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来面对千山尴尬的笑笑,谁能想到在这能碰见你。
“你们这是作何?”白孝来疑惑的看着俩人。
云怿冲他拱手道,“军营里的战马皆被人下毒倒地不起,想请白姑娘去瞧瞧。”云怿说完就想拍下自己的嘴,咋在大街上就把怎么重要的事给说出来了。
小乖宝张手张了半晌见也没人抱他,扁扁嘴坐了下去。
“哦,那行。”白孝来点点头,转头示意闺女,“那夏夏,你早去早回。”
“好。”白初夏点点头下了牛车。
“姐姐带带我,我也想去。”小乖宝看向白初夏撒娇。
“爹?”白初夏看向白孝来。
“你还小,别闹腾了啊。”方清清抱住儿子说。
云怿和千山各骑了一匹马出来,现在只能让出另外一匹给白初夏来骑。
“绝影跑的比较快,你小心些。”云怿叮嘱完将缰绳递了过去。
“行。”白初夏点点头,伸手拽住马鞍脚一抬蹬住马蹬跨坐了上去。
白孝来在后头看着眼睛发热,乖乖,这谁家闺女,咋瞅着那么英姿飒爽,这要是再穿上那种骑马装,就一个妥妥的小女侠。
白初夏扭头看了眼老爹,“爹,我走了啊,你们快家去吧。”
小乖宝依依不舍的看着姐姐跟在云怿后面骑着马走了,唉,他也好想去喔。
“好啦,别不高兴啦,姐姐又不是不回来的。”方清清拍拍儿子,安慰他低落的情绪。
白初夏只感觉自己骑着的这匹马要是不控制点,它恐怕直接飞起来了吧!
“公子,慢些。”千山坐在云怿后面抱着他的腰紧张的说,他还是头一次跟男人共乘一匹马。
云怿稍微慢了些速度,腾出手打了一下千山,“你拽我衣服就拽,别抱我。”
白初夏在后面吭哧吭哧的追上来,她一直害怕这马将她甩了出去。
“二位。”白初夏费力的扭头看他们,“还有多远啊?”
“再行半个时辰就到了。”千山说道。
白初夏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骑着马,期间偷偷的用了小法术让马儿乖乖听话了些。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见发黑,三人才匆匆抵达千洲城内。
“吁!”白初夏紧忙的勒住马,小脸被凉风吹的红扑扑的,脑袋也是晕乎乎发懵的状态。
“白姑娘,进来喝口热水。”千山唤来侍女扶她进了屋里。
喝了热水,身上有了些暖意后整个人才恢复过来,这骑马,简直是太累人了。
云怿坐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手指,偶尔瞅白初夏一眼。
“我好些了,现在去看马?”白初夏放下杯子问俩人。
“好。”云怿点头。
“那个,带个纸笔。”白初夏提醒了一声。
“我去拿!”千山立马跑去书房找纸笔。
云怿带着白初夏先出了屋子前往喂养战马的马圈那。
“苏大夫……”
“是我奶奶。”白初夏抢答道。
“哦。”
两人来到马圈里面,云怿担心她受不了里面的气味,给她递了一副面罩过去捂住鼻子。
“谢谢。”白初夏用手捏过面罩捂住鼻子,一丝淡雅的飘渺竹香钻进鼻间,将马圈中的味道冲淡了不少。
“现在是什么都不吃吗?”白初夏踮起脚伸出手在战马的脖子处摸了摸,又抹了一下它的嘴边残留的药草。
“对,之前喂了药站起来了一些,但是一直不肯吃草料。”云怿说道。
“哦。”白初夏刚才摸了马脖子了解了大概,现在就需要将云怿他们支出去就行。
正苦于找什么理由时,明铭忽然派了人来找云怿。
“千山,白姑娘说的全部记下来。”
“是。”
随后云怿便离开了,马圈中只有白初夏和千山还有一名兽医。
“依姑娘看,应是什么问题?”兽医问,他可不相信眼前的小姑娘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采些甘草回来混在草料中喂五日就可以了。”
“甘草?这种平常草药可解?”兽医疑惑的问道,随后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姑娘,这是战马,可不是普通的牲畜。”
白初夏笑笑,转身对兽医道:“古有记载,神农遍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甘草而解,您可以让人采些回来让马吃了试试。”
兽医摸了摸胡须,明显是不信的,但也只能让人听白初夏的吩咐去采甘草,谁让她是云将军亲自带回来的呢。
待兽医走后,白初夏支开千山,抬手唤来了一叶笛。
马圈里的战马少说也有七十多匹,光中毒就有五十多匹马,白初夏只能腾空吹起笛子,随手撒下一些植物灵汁,好让每匹马都能够被润到。
那些没中毒的马纷纷都想凑到白初夏跟前想与她亲近,无奈有围栏挡着也出不来。
笛音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便停下了,刚落下站地,千山便带了一箩筐的甘草进来了。
“白姑娘还在呢。”千山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白初夏点点头,默默的收了笛子道:“嗯,刚才又看了其他马,没什么大问题。”
家里面小乖宝正趴在蛋糕房里的壁炉边闷闷不乐的烤火,没有姐姐讲故事的夜晚好无聊。
“来,老儿子,当法官。”白初夏不在,小乖宝充当了大家的游戏工具人。
翌日一早,兽医就迫不及待的跑进马圈里查看战马的情况,果不其然,经过白初夏的偷偷治疗后,那些中毒的战马纷纷吃起了草,有一些甚至都有力气去撞围栏了。
“小大夫果然名不虚传。”兽医摸了摸胡须,心里不再质疑白初夏的能力了。
此时白初夏正在又软又暖和的床上睡觉呢,昨晚上她被安排到客房,刚坐上床就决定回家后一定要买个一模一样的床垫子,这躺着也太舒服了!
“姑娘,您醒了吗?”两名一人捧着一盆热水,一人捧着洗漱用品站在外面问。
“醒了。”白初夏从床上弹起来,迅速的将被子抚平铺好。
侍女看见抚平完整的被子连忙屈身致歉,“是奴婢们来迟,让姑娘久等了。”
白初夏连忙扶起两人,“没事没事,也就刚起。”
“那……”侍女看向抚平的被子。
白初笑笑,坐在梳妆镜前道:“我在家中是离了床就要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