
任雪樱是被吓傻的,谁能想到一个自己的床边会有一个女人恶狠狠的瞪着她吓傻了,带着眼镜,红着一双眼睛,关键点是他的视线直看着她。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你想干什么?”任雪樱强忍着尖叫说道。陈子谦那,他在不在,眼神看着大开的门口。
“干什么?别装装了,是你害死的王珂是不是?”严萌慢慢的靠近任雪樱,捏住了她的下巴抬手就是一巴掌,严萌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两只手摇晃着任雪樱。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忍不住手抖。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守在警察局的门口好几天都没用,没人给她一个答案。王珂消失了,跟凭空消失了一样,知道的时候王珂已经死了。
什么消息也没有,她是一个记者知道这是因为警察局不愿意放消息,也就不再追究了。
“回答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严萌紧紧的抓着手里的东西。
对于那个东西任雪樱很熟悉,她给陈小浩用过。家里有私人医生能拿到镇定剂,她哪里来的东西,任雪樱吞咽了口水,身体本能的想往后缩。
严萌笑了笑,针尖低着任雪樱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扎下去了。
脖子一疼,任雪樱顾不得什么了,张嘴就喊。
“陈子谦!”发麻的感觉让她动不了,意识直接变得涣散眼前一黑。
严萌冷淡的看着昏倒的任雪樱,对于这个结果是她想要的。不然她不会跟着他们来这个地方,看了看身上的职业装。
红了眼,对不起王珂我可能不能做记者了。没关系,反正你也不在了我也没有穿的必要了。严萌揉了揉脸害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像得知他已经死亡的事实,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的时候一样。
他在也回不来了想到了那个时候,他对着她微笑的时候。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没关系她不需要他知道。
高中旁边的商店有雇佣临时的钟点工,她也去了一家奶茶店打工。大热的夏天中午她要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站在门口招揽客人,她招揽到的第一个客人就是王珂。很意外这个有钱的富家公子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出门的时候悄悄的给她放了一杯加了冰的柠檬水。
这是第一次相遇,第二次第三次他们都隔着玩偶服的距离对视看着对方。严萌曾想过摘下头套真正的认识他,可惜她不敢。被人叫了三年的丑女,要是因为她他受到了嘲笑,她恐怕会更难过。
他们甚至不会多说一句话,他都是放下了东西就走的,从来不多话。体贴的感觉让她以为这就她梦想里的白马王子,每天最想见到的就是他的笑容。
他的那句话,她永远刻在了脑子里。
“为什么没有一个记者可以理解我,暴发户为什么不能算是有钱人,这么讥讽我。”
王珂第一次没坐在凉爽的室内,坐在了外面。大热的天他的鬓角湿透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她很明白王珂的辛苦。没人知道他背后的折磨,那种可以刺伤人的话她也听到了很多,可是她什么也不敢做。
是因为不能做,如果她做了什么他的麻烦会更大吧。头一次她讨厌了自己的外表,甚至怨恨父母为什么了她一个土肥圆都身材,一个五官平平的脸,透过镜子看五官跟挤在了一起一样,很难看。
学习好怎么样,还是被人瞧不起嘲笑。隔着玩偶服莫名心安的她摇摇头耍宝的对着王珂,希望他可以开心。事实上她见到了王珂打心底的笑容,被她逗笑了。
王珂来的更勤快了,每次都是那个时间。都是她刚刚上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出现,点上一杯冰咖啡坐在玻璃窗哪里发呆的看着她,应该是把她当成了玩偶吧。
想通了以后严萌可可悲的笑了笑,他从来没打算真正的结实她。
学校有人打工,老师们哪里都是有数据的。要是他想,他们一定会认识,而不是三年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隔着那个熊外衣。严萌拼了命的不想去想他的话,可是到了报志愿的时候她还是丝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记者,这种幕后的工作。
她想的是只要她优秀,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迟早他们会正面碰上的。事实上他们碰上了在那天,可没想到的是是宣布订婚的事实的那天,她躲在家里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强行打起精神,所以她守了警察局两天两夜,想知道这个答案。为什么明明要得到幸福色人突然就死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关心他的死活。
回来的人只有陈子谦和两个警察还有那个犯人,以后他没回来。只有他…
为什么只有他?严萌费力的扛着任雪樱往外走。她现在没有了那个身材,没有了买个力气,厌食症折磨她比死还难受,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瘦下来了,可是故人已不再。
她努力的做事不知道是做给谁的,严萌能想到的答案为他做的只有一件事,还原真相让那个害死他的人,正法。
距离那天已经隔了一个晚上了,韩素雅忐忑不安的去了冷家。按照冷正启的性子她这一天不出现,今天回迎接的她恐怕是地狱,韩素雅是这么想的开门被冷正启的笑容吓了一跳,这个表情她真的很少见。
他不生气吗?韩素雅拿下了背在身上的白色挎包,冷天玉不在家她也就可以不用这么小心了,躲不过去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也不顾虑什么了。
冷正启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韩素雅坐下,韩素雅没说话乖乖的坐下,看着冷正启。
“我很满意。”
“满意?”韩素雅是一脸懵。
“还装傻,那个极品你那里弄来的,明天也让她过来吧。”
“谁开过了?”韩素雅抓住了问题,脸色变得难看。
“连莹莹。”
连莹莹,韩素雅的脑子被一声惊雷劈下去,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