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桑没再理裴辞义,既然南九歌都走了,他也没必要再搭理裴辞义。
只是,南九歌手里抱着的糖盒,他看着十分的不顺眼。
南九歌只觉得走了才没多远,自己便被抱住腰凌空飞了起开,越过几棵大树落在一枝粗壮的树干上。
用脚趾头想九歌都知道掳走她的人是谁,她从树干上往地面看了一眼,吓得腿都打哆嗦,慌忙抱紧沈扶桑的腰,眼睛也不睁了。
还没熄怒的沈扶桑:“松开本相。”
南九歌抱得更紧,“不松,松了我就死了,你就成鳏夫了。”
沈扶桑哼了一声,“难为沈夫人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大半夜的跟别的男人出来约会?嗯?上午怎么说的?”
“我又不知道他会说这些,我以为他找我是因为父亲让他传话给我。”
沈扶桑:“没用,今儿本相气消不了,你也不用想着下树。”
南九歌:“你不让我下去我便叫了,你非礼我!”
“叫,使劲的叫。”沈扶桑落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用力一掐后,南九歌“嘶”的一声喊疼,“你看他们信是你勾引本相还是本相非礼你。”
“沈扶桑,没有你这样的!”沈扶桑抱着她不老实,风一吹又晃来晃去的,南九歌的手都快要抖成筛子了。
“呜呜呜等我有权有势了要跟你和离,你就知道欺负人!”
腰间的那双手瞬间发力,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你再说一遍?”
“疼,疼!我要喘不上气了!”
南九歌手里攥着的糖盒落地,嘭的一声,糖散落了满地。
沈扶桑再发难:“你可真行,上天不忘扔了手中的糖,还想和离?离了嫁给裴辞义?”
“不和离了不和离了,呜呜!”
此时的沈扶桑,依旧是没意识到女孩子哭了又多难哄。
直到感觉到胸口处有湿润了,他才抬了抬南九歌的下巴,月光透过树叶落在少女的脸上,少女脸颊上的几滴眼泪愈发明显。
沈扶桑有一瞬间的呆滞,平常沈嘉怡若是敢无理取闹的哭他一脚就上去了,可南九歌一哭,他更多的是无措。
“怎么哭了?”想了半天沈扶桑也就憋出来这一句话。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让我,下去,我不要,呆在树上。”少女哭的厉害,又加上委屈,说的话都一哽一哽的。
“好了好了,别哭,不让你呆在树上了。”
沈扶桑抱着小少女下树,小少女腿抖的站不直,蹲在地上继续哭,哭的压抑又委屈的。
沈扶桑蹲在她跟前,“不哭了好不好?”
南九歌不理他。
没有经验的沈扶桑,将自己刚刚打翻在地的糖盒收敛起来,沾了泥土的糖块也被他捡回去,他递给南九歌,“别哭了,还给你这个,本相再赔你十盒好不好?”
“我不是,因为这个哭,是因为,你欺负我!”
“本相没想欺负你,只是想吓一吓你而已。”谁知道小少女这么不经吓的。
“都跟你认错了你还吓我,来日不知道要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