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愣住了,“你的筋脉?”
“嗯。”
花卿池立马让周孝站起身来,给他看了看他全身上下的筋脉。
随后,两人又坐下,花卿池看向周孝,“我想知道,你病后有没有找人询问你的筋脉为何出现了问题?若是找了人,那人又做何说法?”
周孝似乎感觉花卿池话里有话,但还是如实说了,“有找人询问,就说是病坏的。”
“你生的是何病?”
“发烧,外加一些小病,和麻疹什么的。”周孝应着。
“你去看病,问病都是谁与陪同?”
“一些下人。”
花卿池眉头微挑,“懂事后还有没有看过?”
“没再去看。”
“为何不去看?”花卿池问道。
周孝轻笑一声,像是自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名声就已经臭的让人恶心,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比一些大家闺秀还要守规矩一般。”
“怎样去看那可笑的病症。”
花卿池看着他说,没搭话。
“我起初还准备看的,但都未曾走到那些郎中门口便出了事或者遇到一些愚弄我的人。”
“本来我这人就已经备受众人恶心了,后面就更是没机会了。”
“我想过让那些医者上门,但,要么唤不来,要么,被周齐弄走了。”
“总之就是不了了之。”
花卿池端起一旁的茶杯,凝视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其实,你的筋脉,不是大病病坏的。”
周孝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何出此言?”
花卿池抿两口茶,“你的筋脉,明显是被挑断了两根。”
周孝皱了皱眉。
“而且还有几根是被割断重新被接上的。”
这下周孝更加晃神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大病折磨了一番才会如此……
后来寻医也只是想治好,或者改善一下也好。
却不曾想,会是被人挑断。
花卿池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没猜错的话,也是你那好弟弟干的。”
“原因很简单,你恰巧在那时赢了他。”
“后面的话,我相信不需要我继续说了吧?”
花卿池将手肘放在桌上,举着杯子,轻轻晃了晃杯中的茶水。
周孝深吸了口气,情绪很不稳定。
花卿池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再次开口道,“你有没有长期吃过一种虫药?”
花卿池一说这话,周孝先是一愣,随后应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对文章的抗拒有些过分了?”花卿池问道。
“那也是被人弄的?”周孝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意。
“很少遇见像你这般看见字眼便排斥得这么厉害的,我没猜错的话,是因为你一看书就会头晕目眩,而且难受至极,就算你忍住了这些难受,你也丝毫记不住那些字眼。”
周孝皱眉,花卿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确实是这种症状。
周孝缓缓开口道:“我确实吃过那虫药,那时是周齐给我吃的,说是能治好我那筋脉,我连续吃了一年那虫药……”
“那时我们的关系不像这几年这般明显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