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来当做是刺激人的工具?
阮扶音的脸色,蓦地一变。
“不……不可能……”
“他当初都肯为了我伤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工具……”
阮扶音低声喃喃的道。
像是接受不了,从霍庭墨口里说出的话。
但是。
越接受不了,就越能说明,他说的是事实。
霍庭墨点到为止。
说完之后。
霍庭墨低眸,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的陆听酒。
抬手摸了摸她的发,嗓音低沉温和,“我抱你进去?”
陆听酒没说话,但圈住了他的脖子。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默认了。
霍庭墨微微勾了勾唇,淡淡的弧度带出微末的笑意,“酒酒好乖。”
陆听酒的手微蜷了蜷。
将陆听酒打横抱起,再到离开。
霍庭墨旁若无人,动作也是自然到仿佛做过了千万遍。
直到最后时。
陆听酒的目光才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到了仍旧站在原处的阮扶音。
显然是被霍庭墨的话,打击到了。
她的整张脸惨白得不成样子。
陆听酒看了一眼。
就收回了目光。
眉眼微敛,遮了眼底的情绪。
一世。
那人生生咬破自己手腕想要离开时,连最后的温柔,都不肯留给自己。
阮扶音……阮扶音从中帮了不少的忙。
这件事情过后……大抵能够让贺涟詹看清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安静时。
霍庭墨低眸看着陆听酒的侧脸,随后手下把她抱紧了些许。
……
这段时间以来。
大概是因为从那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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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过后,陆听酒的态度看似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就是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陆京远心底还是没有多大的底气。
所以在下班后。
陆京远接连着三四天,都没有在剧组外面等到陆听酒时。
他就直接去了星湖湾。
霍庭墨将陆听酒抱到客厅时,黑眸正好对站在客厅中心的男人。
几乎是在那瞬间。
霍庭墨抱着陆听酒的手,不着痕迹的微紧了紧。
但没有让陆听酒察觉到分毫。
所以直到霍庭墨将她放在沙发的时候,陆听酒才看到了客厅里面的另外一个人。
目光微微住的时候。
陆听酒绯色的唇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而陆京远一直沉静深邃的眼神,这时才起了微微的波澜。
温和出声。
“岁岁。”
岁岁。
犹如他之前每一次叫陆听酒的那样。
低沉温和,还有无限的宠溺。
“连大哥都不肯叫了?”
陆京远低缓着嗓音,犹如调侃的说出这几个字时,嗓音里缠了细微的紧绷。
落在陆听酒脸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
像是,带着某种不确定。
“大哥。”
陆听酒敛眸,温着音不辩任何情绪的叫了一声。
心底却渐渐溢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轻微的无力感。她不知道,站在她的立场,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怪任何人。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陆听酒口里说出来的时候。
从小到大,陆京远听过无数次。
但没有哪一次,让他感到这样的真切。
陆京远朝前走了几步。
把从下车就一直紧攥在手里的东西,递到了陆听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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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
脸一贯冷峻的神色,也蓦然温和了些许。
低沉的嗓音,也是温和接近温柔。
温柔——原本跟陆京远极其不符合的词,出现在了他身。
“岁岁,这是天泽娱乐的转让合同。我跟你顾大哥打了声招呼,只要你在这面签字,天泽娱乐以后就在你的名下。”
陆京远的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听酒,很专注也很深沉。
随即想起什么的时候。
陆京远把下面那两份合同也翻了来。
“还有这两家珠宝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我问了祁临,他说你会喜欢的。还有陆氏集团的股份……”
陆京远素来低沉严厉的嗓音里,缠了点轻微的紧绷,但更多的是深沉。
“岁岁,忘掉好不好?大哥从来都是依着你的选择的。不管你想做什么,大哥始终是依着你的。”
她想进圈,她想要跟人结婚……他从来都没有直接的拦过她。
看着这一幕。
霍庭墨俊美如斯的脸庞,没有任何的波澜。
但视线始终是落在陆听酒的脸的,不曾移开过。
陆听酒没看陆京远手里递过来的东西,而是对了他的眼睛,“忘掉吗?”
她也想。
陆听酒不用看,都知道,霍庭墨站在她身侧。
她忘不掉。
也怪不了任何人。
看清楚陆听酒眼底的情绪时,陆京远手下的动作微不可觉的顿了顿。
“去给陆总沏茶。”
旁边的霍庭墨眉宇淡漠疏离,适时出声。
“好……好的。”
一旁的吴姨,忐忑不安的应道。
霍庭墨波澜不惊落下的这一句,显然舒缓了客厅内微微紧绷的气氛。
稍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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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陆听酒身收了些许思绪的陆京远,看了霍庭墨一眼。
霍庭墨恍若未觉,神色无澜的在陆听酒身旁坐下,嗓音平静,“陆总,坐。”
陆京远看着他,冷峻的眉宇看去不动声色。
从容淡漠。
在除了陆听酒面前之外,陆京远在见到霍庭墨的时候。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从容淡漠的样子。
包括当初血肉模糊,血淌了一地的时候。
陆京远把手的东西,放在了陆听酒的面前。
他没坐。
微静了片刻。
陆京远面对着霍庭墨的时候,嗓音沉冽,“听说最近岁岁为了补偿你,做了不少的事。”
“依照岁岁的性子,向来懒得为一些无足轻重的人或者事,花费心思。”
陆京远的嗓音不疾不徐,语调也是低缓平和。就像只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又像是一种妥协,妥协后又放心不下的嘱托。
“如今岁岁将你放在心,即便是亏欠还是其他,还希望霍总不要凭着这一点,让岁岁受到一分一毫的委屈。”
“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的人不少。当然,”陆京远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很清晰,“没有最好。”
如果没有。岁岁永远都是陆家的宝贝。有他们三个哥哥,有淮止宠着她就可以了。
“陆总倒是宝贝自己的妹妹,但再怎样宝贝,还不是被算计着躺在了男人身下?”
蓦地一声冷笑声起,带着无尽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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