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到哪里了?”
白山可不是被动防守的主,在得到命令后,他便带着一个团的兵力出县城二十里主动埋伏下。
“敌军在前方三十里外休整。”
“???又休整,”白山听后一脸懵逼,在三十里外休整?
自己兵出县城二十里,现在距离敌军三十里,而堂山府距离滦县大约是90里,也就是说他们只走了40里不到,却休整了三次。
啊这……白山震惊了。
这得是多么废材的军队啊?
“算了,提高警惕,有什么消息立刻发电,另外叫坦克里面的兄弟出来透透风,就他们这速度,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到。”
所有人听后,原本由于战争即将都来而紧绷的神色,不由一松。
“连长,你说日子过得好端端的,县长为什么要打仗啊,这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下来。”
一名刚通过训练的滦县人,紧紧握着手中深黑色中正步枪,盯着远处,额头冷汗直冒,满脸担忧。
“就说你小子没文化,看不清问题关键所在吧?”连长是一个系统兵,他轻轻拍了一把提问人的钢盔,反问:“你说县长人咋样?”
“好,自从县长来了,俺们家里人就再也没挨过饿。”
“对吧?县长那可是千年不出的青天大善人,将赚的钱全部砸进县里发展经济,对咱们老百姓好,不然你小子敢生第二个儿子?”
“可偏偏,我们县的发展引起别人的眼红,他们要来破坏我们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
“你能同意吗?”
“县长不忍心看到咱们老百姓再次过吃不饱的日子,所以才会带领我们抗争到底。”
“不然你说,就以县长的能力和财力到哪里不能逍遥快活?何苦困在咱们这个小地方?这不都是为了咱们老百姓嘛。”
“所以,我们要追随县长,用手中枪,打跑想要破坏我们幸福生活的敌人。”
那人沉思良久,面色露出凶狠神色,“我明白了连长,我绝不允许别人打破我们的幸福生活,绝不允许,哪怕是去死!”
“这才是我们燕赵好男儿。”
连长竖起大拇指点赞,内心满意的笑了。
大量系统士兵任职军官,既可以保证军队的忠诚度,又可以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其他人的想法。
起到了军官和政委两重作用。
时间过的飞快,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敌人现在到哪里了?”
看了眼升起的月亮,白山皱眉问道,他真是等的不耐烦了啊。
特码的,就这也敢称军队?难怪面对洋人时,往往几万人被百千人追着打,废物!
“报告副师长,他们刚刚停止了进军,正在安营扎寨,目前距离我们不超过八里。”
听到哨兵的话,白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等了,就以对面那五千废物,这仗怎么打都是赢,根本不需要埋伏,早打完早回去睡觉。
“传令,所有人检查装备,坦克员归位,一刻钟后,我们冲过去。”
“大家跟在坦克后面,注意保持队形,绝不允许私自行动,见到敌人后直接开打。”
“出击!”
一声令下,坦克员点火,数十吨重的钢铁猛兽出发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快速向前开动。
三千人井然有序的跟在后面,除了被压在坦克轰鸣下的脚步声,以及偶尔枪械碰撞发出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人发声。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支新军的不凡。
“轰!”
“轰!”
“轰!”
……
在距离千米之外时,坦克炮手率先开炮,威力巨大的炮弹划破空气,砸进敌人刚搭建起来的简陋营地中。
只是一轮齐射,就直接将两个团整整五千人打懵了。
“妈啊,有怪物!”
“啊,那是什么?钢铁怪兽?”
“它会喷炮弹……”
坦克刚刚加入战场没几年,中夏方面绝大多数人,更是见都没见过这玩意,不说它发射出来的炮弹了。
光是那8.5米长、3.5米宽,3米多高,宛如钢铁猛兽一样的巨大体型就给人极大的震撼。
那些平日里剿匪都剿不利索的软蛋杂兵,纷纷被吓傻,呆愣在原地,明明手中就有枪,可就是提不起还击的想法。
“轰!”
“轰!”
“轰!”
……
八辆坦克又是一阵齐射,将营地前方炸的泥石飞溅,几名不幸者当场就化为残躯。
其中就包括处在懵逼中的周绪,前一刻他还在做着分脏林树产业后扩军自立,登基称帝的美梦,后一刻就直接化成了飞灰。
“保持队形,自由射击。”
此刻,步兵也已经到达战场,他们五人一小队,跟在坦克后面,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射击。
仅用了不过一刻钟就将整个营地打穿,期间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有效的抵抗,甚至完全可以说是没有遇到抵抗。
“堂山府的军人听着,我们是滦县长城守卫军,你们已经战败,现在放下武器投降,我们都是同胞,不会伤害你们的。”
白山站在一辆坦克后面,举着大喇叭吼道,配合着喊话,坦克又来了一次齐射。
不过并没有伤到任何人,这一轮主要是以震慑、恐吓为目的。
临近出发之前,林树特意跑过来交代,都是同胞,战时以劝降为主,不宜过多杀戮。
“投降,我们投降。”
堂山府军早就被钢铁猛兽吓破了胆,没有半点战意,眼看着shi长兼督军大人被炮弹炸成了肉泥,再没有半点后顾之忧,纷纷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投降。
“将枪没收,其他人带回滦县,严加看管,等候发落。”
对于这场轻松取胜,甚至都算不战争的战争,白山彻底失去了兴趣,对手实在废物。
也难怪去年,保定有一个连跟六个法兰西人起了冲突,一百多人,被人家六个人追着跑了两条街,丢人丢到全世界。
当然,这其中有北洋方面下达的不可向洋人开枪的命令有关,但是也足以说明在这个时代,中夏军队的无能。