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许大茂失魂落魄的离开。
本是艳阳天,蓝天白云的,可许大茂眼中只有浓浓的雾霾。
“贾张氏!棒梗!我许大茂跟你们不共戴天…”
谁打电话举报的不重要,因为数百人竞选8个名额,为达目的,想来一定有人暗中耍手段。
许大茂可以理解举报之人,却对贾张氏、棒梗祖孙无法释怀。
就刚才,宣传科的科长告诉许大茂说,如果没有人举报的话,许大茂现在就是宣传科的副科长。
其实吧,这话纯属是幌子。
许大茂却当了真。想到宣传科副科长的职位长翅膀飞了,再想到贾张氏、棒梗祖孙敲诈的60元,许大茂只觉心中装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因为心情不好,也没有请假,许大茂直接离开轧钢厂。
途径一条胡同,听闻几名小孩喊自己‘许大粪’,许大茂出奇的没有生气。
“你们几个过来?”
“许大粪,你想,干啥?我们可不怕你。再者说了,是棒梗先这么喊你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傻还是我们傻?不就是5元钱嘛。”
“你们几个这样……对对,只要你们去找棒梗的麻烦,替我教训他一次,这5块钱就是你们的。”
许大茂这人记仇,他可不管仇人是否成年,只要惹到他,他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更何况许大茂内心深处早已经把贾张氏、棒梗祖孙视为生死大敌。
十几分钟后,回家吃过午餐的棒梗背着书包回学校课。
“哎哎,这不是粪水棒梗吗?”
“我说粪水棒梗,今儿吃啥喝啥了?要是没有吃饱的话,我们几个请你喝‘黄金液’(粪水)如何?”
“让开,离我远点……告诉你们,我中午刚刚吃了一个大鸡腿,羡慕我吧?我馋死你们。”
“粪水棒梗,让你嚣张,找打。”
说着,几名小屁孩一窝蜂冲了去。
须臾即过,只闻棒梗哭爹喊娘声飘荡在胡同中。
按照许大茂说的,几个小屁孩子揍了棒梗一顿不说,最后还脱光棒梗羞辱了一番。
“棒梗小白眼狼,今儿算是利息,要怪就怪你生错了人家…”全过程目睹棒梗受欺负,许大茂心中方才稍稍好受一些。
鼻青脸肿的棒梗关着身子跑回四合院,恰逢杨晨骑着自行车回来。
见棒梗闷着个头疾步跑,再看到身后不远处的许大茂哼着小曲悠哉、悠哉、二者一结合,杨晨心中已然多了几分猜测。
“哟?许哥这是高升了吧?”
“升个屁,本来是一桩大喜事,可谁曾想遭了小人的道。哎小晨,你认识李副厂长跟杨厂长,要不你去帮我求求情…”
“许哥,认识归认识,却谈不多么深厚的交情。再者说了,我才15岁,你说杨厂长跟李副厂长不拿我当成半大的小屁孩子看就不错了。”
“哎?那我只能只认倒霉了,亏了不少钱票不说,关键酒水还伤身。算了,这次我自认倒霉,谁让院子里住着一群白眼狼呢。”
许大茂还有个不好的习惯,被人笑称为‘许大茂敬酒’。
许大茂陪领导喝酒,没说的,他先干为敬,一杯难表真情,三杯方显诚意。
干完三杯酒,许大茂一准儿醉得迷迷糊糊。
所以啊,许大茂每次陪领导喝完酒后,他都会醉得不省人事。长此以往,浪费钱票不说,还伤了身子。
或许这也是许大茂不孕不育的根源所在。
棒梗光着身子回到家中,贾张氏问他怎么了?棒梗说被人欺负了,气得贾张氏拽着棒梗便想去找当事人算账。
可是棒梗却死活不肯,任凭贾张氏询问,他都不肯。
显然挨揍,且被羞辱的棒梗从此留下了难以忘却的阴影。
带着这个阴影,如果贾张氏跟秦淮茹不及时发现,并重视的话,棒梗别逐渐患精神疾病才好。
几小时后,下班回家的傻柱主动敲响杨晨的房门。
“小晨,你这几天没有碰到什么麻烦吧?”
“柱子哥,进来说话,正好我这里有个好消息。”
杨晨下乡游玩是第一目的,却不会忘记本职工作。
“小晨,说说你的好消息,也让柱子哥我跟着乐呵、乐呵。”
“柱子哥,我前天去到‘红瓦公社’,那里是一个比较荒僻的公社,距离玉京约莫60公里。这么说吧,红瓦公社有个女知青,是古蜀人士,她家里的人都死于饥荒,现在公社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安排她…”
“小晨,你的意思是?”傻柱伸手指着自己。
“柱子哥,如果我相信我的眼光,那姑娘不错,就是命苦了一点。”
倒不是杨晨主动给傻柱牵线搭桥,而是杨晨打心眼里的同情女方。
杨晨心想:“傻柱是个善良的,如果女方愿意,想来以后也能有个依靠。”
“小晨,她多大了?身高多少?”
“说是15岁来当知青,在红瓦公社呆了将近6年,各自约莫160cm吧。”
“成,那我们这个休息日跑一趟,如果对眼的话,那就定下来。”
为了早日讨媳妇,傻柱也是拼了。
尤为重要的是,傻柱对杨晨十分信任,也坚信杨晨不会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