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猴笑道:“兄弟,我也不瞒你,你的菜因为口感好,被一家大酒店看上了,所以直接供应他们。所以只要你能保证口感不变的话,以后还有提高价格的机会。”
张良明白了,那黄瓜,白菜什么的,确实生脆美味,比一般的好吃不少。尤其是黄瓜,大家都挺喜欢生吃的。
“没问题,过两天,我给你弄一车来。”张良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最初那么激动了。
“成,你要是不放心我,我可以先给你一千块钱的定金。”大马猴直接准备进屋去拿钱。能让他这种老精明这么做,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发财了。
上一批的菜他花了一千二百块钱买的,居然出人意料的赚了快两千块钱!而他也是个明白人。做生意,讲究的是个长久。所以他立马把价格给提高了,只要自己稳赚,就行。
虽然说卡着张良来几次,他赚头很大,只是被别人一知道了,就没自己门道了。大酒店的业务是长期的,只要自己抓住了机会,长久了,绝对不差。
“订金就免了,我到时候卖你这里就行了。”张良点点头。
“兄弟,合作愉快”他高兴的拍了拍张良的肩膀。
这时候刚好有人来买菜,他就不多说了,招呼去了。
张良重新上了车,坐着狗剩的拖拉机就回村子里了。
回到了村里,张良直接先去杨玉环家了。他不知道那一天的事情是否被她看到了,真要是看到了,该怎么解释呢?
小卖部没什么人,很是安静。张良就进屋子去了,看到杨玉环的眼神有点呆滞,然后手一下一下的揉搓着玉米,那玉米粒都掉出来了,她却浑然未觉。
“玉环姐,玉环姐”张良喊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
“玉环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张良关切问道,这是发自内心的。
“没,没事。”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揉搓的玉米粒都跑出去了,顿时有些脸红尴尬的把玉米粒给重新弄回去了。
张良蹲下来,拉住了杨玉环的手:“玉环姐,真有什么事,你就说。”
“我真没事。”杨玉环勉强笑了笑,抽回了手,继续揉搓着着玉米。
她不说,张良也不好逼问,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儿。
刚好初夏从张露家回来了,张良便把初夏给拉了出来,小声的问道:“初夏,你妈妈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
“良子哥,我也觉得妈妈这两天有点奇怪。她总是坐着就发呆了,要叫好几声……”初夏也嘟着小嘴,偏着脑袋,奇怪的说道。
看着杨玉环那温柔忙碌着的背影,张良的心里就有些堵。
“良子哥,妈妈她到底怎么了?”初夏天真无邪,眨着漂亮的眼眸问道,她软软的身子紧挨着张良。
“没事,可能是心情不好。”张良摸着她的脑袋。
”良子哥,不要老摸我脑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摸就摸别处……”她不满道。
张良哑然失笑,那还能摸哪儿。
她居然直接坐在了张良的腿上当椅子,两个人就坐在小卖部门口的石头上。
杨玉环出来了,她让初夏进屋去做作业。张良想找她谈谈,可实在找不到好的介入点。就是以目前的关系,自己如果跟她解释这些,显得很自作多情,万一她来一句这关我什么事,那一点下的台阶都没了。
初夏拉着张良的手,让他留下来吃午饭,张良答应了。
而杨玉环也有意避开离开张良一样,四处找事忙碌着,一会拾掇着柜架上的货物,一会擦拭着一些东西。
原本杨玉环的手艺是很不错的,但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菜都没放盐,大家一吃都感觉平淡无味。初夏是不敢说,而张良则是是不好意思说。
直到快吃完的时候,杨玉环才尝出来菜里没放盐,十分歉意的说要重新热一下。
“玉环姐,不用了。少吃点盐好一些,你不用在意。”张良已经放下了碗,初夏也颇为配合。
大家都这么说,杨玉环才没有去重新热菜。但依然充满了歉意。
吃过了饭,杨玉环要收拾桌子。“玉环姐,你别动了,我来收拾。”张良就收拾起来,还好有初夏帮忙,她跟小媳妇一样,能力一点儿不差。
之后,初夏进屋做作业去了,杨玉环要去后山采一些野菜,张良也跟着去了。
她走得挺快,窈窕的曲线却一点不被乡野之色阻挡。张良快走了几步,终于跟杨玉环并排了。可她走得更快,好在张良手也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杨玉环想挣脱,可那抵得住张良的力气,只能任凭他拉着。这个点,依旧有三三两两的人回家吃饭,熟悉的人打着招呼,不太熟的也是有点好奇跟羡慕的看着。他们都在想着,他们两啥时候在一起了。
终于走到了一出人际僻静的地方,杨玉环却停了下来,转过身。
“还是不要这样了。”她的话很平静,却很认真,张良的手自然一松,她就抽了回去,然后继续走着。
张良跟在后面,没有说话,一直走到了野菜地。杨玉环蹲下开始挖野菜了,张良的心绪很是复杂。
“玉环姐。”张良咬咬牙,还是决定问清楚。
杨玉环站起来,手绕过了垂落额头的发丝。
“你,你是不是今天看到了我跟秀娥的事情?”张良很吸一口气,问了出来,可以看到杨玉环明显身子一颤,心里不由得紧了几分,看来猜测是真的。
“你……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她说了句,又继续转身忙碌起来。
对于女人,张良实在还是接触得太少,如果她真不在乎,会有这些表现吗?
可他不知道怎么做,一狠心,直接从后面猛的抱住了杨玉环。两个人贴得很紧,因为有一种直觉,不想失去杨玉环。
杨玉环被一惊,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玉环姐,我有话要说。”张良这一冲动之下,也感觉就这么僵持着了,抱着不动,任凭她挣扎。
她终究是如水一样柔弱的女人,力气越来越小,最后放弃了挣扎,嘤嘤的哭起来:“因为我好欺负,所以你也来欺负我了吗?”
这下张良慌了神了,赶紧松开了手:“对不起,玉环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可杨玉环并不是单单为这事,而是想起了自己一系列的反应,加上心中那种莫名的失落,眼泪掉着,止不住了。
“玉环姐,你别哭,我错了,我不应该抱你,我不应该………”可话没说话,却发现杨玉环已经抱着他,靠在他的肩头哭着。
胸口的柔软抵触告诉了张良,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只好轻轻的安抚着杨玉环的背。
哭声渐止,两个人却这么相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