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墨镜,外型凶悍的家伙挡在车前,说:“哪里来的车,没给我赵十万交过路费就想进屯子,没门!”
张二癞子说:“你别瞎整,这时我们白山村的贵宾,给我们捐钱修希望小学的。”
赵十万说:“希望小学干我鸟事,你们不交就别想从我们黑水村修的路前面过。”
张二癞子说:“你说什么呢?这路可是我们白山村出的工。”
赵十万说:“那也有我们黑水村一半功劳,弟兄几个给我上,把这面包车给砸了。”
何伯格下来,说:“兄弟,不就是钱吗?要多少?”
赵十万伸出五个指头,何伯格递给他五百。
赵十万说:“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说五千。”
张二癞子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想钱想疯了?”
赵十万说:“孙二狗,给我干倒他们。”
孙二狗摩拳擦掌,说:“好呢!”
何伯格当头一拳,就将孙二狗放倒了。之后,他连续几个侧踢,将拿着家伙想上的赵十万都打倒在地。
白山村村长白路易冲了出来,他喊道:“白山村的老少爷们,给我收拾这帮黑水村的土混混。”
白山村的一百多口能打人的汉子都冲了出来,将这帮小混混一顿痛揍。
赵十万躺在地上,对孙二狗说:“不是说这白山村的大老爷们都出去打工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猛人呀!”
孙二狗说:“这白山村的青壮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可是这一千多人的村子,还留有一百多口能打人的,其余还有三百多口,都是躺在床上的,在地上爬的,和在厨房烧火的。”
赵十万说:“都说投资不出山海关,这白山村整个一活呀!”
孙二狗说:“这白山村的村小学要撤校并点了,咱们黑水村的也一样。白山村的老少爷们不稀罕到镇上去上学,他们都想留在村子里,也好有个照应。人家王者荣耀电竞俱乐部,大老远的来捐献希望工程,你要给人家整黄了,人家能不跟你急眼不?”
赵十万说:“你咋都知道呢?”
孙二狗说:“宫寡妇的女儿宫大腚的嘴巴每天噼里啪啦的,像个小广播,你没走心呀!”
赵十万说:“玩完了,我光注意照顾宫大腚下面那张嘴里,上面那张嘴到底说的啥,我还真没注意。”
白山村里,白路易端着自己酿造的高粱酒,对何伯格说:“”安歇个你们呀!要不是你们,这白山村的希望小学还真建不起来。这撤校并点好是好呀!就是太远了点,村里还好,远点的地方就有野物。”
魏泰强说:“有熊瞎子不,我就想吃口熊掌。”
白路易说:“那可不敢,现在熊瞎子把人整死了没事,人把熊给弄死了,那可犯了法!”
魏泰强说:“这是哪个缺心眼的王八蛋制定的法律,”
白路易说:“你可别瞎说,我好歹是村长,这也是一级组织。这能当官的,都比百姓强。那些傻叉一个个像猪头三似的,却还制点江三,其实还不是瓜怂。那当官的弄死那些二逼,都不带眨眼的。你别议论政府的部队,哪一天进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看外国闹腾的欢,那是假骂真帮忙,那些个香蕉人傻逼出去舔洋爹的屁股。人家到头来,还不是只认红脖子,哪怕是黑哥哥也比那些香蕉人强,更别说那些精神公知了。”
魏泰强说:“行呀!白村长,你这干部当的有水平,那熊掌我就不吃了,猪蹄炖上就行,从营养学角度上讲,这两个是一样一样的。”
白路易端着杯子一口把酒水给干了,呲了一下嘴说:“何伯格呀!我的大女婿,你就别在这里耽搁了,这钱交给我就行!现在村务公开,咱们白山村是东北头一份,别的村我不敢说,我白山村就没有那贪污受贿的瘪犊子。”
张二癞子说:“咱白山村搞得都是高尖端养殖,什么黑熊乐园呀!东北虎养殖基地呀!个个牛逼。”
魏泰强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白哥,你这里有黑熊,还是养殖的,赶快给我剁了,端熊掌上来,热乎的,我等着吃呢!”
白路易说:“那可不行,那犯法!”
魏泰强说:“你别以为我没学过法律,野生动物的子二代,吃了不犯法。”
白路易说:“还有这事情”
张二癞子点点头,说:“村长这是真的,我们村里人也指望着吃熊肉,穿熊皮衣裳,你就帮大家圆了这个梦吧!”
白路易说:“不行,这一头黑熊种就卖二千三百五十九,你说把它们养大要花费多少心血,多少金钱,我们村里有五户黑熊养殖户,每家有三十多头黑熊,我知道你们看着别人家里有几十万家当眼红,可当初让那个你们养黑熊,你们怎么不养呢?”
曹汪蓉说:“白路易,你今天的酒又喝超量了,婶子柳姗姗让你每天只能喝三斤高粱酒,你喝超了没?”
白路易一摸脑袋,说:“没超过呀!今天只喝了两斤半呀!”
白路易老婆柳姗姗一拍桌子,说:“放屁,你还喝了半斤樱桃酒,四两苹果酒,那不是酒呀!”
白路易说:“那是果酒,甜酒那是饮料!”
柳姗姗说:“你个埋汰玩意儿,你再喝,就和黑熊一起睡去。”
众人一片哄笑,何伯格拿出两万块钱,仍在桌子上,说:“白村长,这是我私人拿的两万,能弄四只小熊崽子也好!搞头大熊也罢,熊掌和熊肉都给兄弟们炖上,哥们就是图个痛快。我这人一般不喝酒,但是这熊肉得吃。”
白路易说:“都是自己人,还要啥钱不钱的?”
曹汪蓉说:“我婶子还是那么生猛呀!”
白路易说:“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当年你婶子就是在苞米地里把我给扑倒的,要不然我是誓死不从呀!”
曹汪蓉说:“叔,你真牛逼,你比大发了。”
何伯格说:“你们先吃,我去躺躺,这高粱酒有些上头。”
白路易说:“你真醉了吗?”
何伯格说:“我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